54兽舌狂师父小茓、、同时指J/抱起P股啃着T批。(2/2)
他趁着游无咎被自己舔的欲仙欲死找不着北的时候小声嘟念撒娇:“师父,我好渴啊。”
“师父,师父行行好,给我口水喝。”
游无咎眼神迷蒙地看着他,像是在分辨凛苍的意图,就见凛苍忽然低下头,啄吻了下眼球,他甚至来不及闭眼,就觉得一点泪花被他飞快舔走了。
“这有水,解渴。”
“嗯……”游无咎好似才反应过来刚才眼球上奇异的被侵入触感,轻轻嗯了声。他想小苍说的没错,泪和水很像的。
身下“咕啾咕啾”地还一直被凛苍二指捅弄着,双腿被他大摆大开也不自知,唯一有点感知到的就还是不时能感受到他那粗粗的拇指点揉过小花蒂,突然推摁着搓揉一阵,游无咎只能又大哭又失神地叫着,好似之前那股子上头的高潮余韵一直没法下来一样。他于神识微茫间,觉得凛苍好似把他微微侧躺的身子纠正了一下,一手扯着他胳膊往外扩了扩胸,整个人像是被他捞抱住了,接着乳尖又被他舔舐了一口,随后用舌头圈抵住了。
“原来这里师父不想给我水喝。”
凛苍舔了几口,直把这粉嫩的小红粒给他舔的够硬挺了,大大方方上去狠砸么了一口,没吮出东西来,便又只好伸出长舌一路水色淋漓地顺着他薄薄小肚皮往下,再度咂摸了几口师父的玉茎,一口就一嘬,很快将这东西给舔的又翘立起来,顶端随着凛苍嘬吸的频率,十分可怜地立即就颤歪着身子,吐露出了些许白浊。
凛苍坏心眼地上手刮了刮,却给他堵住了马眼,不让他吐露个畅快:“这里水也好喝。师父真疼我。”
游无咎依旧只能“嗯”了一声,感觉好像先前刚清明过来的脑子又因为种种快感陆续蹿回云霄,什么话都讲不出来。
凛苍心道,早知道舔批能让师父被自己为所欲为,他早该讨这一口水喝了!
此刻美滋滋将脸又贴上他大腿根嫩肉,凛苍有些陶醉地伸出兽舌,一边“啪嗒啪嗒”地飞速舔弄着他的细窄肉缝,一边不时伸手指进去搅和几下。
有时候搅和的厉害了,带动的他整个小屁股都乱抖,两团绵软小嫩肉细细密密在眼前都能抖出浪影来,那内里水声也都紧跟着晃荡的出响儿。
凛苍看着就忍不住伸手再按上游无咎小腹:“师父这里面水如此之多,怎么不多赏我几口的?”
他说着就将粗糙且布满了颗粒的兽舌伸进去疯狂搅吸,手指换做拇指在外,轻柔地按上他花蒂,将其从花唇里彻底剥了出来,细致温柔地抚摸,微一抬眼,恰好看到师父先前另一个没被安抚到的小乳正因自己伸舌不断顶弄进穴里搅和,身子太颤而被迫在被子上反复擦蹭,硬立了起来,凛苍便将空着的那只手也抓上了他单个小乳,大掌微微一展,彻底圈盖住了周围,食指和拇指轻柔夹弄起乳尖,跟着舌头疯狂顶弄的速率,一并快速揪搓起来,不消多时,就把小萸粒扯成小小一线绯红,还坏心眼的揪长了再松手,“啪”的一声见奶尖砸弹回去,晃晃悠悠地带着他那点小乳肉乳晕一并打着旋乱甩。
身上身下多处敏感点同时被凛苍嘬吸着,此刻乳尖被他那粗糙手指作弄疼了,游无咎才像是回过神思,猛“啊”了一声,凛苍只觉得叫他体内一股温热水柱给激了满舌,美得他忙不迭更大力锢住他腰肌,巴不得将师父下半身都彻底含进自己嘴里。
他大口吮吸着游无咎喷出来的淫液,只觉得天下最解渴的甘霖也不过如此。
酣畅淋漓地喝了个痛快,末了才意犹未尽地拔出舌头,顺毛一样给他舔了舔外侧被蹭的东倒西歪的花唇和花蒂。
游无咎立时又是一阵抖如筛糠,颤巍巍地跟被挤了花汁一样,刚得以缓慢合拢的小肉缝又悄悄开了点口子,“咕唧”的又冒出几滴汁液。
凛苍恨不得都想把这穴里给彻底捣乱,插成一团靡软烂汁才好!此刻无非是眼疾手快却动作温柔地立即伸舌过去舔净了,没立时再移开,着迷一样瞪着眼死死盯着这美妙地方,想看看能不能再渗出几滴来。
虽然感觉师父是快被自己榨到一点也没有了。
游无咎也就是今天一路上着急收药草忙活,没怎么喝过水,先前又在暗室里被凛苍奸弄了几回,消耗了体液和精力,不然早该在先前就要淌尿了。
他处于一种持续不断的巅峰快感中下不来,又觉得这种感觉甚是茫然无着落,跟傻了一样陷在这软软被褥里,一时间分不清到底自己是化作了这摊如被子一样的糯软,还是五感神识皆乱,让他无法清醒思考。
凛苍十分不甘心地又伸手进去捅了两捅,才没入一个指节游无咎立马浑身巨抖起来,本以为被自己喝光了淫液的水色小穴又突然自发地快速收缩开合,往外滋出了一小滩汁液。
他“啊啊啊”快速地失神叫着,声音都变得尖利起来。
凛苍心下痒痒的要死,克制自己说不要玩了,却压根停不下来。
他就这么一插一捅的,冒了水就赶忙拿嘴接着喝,有时候接不及,就索性直接被师父滋一脸,他再意犹未尽地伸舌舔舔。
游无咎神思茫茫,想推拒又浑身第一次不是痛的——
是莫名其妙就跟被抽空了所有骨头重量似的绵软,无法思考出一句完整话词音节,自然也无力阻止。
还是脚趾头疯狂蜷曲,跟着巨抖的身躯一并抽了筋,这才使他除了呻吟外好像能叫出点别的动静,痛“呃”了一声,却极短促,又被压抑不住地种种高潮啜吟盖过去了。
凛苍耳朵一动,立马分辨出这句可不像是爽的音,便立时抬了眼,才发现不知何时师父早已泪流满面,嘴大张着呼哧呼哧狂开合着却发不出什么除了浪叫外的其他音节,抖的不成调子,都快疯了似的。
他立时停压下自己这一点欲望,忙不迭把人圈怀里,软声哄问:“师父,师父怎么了?”
游无咎小声抽着气,却被抽筋疼的动不了,生理上又因为奇异且接连不断的快感终得以消停而察觉到一丝理智和清明能慢慢降临回大脑的宽慰。
别说凛苍问他怎么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
只能跟个傻子似的顶着一张情欲高潮下不去的脸,失神的空洞望着上方。
忽然,游无咎想明白了,他自己其实是一条鱼,还是一条躺在白云上的鱼,可鱼怎么能在白云上,还一直有种源源不断水流划擦过周身向外淌去的波纹漫旋——虽然好舒服,好柔软,晃晃悠悠很自在,可是,可是要死翘翘了!呜呜,他怎么可能是云啊!想喊小苍也喊不出来,呜呜,完了,一定是要死翘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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