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b子卖批现场/骑几把讨金主欢心/传剑秘辛/蛋水煎)(2/2)
太吾戈临听得心花怒放,心神更加荡漾,这下仿佛是刻意要叫给他听,大大方方地淫喘浪叫着,款摆了几下腰身,终于让长孙玄客整根鸡巴肏进了自个儿软烂的淫穴宫腔里。他朦胧半睁着眼,细细看向身下这个他肖想了好几年、终于要让他钓上钩的金主爹爹。
长孙玄客衣衫半敞,肌肉隆起的雄壮胸膛密布着一层细汗,魁梧性感的上身半靠在床头软垫上,墨一般的黑发垂在线条刚硬的肩头。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眼里的宠溺爱护几乎要从那双迷人凤目中满溢出来。
太吾戈临看得出,以长孙玄客的阅历和眼力,自己这点攀高枝的小心思,早就在他眼里被扒了个精光、看了个通透。他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在那双情意流转的深邃黑眸里,寻到一丝虚情假意、一毫逢场作戏的伪色。
那双眼睛应该早就见过了世间万千繁华风景,阅过天下奇珍至宝神兵利器,也品过各色名妓美人的绝世风情,明明二人之间仅有一日之雅,此刻却不知为何,让他觉得长孙玄客眼中似乎只装得下他一个人的身影。
太吾戈临不敢再想,他勤勤恳恳动起了发软的窄腰,与男人被翻红浪、肉体交缠起来。
他心下也暗自为那眼神感到疑惑,感到不解,然而每次望向长孙玄客那双含笑含情的凤眼,却忍不住仍是漏了好几拍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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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长孙氏族藏宝楼地下。
长孙玄客单臂环抱着太吾戈临的膝弯,让他肉臀放在自己孔武有力的魁伟臂膀上,经历了过于长久和激烈性爱的身躯仍有些使不上力,便让半躬上身、神色困顿的太吾戈临斜斜靠在自己肩头。
“小阿临,到了。”长孙玄客低沉轻语,胸腔轻震,激得靠在他上半胸口的太吾戈临耳廓一阵发麻。
“嗯……唔。”太吾戈临嘟囔了几声,眨了眨犯困的蓝眼睛,脸埋进说要带他来挑嫁礼的新相公暖热坚实的胸肌里,拖着长长的音调、打了个哈欠问道,“怎么到地下来了……不是给阿临看,唔、啊哈——给阿临看爹爹准备的礼物吗……”
“爹爹给小媳妇准备的礼物,就在这处暗门后头。”长孙玄客侧过头,在他重新束起的发髻上落下一吻,道,“还要借阿临这枚发钗开门一用。”
太吾戈临也没犹豫,伸手取下发间那枚细剑模样的簪子,随手放到了长孙玄客大手手心里。反正簪子送也是他送的,随男人怎么处置。
他一头雪白长发纷纷散落,在长孙玄客宽阔肩头铺成了一座银装素裹的雪瀑。
长孙玄客接过那簪子,插进面前墙缝中一处暗孔,单手掐了几道诀,无形真气由簪体引导灌进了厚重暗门深处。
这间地下暗室各处传来机关运转的咔哒声,长孙玄客耐心等待暗门开启,手指忍不住捻了几缕雪白发丝蹭了蹭,又张开五根粗大手指,为怀里贪眠的青年顺了顺满头雪丝。
“唔……要用我这把簪子才能开门?那爹爹平日里怎么进出这处宝库?”太吾戈临任男人把玩着自己头发,轻扭了几下臀,让堪堪有些滑落的一半的臀肉,隔着衣料给重新稳稳当当抓在长孙玄客手掌中。
“爹爹也有一把样式材质相配的簪子,只是并未带在身上。”长孙玄客目光落在他披散长发间,捻着他发丝,爱不释手把玩着,轻声解释道。
太吾戈临转头仔细看向那道正在缓缓开启的暗门。那根奇异剑形发饰的剑身部分插入暗孔中,只留下剑柄和剑镡露出墙外。
他死死盯着那簪子露出墙外的剑柄形貌,目光陡然凝住,瞳孔瞬间收缩,几乎无法抑制住脸上的震悚惊疑之色。
太吾戈临快速收敛好异样神情,竭力压下胸中疯狂鼓动的心跳,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爹爹,这把簪子……造型甚是古朴奇特,莫非是仿照哪一柄上古神剑的样式打造的?”
长孙玄客停住了手上轻抚雪白发丝的动作,他目光转向太吾戈临还带着几分未消退的情潮的俊脸,就这样面色沉静无悲无喜,眼神深黑幽远,不言不语,静静看了他半晌。
“小阿临猜得没错。”
长孙玄客不等他继续追问,便抱着他迈开长腿走进了那道完全开启的暗门中。
太吾戈临心念疾转,正欲开口再问是哪一把神剑,却只听见长孙玄客不知为何有些喑哑的声音回荡在这道昏暗石廊中,那声音幽邃深长,不像是一句话语,反而更像一声叹息,恍然间仿佛来自盘古开天的泰初,亦或是九霄云外的天际尽头。
“猜得没错……”
太吾戈临心神巨震间,原本收摄入自身灵台的伏虞剑柄,也响应着他失神中下意识的召唤,于他腰间化为实体,此刻正不知因着何故,散发着幽绿的荧荧之光,照亮了二人四周,他也正巧被长孙玄客抱着进入了这处幽暗的秘密宝库。
长孙玄客不再开口,也看不清他脸上神色,只是轻触了身侧一颗嵌入墙内的夜明珠,太吾戈临这才看见这宝库穹顶上,竟然有无数珍贵夜明珠以二十八星宿位置排布于其上,此刻由长孙玄客触发了机关后,便立刻褪去昏暗表色,散发出熠熠耀光,照亮了整间宝库。
这处宝库大约一个房间大小,石墙上陈列着各类玉石金铁所制的宝甲法器,中间几行水晶展柜里,则摆放了至少几十把光华流转的珍奇玉剑——界青剑法以迅疾刺击招数见长,玉剑正是与之相性最佳的武器;还有十数堆宝玉所制的针形、钉形飞刃,最次也是太吾戈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的绝品暗器。
太吾戈临却根本没有心思去细看这些奇珍异宝,他视线死死黏在宝库入口正对的那堵石墙上,只见那面墙上不似另外几处墙面,悬挂着许多宝物,而是只有一把造型古朴、质地非金非铁的长剑,剑镡上镶嵌有几处幽绿,朝外的这一面剑柄以篆体刻着“伏”字。
太吾戈临知道,那另一面剑柄上,还刻着个篆体的“虞”字。
他怔怔失语,湛蓝眼眸在宝库内明珠苍白光线下,显得格外幽冷。太吾戈临茫然无措的眼神看向了一言不发抱着自己的长孙玄客。
长孙玄客侧头与他对视,不再是那番古井不波,而是慢慢绽出个无奈的笑来,对他说道:“只是个仿品。”
他缓缓道来:“自从十几年前,我从先父手中继承了铸剑祖师欧冶子的遗物——‘无我炼’,开始参悟其中奥妙后,心中便时常受到一股奇异的感召,似乎神魂瞬间越过千百里山川,附着在了一把奇异的神剑残破剑身之上,感受到那柄神剑周遭的景象声音。那剑柄置于一座茅屋内,里头住着一个小男孩,叫做徐戈临。”
“我时常见他捉些田间稀奇的蛐蛐回屋,日日求着义父教他武功却什么也没学到,过着百无聊赖的生活。从那时开始,我便醉心炼器之道,妄图参透那‘无我炼’展示予我的那把神剑图谱,让伏虞神剑重现人间,却一直不得其法,手中诞生了无数失败的残剑、坏剑。”
“直到四年前,我与小阿临初次邂逅,瞧见了当时你挂在腰间,还未完全炼化的伏虞剑柄真身。离开界青崖回到山庄后,我便一举成功,炼出了这把仿制品来。然而我心中知道这把仿品,并不具备真正的伏虞剑十分之一的威力,也并无那柄神剑的神异之处。”
太吾戈临突然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他怔然落泪,看了一眼腰间发出荧绿光芒的残破剑柄,又抬头呆呆望着长孙玄客温柔笑颜,嗓音无故发抖,似乎竭力压抑着什么沸腾的心绪:“你……你可知……真正的伏虞神剑……神异之处为何?”
长孙玄客眼中流转着悲怜之意,他俯下头颅,轻轻吻住太吾戈临剧烈颤抖的薄唇,在他唇间轻声回答:“伏虞神剑,持有炼化此剑之人为当世太吾传人。其身死后,魂魄不入轮回,亦不会消散,而是被这柄神剑拘入剑内,永世不得超生,而太吾一身功力修为、武学造诣皆化作剑上传承,下一任太吾传人接受神剑传承后,则继承历任太吾所有修为神通,顷刻间即可拥有神功盖世,纵横天下,无人可挡。”
“而伏虞神剑此次重现人间,不知为何只剩下了残破剑柄,剑刃不知所踪,十位历任太吾的十世神功传承尽皆消散。上任太吾终生隐世不出,后来更是踪迹全无,消失前将这柄残破不堪、传承皆泯的空剑,强行传给了自己十六岁的义子,而他自己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逃脱了被神剑拘魂的宿命,不知所终。”
“这个孩子入世后,辗转漂泊于淮南各地,带着一个山村野童,身无分文、也不通世间人情道理,一路沿街乞讨为生,食不果腹、贫困潦倒,还要四处偷盗药材为那个小童治疗天生紊乱的内息,心中每逢万念俱灰之时,便挥动那柄邪剑自残自伤,哪知自己体质天生金刚不坏,断肢也可复原,刺瞎双眼也可复明;他二人行至庐州地界后,终于寻到了隐世多年的太吾村,他向村民证实自己太吾传人身份,重修了太吾祠堂,召集村民兴建各类商贾营生、务农耕种、伐木畜牧、自力更生。后来他苦恼自己求学无门,又怕江湖险恶、无人庇护,在界青门的一位高手失忆潦倒至太吾村之时出手相救,后来任由此人将他掳回去结了亲,在界青崖安顿下来习武修行、间歇外出攘除相枢祸乱,至今已经二十二岁了。”
“他名唤太吾戈临,是我还没过门的小媳妇,此刻……正在我怀里哇哇大哭,哭得好不伤心呢。”
长孙玄客轻轻抚摸了几下太吾戈临头顶的发丝,不再只是与他唇瓣相接,而是轻摁住太吾戈临的后脑,厚舌慢慢探入他齿间,将他撕心裂肺的嚎啕哭声咽入自己口中。
半晌过后,太吾戈临渐渐止住抽泣,被男人亲得微微肿起的唇和他分开,还是不是抽几下鼻子,眼中带着几分倔犟执拗,语气骄矜,盯着长孙玄客问:“呜、你这宝库里的东西——供我,随意挑选吗?我能挑几件?”
“我这宝库?”长孙玄客亲了亲他哭得绯红的挺翘鼻头,出声纠正道,“这就是我赠与小阿临的结亲礼。”
“这是你的宝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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