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荐(长发当缰绳后入/塞珠子见客/道长热身中/涩图!)(2/2)
他重新闭上眼睛,雪白睫毛微颤,说:“到时候爹爹若是功成如愿,我只求爹爹看在……看在阿临与爹爹有过露水情缘的份上,在剑柄吞噬我神魂前将我魂魄击散……阿临、这点三脚猫的本事……即使化作神剑传承,也入不得爹爹的眼……你、爹爹去寻个别的倒霉蛋来做你一统天下的傀儡,阿临宁愿神魂俱灭,也不愿在那剑柄里永世受苦——呜!”
“阿临别说了。”长孙玄客眼里闪着幽暗光芒,大手对着太吾戈临屁股就是一个巴掌,哑声道,“爹爹不想听你说这些。”
“小阿临才是在对爹爹使连环计呢。即使爹爹真的对你仍有图谋,怕是也要被你这场戏给打动心神,在你被拘魂前放你解脱了。”
“但爹爹不想要那样,爹爹想要阿临在我身边,与我共度许多许多时日……与我白头偕老。”
“阿临不知我认识你十几年来的体会,也不知这四年来爹爹所思所想。爹爹也无法把心剖开给你看看是黑是红。小阿临这几天小脑瓜子一定动的飞快,正要想出连串的计谋防备爹爹对你下手。”
“然而小阿临,你可知爹爹一开始为何想要夺取伏虞剑柄?”
太吾戈临抬头看他,似乎听不懂爹爹在说什么,只是眨了眨眼,摇了摇头。
“爹爹从前认为,你既没能传承到前人功力,又自小在山野间蹉跎岁月,胸无大计亦无大志,不能如传说里历任太吾那般,成为个顶天立地、拔除灾祸的太吾传人。而伏虞神剑的威能是世间绝无仅有能够钳制相枢的利器,爹爹欲要把神剑收入囊中,才好攘除相枢祸乱,甚至联合中原武林各路强者一举灭掉相枢真身、结束这长达五百余年的相枢乱世,还世间安宁。”
“然而,早在你刚入界青门不久,还整日在那桩林上摔了又摔修习身法,打靶十发还只中五发时……”
男人在他小声惊呼中单手抱起了太吾戈临,仍是用左边臂膀托着他挺翘肉臀,望向他的眼神十分宠溺,爽朗一笑:“以爹爹的眼力,很快就看出阿临绝非池中之物,假以时日,不一定就逊色于那传说中的几任修为盖世、天纵奇才的太吾前辈。”
长孙玄客见他被夸得不好意思,耳尖染上了些粉红,凑上去亲昵咬了一口,轻声道:“更何况小阿临的体质,百害不侵、金刚不坏、阴阳一体,还有其他诸多神异之处。”
他抱着太吾戈临,迈开步伐走出了这间雕梁绣柱的华贵书房。
“爹爹纵横江湖几十年,见过的所谓绝世天才人物……站满了这间书房都挤不下。却从未见过哪怕一人,像小阿临这般得天独厚,仿佛……真真不是肉体凡胎,而是个天生地养的仙胎灵物呢。”
太吾戈临面上羞红,靠在他胸口哼哼了几声,有些难为情地转移了话题:“爹爹,你要带阿临去哪?今天不教阿临读书了么,昨日学那《琢玉录》时阿临还有好几处不懂,想求爹爹指教……”
长孙玄客也不急着回答,他脚程极快,片刻间就抱着他来到了一处静室外。
他将太吾戈临放了下来,见他似乎周身情欲已退,能够自己行走无碍,便躬身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耐心解释道:“方才阿临不是问爹爹,今早是否去会客了么?”
太吾戈临望着他点头,道:“爹爹早晨离开后,我在厢房里小憩了一会儿,听见厅堂的方向有不小的动静,似乎有许多宾客和庄中匠人嘈杂喧哗,以为是来了贵客,才让爹爹摆出如此排场。”
“阿临聪明。”长孙玄客宠溺一笑,“刚才爹爹说,我见过的天才人物茫茫之多,而这间静室里的这名贵客,便是我生平仅见的一位不世奇才。”
“他听闻太吾传人近日下榻山庄,在此小住学艺,便指名道姓拜托我为他引荐,希望与你结交。”
太吾戈临眼中精光流转,忽然兴致盎然轻笑一声,问道:“哦?不世奇才?爹爹,这屋里不会真是那位自幼便名震江湖的武当掌门弟子,娘胎里就得三花聚顶、千年一遇的先天道体的小剑仙——朔方子吧?”
长孙玄客拍了拍小媳妇的屁股,夸他:“什么都瞒不过我们小阿临。”
太吾戈临微恼,瞪了他一眼:“爹爹!阿临一会儿还要见客人,别闹阿临了。”
“哦,小阿临辛苦,一会儿见客人的时候,不仅小肠子里得含着三颗活玉珠子,连子宫里也被爹爹放进去了——嗯……爹爹放了几个?哎,年纪大了不记事了,阿临啊——你那怀着孕的小子宫里,含了几个玉珠?”长孙玄客笑得凤眼微眯,伸手刮了刮太吾戈临的鼻头。
太吾戈临鼓了鼓泛红的面颊,嗔了他一眼:“呜……五、五个。”
“阿临含紧了么?别一会儿盘腿往那蒲团上一坐,朔方道长就听见你小孕屄里头一阵阵金玉碰撞的美妙声响——”
“爹爹坏死了——不许再说了,阿临、阿临要和道长结交,道长是正人君子,不像你们这些、这些地痞流氓!阿临才不会在道长跟前那般失态呢!更何况,只是坐下与道长交谈,我、我才不会被你塞进去的那些珠子,给扰乱了心神!”
长孙玄客直起腰——他比太吾戈临整整高了一个头,眼下正看着小媳妇发髻上那根细剑簪子,心中无奈笑了两声。
他心想,朔方子从小便得武当、大元山这两派道家正宗真传,两派的诸多隐世高手皆视他为天降的济世英才、倾力培养,指望他神功大成后为平定相枢乱世做出一番大功绩来。
朔方子成名以来便周游四方除魔卫道、济世救人,留下美名无数,的确是个表里如一的正人君子。他身后势力极为庞大,自身武功也早已独步武林;既然朔方子途径湛卢山时听说太吾传人在此,还特意上门拜访请求他引荐,长孙玄客定然不能拂了他面子。
早晨,他向登门拜访的朔方子提议,由自己出面介绍二人相识,谁料那冷面道长竟然说:“长孙神匠见谅,我来意不善,欲要考校一番这位当世太吾的本领,是否能担起除魔救世的大任,还请神匠莫怪——”
朔方子见长孙玄客皱起了眉头,似有不悦,又躬身颔首道:“神匠无需担忧,在下自有分寸,绝不会伤他一分一毫。江湖规矩,切磋便是点到为止。烦请贵庄为我准备一间宽敞静室,我自行前去打坐等待,静候太吾传人准备妥当,大驾光临。”
不知自家小太吾,穴里含着那么多颗滚圆的玉珠子,又毫无防备,满心以为只是去和道长对坐品茶、促膝而谈,是否会在仰慕已久的天才道长炉火纯青的太极剑法下,被逼得措手不及,露出些旖旎风情来呢?
又不知那冷面冷心的年轻道长,定力几何,是否灵台清静,是否会被这个看似英姿笔挺、俊朗不凡,实则一身媚骨、艳若精魅的小家伙,给勾出些尘俗之欲?
长孙玄客望着太吾戈临挥手遣他离去的不耐烦模样,眼底带笑。
哎,自己这个爹爹当的……为了自家孩子的前途,可真是费尽心思,机关算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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