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茶(摸B蹭手/主动提出当公用便器/软管连通膀胱后X)(2/2)
然而此刻却像只……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撒娇的大猫,简直叫他……手足无措。
太吾戈临双腿渐渐夹紧了男人的腰,脸上渐渐泛起红晕。
呜……他好会摸哦,小屄好像又流水了……
顾修远这家伙,为什么手指会这么软?一丁点硬茧也没有,不行——太舒服了……
再、再揉下去……会忍不住发情的……
下腹倏地窜起一股浓烈热感,叫太吾戈临急促喘出气息。这声音又不像正常的呼吸,又不算是正经的淫喘,然而落在男人们的耳朵里,真真是怎么听怎么煽情。
没有人说话,舆驾内只听见太吾戈临愈发失控的呜咽急喘。
他咽了几口唾沫,似乎一脸挫败神色,不敢和顾修远教他脸红心跳的眼神对视,垂头含糊嘟囔:“你……你功过相抵,本太吾……大人大量,不、不与你一般计较就是了……”
“量你也不敢、不敢害我,要是以后为了你那什么长生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我就……”
他似乎突然想起了自己并非凡人之身,又有人撑腰,不再只能任他们搓圆捏扁,声气都大了几分,忽然直直望着顾修远双眸,剑眉也拧出一丝戾气来:“就努力练功修行,把你打趴下,抽筋剥皮,丢去路边喂狗!”
又是好一会儿的安静,直到顾修远闷闷的笑声响起。
反而是长孙玄客先开口了,他虽然话里带着些笑意,却也没掩盖自己的认可:“我家小夫人不错,知道打铁还需自身硬。乱世当中强者为尊,胜者为王,小阿临好好努力。”
见太吾戈临又低下了头,紧紧圈住顾修远身体,因为被揉屄揉得太舒服,连屁股蛋儿都跟着抖了起来,长孙玄客忍不住逗他:“那小阿临要是有朝一日天下无敌,能为所欲为了,身子还让爹爹和你这些野男人们玩吗?”
“让……让的……”太吾戈临焦急往下蹭动着屁股,将顾修远在他外阴摸来捻去的手掌,给夹进了湿透的屄缝,“呃、阿临要一直……当相公们的小母狗……”
太吾戈临有时都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自己没有压抑蛊虫的影响,随时随地都受到情蛊强烈的催淫效果,才会总是这般饥渴淫荡……
还是说,自己天生就是这样的一副身体——叫男人随手一撩拨,就只想跪在他们脚边发情,两口不争气的肉穴随时都能涌出丰沛的淫汁,深处的子宫和结肠袋总是渴望更多精液的浇灌。
总是暗自期待,这些男人们对他做出更多过分、下流、又轻贱侮辱的事情。
既然这就是自己本心所向所求,既然他也不用在这几个人面前,伪装作被动无辜的乖巧玩物……
“这些叫人心烦的事,以后、以后再说。”
太吾戈临几乎是在用男人的手掌自慰了——他扶着顾修远肩膀,前后摆动结实腰臀,用小湿屄来来回回磨着那只大手。
他此刻神态,活像只又傲又乖的小狸奴,趾高气扬踩在主人胸口,清朗嗓音入耳像是颗颗珠玉落在人心上,昂头娇声喘道:“因着……山庄下人疏忽,这车上可没……没有夜壶可用。”
“要是你们求求阿临,这一路上,我就……我就做……做……”
他好像在笑,整张俊脸却也已经烧上了惊人的热度,不知是害羞还是情动。
声线也越来越轻:“就给大家当……夜壶……用……”
吞咽声此起彼伏响了起来。
徐萧茂对安排临哥哥起居一类的琐事极为上心,早就留意到了下仆放置夜壶的角落。
即便他平日里常常在哥哥面前说些蠢话,此时倒是机灵得很——或者说,简直机灵到家了。
徐萧茂对那夜壶,还面露思索,故意问道:“临哥哥真是体贴,不过……要是哥哥自己想要小解,又如何是好呢?”
顾修远的闷笑声更加放肆了。
“小猫啊,你去打开柜子,把我的医箱翻出来。”
“右下角的小暗格,打开那个黑布软包,对,把里面的羊肠管拿出来——两端都是硬木管头……嗯,就是这一副。”
梅方旭安定无波的神情,在看到徐萧茂手上那只软管时,就变了个样。
白衣道人薄唇微张,眉眼间一片茫然,然而环望一圈后,却见顾修远和长孙玄客皆是眸色深沉,而徐萧茂更是脸颊晕红,死盯着哥哥屁股的眼神也越来越热切。
“这是……”梅方旭手中的印诀散开,面上疑惑之色更深了,“这管子,是顾药王行医用具?”
“恕贫道不解,是打算……把这根管子用在阿临身上?”
太吾戈临情难自抑地摇着屁股,男人触感细腻的指掌被他夹在屄肉之间揉搓,才刚回过神来,转头看到那根管子的模样,原本潮红的脸蛋瞬间煞白一片。
“不……呜!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长孙玄客慢条斯理站起身来,拎起桌上的纯银茶壶,给自个儿斟了茶。
他也不发一语,只是视线锁在瑟瑟发抖的新婚小夫人身上,噙着笑一口饮尽了杯中茶水,又斟了满满一杯热茶,踱步来到太吾戈临身边。
”暖炕火力太大,熏得这车厢燥得很。为夫看小夫人嘴唇都有些干了,来喝口茶吧。”
太吾戈临拨浪鼓似的摇起头,修长身躯恨不得像只小刺猬一般抱成一团,一个劲往顾修远怀里缩:“回、回夫主,奴家不渴!一……一点儿也不渴!”
“小阿临别怕呀。”顾修远目中染上一丝凶戾,灵巧指尖一动,就准确摸上了太吾戈临腿心那只小小的雌性尿口。
这位悬壶济世的妙手神医,低头怪笑了几声,细嫩的指腹打着圈揉搓起那只即将迎来侵犯的:“从前你家相公们叫我去帮忙,叫你以后都只能用骚屄前头这口小尿穴排尿……还把你这根漂亮的小肉棍子给废了个彻彻底底……”
另一只手蜜色锦缎般的手心,掐住了太吾戈临再也无法完全勃起的白净性器,力道好像太过了些,叫他怀里的青年疼得咿唔求饶。
“小阿临可还记得?那时顾叔叔帮你打开尿穴,就是用这根管子……连着好几天,往你鸡巴和小尿穴里头灌满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