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如何(2/2)
李崇贞此番进京递了好几条弹劾李泽玉的折子,旗帜鲜明地站了队,料想李泽玉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正当李修宁愁着该如何避开李泽玉的耳目,把李崇贞送出京的的时候,晏惊棠知道了这事儿,听完前因后果,只是说了一句“交予我办”,其余计划并没有向李修宁透露,所以他至今不知道晏惊棠做了什么,好奇得抓耳挠腮。
“你快跟我说说,你是如何搞定端王府那个寅九的,这人实在厉害,咬起人来跟疯狗一样,我在他手底下吃了不少亏!”
闻听此话,晏惊棠心中十分赞同,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朝窗外瞥了一眼,不知看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伸手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道:“秘密。”
他好似并不打算细说,但李修宁哪肯放过他,当即捉了他搭在桌上的手:“好阿棠,你可告诉我吧。”
话还没说完,李修宁忽然觉得脖子一凉,几乎有种人头落地的错觉。他下意识地一颤,松开晏惊棠的手,眯着眼睛四下打量几眼,喝道:“什么人!”
其他人见他这般,皆是警惕起来,周遭几个侍卫的手都落到了剑上。
可晏惊棠好像一点也不着急似的,薄薄的眼皮垂下来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伸手倒了一杯水,也不喝,只是将杯子捏进手里捂着,直到苍白的指尖氤氲出一点血色,方才冲李修宁招了招手:“大白天的别疑神疑鬼吓唬自己了,我府中光秃秃的贼都嫌弃,能有什么外人?”
李修宁站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状况,只当是自己多心了,经这一打岔,他也不再追问寅九的事。晏惊棠将手中的茶水递给他,他接过喝了,方才吐出一口心惊胆战的凉气,道:“你也是不长心,偌大一个侯府连侍卫都没有多少,需不需要我去羽林军中替你寻几个过来?”
“我这里不需要你操心,你有这闲心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晏惊棠道,随后眼睛挑起来,带了几分戏谑,“我听闻你这些天可是被李泽玉打压得很惨。”
丢人事儿被翻出来了,李修宁有些赧然地捂了捂脸,声音很低:“很惨倒不至于,他还不敢在父皇眼皮子底下对我做什么,不过现在他是都统,我是副将,他招呼着那群滑头的将领给我穿小鞋罢了。”
他顿了顿,又道:“但好在现在你在盛京,羽林军中好多老将都曾是你们晏家的兵,只要你来西苑转一转,他们哪有不服的道理?”
“这倒不一定,”晏惊棠道,“现在念旧情的人哪有攀炎附势的人多?你若是想把羽林军捏在手中,首要还是将李泽玉挤下去。”
李修宁叹了口气:“道理我都懂,但你也知道李泽玉这人,不管心多黑,面上总是修炼得天衣无缝,想找他的错处哪有那么容易?”
晏惊棠笑而不语。
李修宁见他这般,眼睛微微一亮:“你有办法?”
晏惊棠意味深长地弯了弯眼睛,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李修宁在侯府坐了一早上,拜别的时候晏惊棠将他送至门口,叮嘱道:“你这些天安分些,别叫李泽玉挑出错处,剩下的交予我就是。”
“知道了,一天到晚唠唠叨叨的,你也是,母妃也是,我难道是什么闯祸精不成……”嘀嘀咕咕的说到这里,李修宁好像想到什么,又道,“对了,你什么时候进宫看看我母妃,还有太后娘娘,她们都很想念你。”
晏惊棠眼中的笑意不动声色地收敛了些,道:“得空了就去。”
李修宁走了两步,而后突然回过头:“哦,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晏惊棠:“说。”
李修宁不怀好意地眨了眨眼睛,凑到他身边来,把声音压低了:“我听说那日你房中叫了一晚,小美人滋味如何?”
晏惊棠:“……”
李修宁不依不饶地扯着他的袖子:“说嘛说嘛。”
晏惊棠被他扯得晃起来,昨日被贯穿的那一处又开始隐隐作痛,抬手一把将李修宁推开,黑脸道:“不如何,技术太差。”
蹲在树杈上听得清清楚楚的沈榷:“……”
于是当天夜里,晏惊棠梳洗了一番,正要上床,一具温热的身体倏而贴上来,胯间勃起的性器贴着他的臀缝,暧昧无比地蹭了蹭。
晏惊棠立时有些腿软,挣扎一下,没挣开,反叫他抱得更紧。想到那物事捅进来的滋味儿,他心里不由得有些犯怵,厉声喝道:“沈榷!”
“诶,”沈榷不太尊敬地应了一声,一只手在他腋下穿过,顺着斜襟的衣袍伸进去,在他腰间细细摩挲,一边吮着他的脖子低笑道,“技术差是因为没有经验,我看主子嘴皮子耍得挺溜,想必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不如陪我练练?”
“放肆……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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