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奇怪的占有Y(2/2)
随着手在穴口颠簸揉搓,玉器在身体也胡乱地颤动着,东奔西闯地在内里的嫩肉上撞击碾压。
文祖献无法自抑地张着腿,浑身抽搐地不断高潮,他失神地抱住小羊,手指受不住地扣紧了小羊的后背,连脚指头都痉挛地绷紧了。
小羊的手很灵活,手活相当之好,那口穴在他一顿富有经验的狠戾揉搓后,汁水四溢,简直变成了一口小喷泉。
蓦的,文祖献达到了一次极致潮吹,腰身不自觉地往上挺,小羊搂住他挺起的腰,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挨在一起。
文祖献汗津津的,舒服的满脸泪水,他游丝一线地喘着:“唔...我...我要死了....”
在文祖献不应期之时,小羊一点点抽出那根玉器,文祖献的花穴却是对那根玉器依依不舍,难舍难分地咬着那根玉器,小羊红着眼往外狠狠一抽,那口穴当即又潮喷了一次。
文祖献呜咽地哭泣着,身上还是骚痒的厉害,可他没有多想,大烟和酒精会麻痹他的一切感官,所有离谱的事都变得理所当然。
文祖献紧紧抱着小羊,似乎要把小羊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泪眼朦胧地嘀咕道:“还要....”
小羊直起身,扒了文祖献的衣裳,扒出了一具嫩豆腐似的身体,嫩豆腐上印着红红点点,尤其是锁骨和胸口。
那些红红点点看地他眼热,昨日文祖献回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些红红点点。
小羊对文祖献有点子奇怪的占有欲,为什么奇怪呢?如果无人威慑他的地位,他就可以放纵文祖献肆意胡来。可如果有人威慑到了他的地位,他就只好把文祖献圈起来,圈在一个安全范围,这个范围里,他的地位必须稳固,必须无可动摇。
他是文祖献的小仆从,虽然喊文祖献一声哥哥,但想必,文祖献从来没有拿他当过弟弟。他们的地位是不平等的,文祖献不会听他的。他只好把文祖献圈起来,但是又不能真的圈起来,至于怎么圈,其中分寸还得拿捏,他得圈的文祖献心甘情愿才行。
小羊拉下裤子露出一根笔直粉红的性器,小羊的性器十分漂亮,即使火热坚硬,也依旧不显半分狰狞。
小羊紧紧抱住文祖献,性器抵在文祖献两腿之间,他粗喘着,语气里带着哭腔,像是急哭了似的:“哥哥,我能进去么?”
文祖献只觉得下身很痒,他想把腿合拢,可腿间跪着小羊。他已经有点犯迷糊了,简直听不清小羊在说什么。
“让我进去好不好...”小羊用头蹭了蹭文祖献颈窝,眼红地吻住那些点点红印。
文祖献无言地喘息着,火热的性器挺进了他的身体里。
随之而来是暴起地抽插,小羊在文祖献怀里蹭着热汗,急急地操干文祖献的身体,两人都畅快极了。
等小羊喘息着射进文祖献的身体里时,文祖献已经被摆弄成一滩烂泥。
文祖献昏睡过去,醒来时,身体干爽洁净,早已被小羊精心打理过一番。
文祖献平躺在床上,第一件事就是记起了中午的胡闹。
胡闹的始作俑者此刻正依偎在他的怀里睡觉,文祖献头重脚轻地坐起来,依旧昏昏沉沉地不太清醒。
怀里的人也跟着醒过来,小羊顶着一头小卷毛,楚楚可怜地看向文祖献。
文祖献看着小羊这副愧疚的可爱模样,简直想笑,想笑是一回事,这并不耽误他想给小羊一巴掌。
他抬起手臂。
“啪!”的一声,光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一个响彻云霄的狠毒耳光。
不过不是文祖献打的,文祖献此刻手脚无力,根本打不出如此响亮的耳光。
小羊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那双羊一般的大眼睛,眼角下垂,渗着泪珠,这模样仿佛万分懊恼,恨不得大哭一场。他小声说着:“哥哥...我...对不起,我没忍住,你打我好了。”
文祖献看了小羊一会儿,脱力似地倒回床上,他想:怨不得小羊,他俩成日里睡在一张床上,一连睡了这么多年,睡出问题很正常。
可以说,睡了这么多年,今天才睡出问题,也算是一桩奇事了。
罚别人,他可以没事找事地下狠手。罚小羊,真是有点舍不得。小羊是个美少年,那么能干,那么听话,小羊还长了一张可爱的脸,因为脸可爱,所以小羊也很可爱。他把小羊当弟弟,面对这么可爱的弟弟,他真是下不去手。
文祖献抬手摆了摆,吁道:“算了。”
小羊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他一头钻进文祖献的胸口,假装自己还是个小男孩。在文祖献面前,总是需要示弱的,文祖献喜欢弱一点,可怜一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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