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陷害楚府,姜汁走绳(2/2)
庄湛瑜进门做了侍妾,但楚岁朝表面上还在调养身体,也没有去幸他,倒是养病期间常常住在正君房里,穆端华怕他身体吃不消,也不敢放肆,自己憋着欲望,日子过的甜蜜又煎熬。
楚岁朝病情痊愈之后才迁府,住到了宁安侯府中去,但他几乎天天都回楚府,美其名曰在君父膝下承欢,实则是父子密谋,要好好回敬章程典一番,定好了计划楚岁朝就不管了,楚太师自然会去好好实施,楚岁朝在宁安侯府中优哉游哉的过他的小日子,因他生病耽搁了侧君莫初桃进门的日期,如今也重新定了日子,月底的时候,一顶浅红色轿子抬着莫初桃从侧门进了宁安侯府。
莫初桃带的人不多,嫁妆倒是丰厚,直接都归入了楚岁朝名下,他像正君行礼的时候楚岁朝也在,穆端华又是一脸压抑的嫉妒之色,管教侧君的时候直接罚了责穴,楚岁朝看着穆端华手持藤条,莫初桃盖着红盖头仰躺在刑凳上,被穆端华抽打的逼穴红肿之后才被送回洞房。
到了楚岁朝该去掀盖头的时候,穆端华死缠着不让走,就跪在正厅里给楚岁朝含鸡巴,那舌头就跟活了一样,舔的‘啧啧’有声,楚岁朝按着他的头捅进喉咙深处,穆端华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楚岁朝兴起就拉起穆端华压在桌子上,掀开衣摆后襟,扒了裤子肏进去,爽的穆端华连连浪叫,楚岁朝肏的又深又狠,次次鸡巴深入子宫,穆端华扭腰迎合,没肏两下就高潮了,等楚岁朝肏爽了射出来,正君身下一片狼藉,淫水在地上积一小摊。
肏过了一轮之后,楚岁朝和正君回卧房,穆端华脱光了衣服在床上被楚岁朝责穴,抬手在湿乎乎的逼穴上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穆端华也跟着哀叫一声,扒开阴唇看了一眼刚刚肏过的嫩红逼肉,穆端华被打的又兴奋起来,前面的阴蒂淫荡的探出一个头,被楚岁朝拉住揉捏,他力度挺大,动作也粗鲁,穆端华软嘟嘟的阴蒂迅速充血涨的更大了。
“哈啊,啊啊啊,呃天啊,阴蒂好舒服,主君要玩死妾了,嗯啊不行了,饶了妾,爷,啊啊,”穆端华阴蒂又疼又爽,身体颤抖的不成样子,声音带着哭腔,想到自己因为嫉妒侧君被爷责罚,他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更兴奋了,反正爷在他房里,罚他也好,幸他也罢,他就是要勾引主君,让侧君独守空房。
“身为正君却犯了嫉妒的罪,你自己说你该不该罚?”楚岁朝把正君的阴蒂捏在指尖,捻弄摩擦,夹住了抖动,或是用指尖弹,时不时还抬手扇打,拿了夹子夹住阴唇往两边分开,夹子尾端的细绳就栓在穆端华自己脚腕上,他稍微一动就牵扯阴唇,楚岁朝还不停刺激他阴蒂,让穆端华忍不住的扭动身子,不一会穆端华就被楚岁朝玩的高潮,逼穴一阵抽搐之后喷了,躺在床上爽腿大张,挺着骚逼浪叫不止,楚岁朝不满,“受罚你都能高潮,看来正君太骚浪了,需要好好惩戒!”楚岁朝对着门的方向叫了一声:“听风,扯根绳子进来!”
“爷不要啊,妾错了,爷不要罚妾走绳,骚逼会磨坏的……”穆端华阴蒂被主君玩的肿胀不堪,这个时候走绳还不要了他的命,他求饶声都是颤抖的,看着楚岁朝的眼神满是祈求。
“不要?爷说了罚你去走绳,你敢说不要?”楚岁朝笑眯眯的问,可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此刻他说要罚就是要罚,如何肯饶了穆端华,粗暴的把阴唇上的夹子拽下来,楚岁朝好笑的看着正君的恐惧。
听风迅速拿了根麻绳进来,连续打了几个绳结,在卧房两边墙上铜环里拴好后退出去了,没人看到听风唇角的弧度,正君被罚,他心情不错,而且他拿进去的也不是普通麻绳,正君要吃苦头了。
“妾不敢,爷,是妾错了,妾甘愿受罚。”穆端华和楚岁朝大婚两个多月了,多多少少也了解自己的主君,他也不敢求饶了,起身下床乖乖跪在地上等着主君的命令。
“你自己夸上去,既然要留爷在你房中,那也得付出点代价,”楚岁朝看穆端华听了他的话竟然不怕了,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低头在正君耳边说:“你能从一端走到另一端,爷今晚哪都不去了,就在你房里留夜。”
“妾遵命,爷不要走……”穆端华就等主君这句话呢,他看了一眼前面麻绳的长度,走到头骚逼非得给他磨烂了不可,顿时吓的脸色苍白,可是想到主君的话,他今夜一定要把主君留在他房里,颤巍巍的起身,点着脚胯在绳子上,听风把麻绳的高度调整的非常刁钻,绳子正好勒在逼唇中间,而且绳子是浸了姜汁的,火辣辣的,穆端华现在逼被玩肿,麻绳一磨就有刺痛和淫痒两种感觉交替,粗糙的麻绳扎的阴唇刺刺痒痒的,阴蒂躲无可躲的直接接触到了粗糙的麻绳,被麻绳表面的毛刺扎的疼痛不堪,姜汁染在阴蒂上,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呃啊啊啊啊,爷,哈啊,爷……”
“刚上去就叫唤,娇气!”楚岁朝不知道麻绳是浸过姜汁的,穆端华以为麻绳浸姜汁是楚岁朝的意思,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楚岁朝当然觉得穆端华刚上去就受不住不太可能。
穆端华呜咽求饶,根本连一步也走不出去,两瓣白花花的肥屁股一颤一颤的,想放松身体也做不到,“哈啊,爷,妾不行,呜啊,饶了妾……”
楚岁朝看他不走,拿了根藤条在他挺翘的鸡巴上抽了一下,“一步没走就说不行,爷看你就是欠教训!”
“啊啊啊,鸡巴被爷抽了,妾的骚逼要磨烂了,好辣,呜呜爷,妾阴蒂好疼,磨烂了呜呜……”穆端华无法,只能试着往前迈步,身下骚逼立刻被麻绳摩擦的一阵刺痛,麻绳吸收了淫水有点膨胀变粗,同时也不再那么硬刺刺的了,姜汁辣的他阴蒂火热,却被麻绳磨的极痛,逼穴不停往外流水,一步走出去他满头大汗。
楚岁朝连续抽打在穆端华鸡巴好几下,看他每一步都要磨蹭半天,走过的地方地上都有滴滴答答的淫水,好不容易到了第一个绳结,怎么也过不去了,便在他身前挺立的鸡巴上连续抽打,穆端华扭着屁股呻吟,鸡巴里淫水流个不停,正好淋湿了绳结,楚岁朝说:“你走不过去爷可要去掀莫侧君的盖头了。”
“不要!妾能过去的,爷不要走,唔啊啊啊啊啊!”穆端华走过第一个绳结,再也忍不住的眼泪流出来,被打肿的骚逼和阴蒂本来就敏感,禁不住一点刺激,如今这样真的是让他难受的要死要活的。
看他走过了第一个绳结,楚岁朝反而不再抽打催促他了,自己到一边坐着喝茶,“走完了爷才留夜,正君自己看着办吧。”
“呜呜,是……”穆端华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但他心里想留下主君,只能忍着逼穴疼痛,一步一步往前走。
听风一共打了六个绳结,穆端华每次都要哭叫着好久才能走过一个,终于走完的时候,穆端华全身都被汗水湿透,长发贴在脸颊和身上,自己说什么也抬不起来腿了,站在绳子上下不来,被楚岁朝扶着才下来,哭的眼睛红肿。
楚岁朝掰开他腿看一眼,骚逼简直没法看了,两瓣肉唇已经磨的红肿不堪,阴蒂像个薄皮大樱桃,连后穴都磨的红肿,嘟着嘴一般揪在一起紧紧闭合。
穆端华可怜巴巴的看着楚岁朝,伸手求抱抱,“妾走完了,爷留下来陪着妾。”
楚岁朝上床把穆端华搂怀里说:“好,今天就陪着你了,”手覆盖在穆端华逼穴上轻轻揉按,“正君真是会嫉妒,宁可自己被罚这么惨,也不放爷走吗?”
穆端华声音还带着哭腔,他倔强的说:“妾爱慕主君,虽然知道不应该嫉妒,可妾就是不想看到主君招幸旁人,就算罚的在狠,只要能留住主君,妾也愿意的。”
楚岁朝轻笑一声说:“这回你满意了?莫侧君得自己掀盖头了。”
穆端华靠在主君身上,觉得刚才自己受的苦特别值得,要是每天都能把主君留下,那他愿意天天受罚,逼穴被主君温柔的抚摸,那手像是有仙术一般,他只觉得逼穴淫痒难忍,疼痛都淡去了,“爷,在幸妾一次吧,妾想要……”
“在肏你小逼真烂了,受得住吗?”楚岁朝其实也想在肏一次的,看着正君走绳他就硬了。
“受得住!妾的骚逼就是给爷肏的,给爷套鸡巴的,求求爷肏吧,妾就喜欢爷把妾肏烂了。”穆端华仰头看着楚岁朝,手不老实的把他仅有的一件袍子脱了,张开双腿挺着红肿的逼,一脸骚浪魅惑。
楚岁朝能客气吗?挺着鸡巴直接冲进去,火热的内壁立刻颤抖着迎接,楚岁朝抓着正君的两个小奶子挺腰抽插,每次插入深处都感觉鸡巴根部火热,是姜汁的功效也影响到了楚岁朝,让他忍不住挺腰插的更深,心里暗叹听风这个小蹄子,胆子越发肥了,敢在他眼皮子低下给正君使绊子,楚岁朝没有揭破此事,听风是他的人,自然是他事后收拾。
“唔哈,啊啊,爷,爷,妾骚逼好爽啊,插的好深,子宫肏烂了,爷鸡巴太大了,呃啊肏死妾了……”穆端华抱着主君浪叫,身子久旷终于得到满足,欲望像是侵袭的潮水一般凶猛,他只能跟随主君的节奏沉沉浮浮。
“正君越发浪了,逼都肏烂还不老实,如今你可是府中唯一的正君,如此行径可是不守规矩!”楚岁朝罚穆端华就是这个原因,正君必须以身作则才好管理后宅,若是正君自己立身不正如何能服众,而他之所以狠罚正君却又留在正君房里,就是他的一点恶趣味了,楚岁朝喜欢看双子争宠,只要不闹出事情来他就不管,反正后宅都是正君做主,穆端华的皇子身份毕竟摆在这里,其实楚岁朝知道,就算他身为正君带头争宠,后宅里所有双子也都在正君的弹压之下,翻不出什么浪花。
“妾错了,爷,妾是因为爱慕您,哈啊,嗯,妾就是哈啊,就是想要主君陪着妾……”穆端华受了主君一句训斥,他心里稍微有点难过,但他只是认错,从头到尾没说过下不为例的话。
楚岁朝也不跟他详细掰扯,挺腰狠肏,穆端华没两下就高潮,而后连续几次高潮之后受不住了开始求饶,楚岁朝肏了爽快,鸡巴深深抵着子宫底射出来,喘息着对穆端华说:“屁股撅起来,爷都射你子宫里了,自己仔细着撅一会,早点给爷生个儿子。”
“是,妾一定努力。”穆端华飞快起身撅起屁股,腰和肩膀压的低低的,脸贴着床铺,屁眼朝天,这样的姿势更有助于留住主君的精液,虽然子宫口也会自己闭合,但如此也算多一重保障。
楚岁朝起身去沐浴,穆端华就撅着屁股在床上,估摸着主君快要沐浴完毕了他才起身,叫了下奴来收拾床铺,喝了坐胎药之后也去沐浴,他沐浴回来之后主君已经睡着了,穆端华轻手轻脚的上床,躺在主君身边,被他手脚并用的缠住压着,穆端华唇角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辛苦点怎么了,这不就把主君留下了吗,还在他子宫里射了两次,他一定会早日为主君生下嫡子的。
正君房中一夜好梦,莫侧君却是苦等到天明,他的乳父劝他:“侧君歇下吧,天快亮了,主君不会来了。”
莫初桃掀开盖头,面色非常难看,“乳父,我才嫁进来第一天就这样,日后可怎么办呀。”
乳父把盖头接过来给莫初桃脱衣服,“侧君不必忧心,您身上的妙处主君还不知道,若是他试过了,自然会对侧君宠爱非常,侧君耐心等待就是了,难道主君还能永远不来吗?”
莫初桃无奈,正君是君后嫡出,他可不敢明着去争什么,离家之前君父和父亲都叮嘱了他,宁安侯府的正君不好惹,所以他一定要想尽办法抓住主君的心,主君宠爱的话,正君也拿他无法,他们家已经是走到头了,没有朝中重臣提携,他的嫡出弟弟将来前途渺茫,那孩子十几岁了还整日贪玩,读书半点不积极,指望他自己考取功名根本不可能,所以才会把他嫁到掌握朝中官员继任的楚太师的儿子,宁安候自身已经是富贵之极,君父说宁安候与太子殿下关系亲厚,就算将来楚太师不在了,宁安候与下一任皇帝交好,想提携下谁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而且莫初桃也看过宁安候画像,简直就是神仙人物,他看一眼就呆住了,眼睛都拔不出来,君父却告诉他,画像不及真人十中之一,他更是心生爱慕,这样的主君他如何能不小心侍奉,而且他身具特异,也算是天赋异禀,主君只要幸他一次,就一定会喜欢上他的身子,这是莫初桃非常自信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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