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美人如烟灭（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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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蓟羽芊芊瞳仁里不再有碎布一样的朵在旋转时，她的脑海里却有阵阵裂耳的声音响起——
“你们都是罪孽深重的妖，我程怀素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你和妖王孤鸿影，你们都得死——”
“你做几世的妖姬，我就杀你几世，即使我不在人世，我还有儿子，还有孙子，子孙无穷匮……”
“我们程家世代斩妖除魔，誓死捍卫人类的和平与安宁！”
“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如果我死了，一切才可以了结，那么我死而无憾！”
“老天爷啊！都是我鸿如烟的错，如果你还有一丝怜悯之情，请你让我一个人以死谢罪吧！”
……
蓟羽芊芊头痛欲裂——我是鸿如烟吗？我是妖姬？我必须得死！
否则，千千万万的生灵都都会因我而受到牵连……
赤魂光迷离之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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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情仇，幻飞幻灭，如果你是那倾色妖姬，你应该还记得你的前世是如何了结的吧！”
我是如何了结的？
我是如何了结的！
蓟羽芊芊双目圆睁，她终于记得如何了结了前世的薄命。
望着眼前那个熟悉的面孔，她的手不由自如地伸向他那束起长丝的玉簪……
意乱情迷的挲洛燮未曾注意到蓟羽芊芊眼中的变化。
他还声声唤着鸿如烟的名字，当他的吻索向她的身下时，他如墨的素发垂下滑过耳畔——
风雨中，鸿如烟刺入喉咙的那一幕闪现在挲洛燮眼前......
“如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