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08攻被狠狠C进雌X,抵抗抽搐c喷,被发现子宫口。(2/2)
他用牙齿咬住下唇,咬出深深的齿印。英俊的脸上,浮现迷离。
深,好深。
怎么会这么深。
肉屌似乎要操穿腹腔,白御的腹肌都凸显了一个圆柱体,狰狞又恐怖,那不符合常理的粗长,让围观的混混都发出议论。
他们不会可怜误入歧途的男人,只会用最粗鄙不堪的语言,拉着他堕入深渊。
“卧槽,牛啊,这小逼差不多都吃进去了,感觉马上都要裂了。”
“放屁,之前说要裂,不也还是把屌吃进去大半?”
“根据我的经验,这逼骚的很,没准吃两根都行。”
“你的经验,你有个屁的经验。你操过这么嫩的逼吗?”
“水都给操出来了,听到没刚才的一声响,真的骚。这骚货水真多啊,都要给老大喷湿了。”
“玩了半天,终于给这婊子破处了,妈的。”
是完全的,肉与肉亲密接触。
脉动的性器,散发难以忽视的威胁压迫。
“还以为有多贞烈,还不是操到底的一下就让他哼出来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大,让这婊子一直叫下去,叫哑嗓子!”
“对,哈哈哈,让他骚叫出来!”
在众人的围观下,老大铁了心一展雄风,要让身下的骚货感受到被征服的快乐,他大开大合地操着,每一下都努力捅到最深,孜孜不倦开垦着肥沃的土地。
鼓起的发达肌肉,传递无穷的力量,在不停打夯。
白御被肏的头颅摇晃,两腿不停打颤,脚尖绷直,完美的腹肌染上一层奇异的红。
他今晚喝的烈酒,模糊了大部分感知,启动身体保护机制,让他感受不到太多痛楚。
这是幸运,也是不幸。
起先是痛,女性器官被锋利的肉剑刺穿缝隙,撕开依附一团的软肉,然后再次抽出,插入,周而复始,用肉鞘一寸寸磨着肉刃。
继而是酸,最深处的子宫虽然没被一下操入,但肉屌过分的深度让龟头直直撞上子宫外的嫩肉,把子宫壁顶去一个凹陷,酸涨的惊人。如果找准宫口,破处后的第二下,或许就能直接操进子宫,摧毁藩篱,撞上多汁的宫壁。
最后是爽,肉屌足够粗,也不需要故意寻找,就能狠狠摩擦过每一个敏感点。酸痛过后,这些许的快乐抚慰着他,传递到大脑皮层,让他不再痛苦。这种埋藏最深的愉悦,让身体饮鸠止渴般,下意识追寻。逼肉甚至能容忍强烈的酸麻,只为捕获最后的,转瞬即逝的,短暂快乐。
“水流的更多,是不是舒服得很?”
像吸毒似的开始上瘾,白御眼前模糊,笼着一层水雾。他看不清前方,视觉冲击被剥夺,他听得到清脆的皮肉撞击,像鞭炮噼噼啪啪。
和使用前面的性器,获得的快感不同。作为承受方,第一次被操的女性器官,是更深层的,能激发淫性的东西。如果不是今晚,白御永远不会发掘他的阴穴,是如此淫荡的玩意。
白御潋滟的红唇不停颤抖,他想叫,想喊,想从喉咙里释放怦然的心跳。但残存的意识警告他,要保持镇定,冷静,不能像母狗一样躺在男人身下放声尖叫。
不就是快感,白御把唇都咬出血,用微弱的疼痛抵抗着。
不就是这点性爱的快感。
没什么大不了的。
坚持住,白御,这不舒服,不快乐。
从性器相接的地方,点燃绚烂的烟花,一朵又一朵,一簇又一簇,在甬道最深处绽放,他艰难的催眠自己。
肉体啪啪的拍打声,从缓慢到急促,响彻全场。
鸡巴每一次都努力尽根没入,可总有一小截留在外头,享受不到穴肉的侍奉。
黑色的囊袋在空中上下晃动,随着每一次愈发深入的撞击,在数十下后,终于拍打到白御的臀部。
老大更是激动,操的又急又猛,囊袋都差点拍扁,被不断蠕动的阴唇舔的舒畅。他舔舔唇,眼露凶狠,挞伐中恨不得把黝黑的大卵蛋都塞进淫贱的逼肉里。
汁水淋漓,骚艳入骨,溢出的淫水被拍打成白沫,飞溅到二人的浓密阴毛中,露水似的挂在枝头。也有部分从白御的股缝流出,流经后方的粉嫩菊穴,被有心人窥伺。
白御的那条内裤,早就不知道在何时,从档部被撕裂了。
逼肉从纯真的粉,转化为糜烂的红,快要失去弹性。阴蒂因为快感挺立成三角的尖,阴毛摩擦下,差点几根屌毛扎入到硬籽。白御自己同样粗大的鸡巴半勃着,贴着腹间。
老大在抽出时还左右摇晃着柱身,扩展逼肉,在顶到最深时,同样摇晃着,让龟头左右探寻未知的领地。
不舒服。
不舒服。
不能舒服,不可以舒服。
白御被磨的眼前发昏,开口发出沉重的喘息。他能抵抗身上的疼痛,却抵抗不了这种淫靡的玩弄手段。
本就性欲厚重的肉体,被挑起情欲,满足臣服于激烈的肏穴快感。
这种能把人操痴傻,只渴望性爱的方式,让白御不由衷感到害怕。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同样被撞的支离破碎,“不......哈......不要……磨。”
断断续续,像调情似的勾引。
他想用手抗拒,却被回捏的更紧,指骨失血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