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13攻被一字马上墙挨C,S到不能S,受找攻一墙之隔(1/2)
白御的膝盖,在地面上被磨的通红。因为不停摩擦,反倒把淤肿堆积的血块揉散,没有深色的凌虐痕迹,只晕上红红白白的斑斓色块。
他的性器可怜兮兮疲软着,柱身耷拉,像一根大号的,弹性十足的粉色橡胶棒。被翻出的包皮又重新卡回一半位置,合不拢,进退两难,被迫露出鲜红肿胀的,使用过度的头部。
闭精回流的痛苦过于刺激,让鸡巴差点被废,成为无用的装饰。性器害怕自己射不出精,一旦因快感硬起来,有了一些存蓄的精液,就输送睾丸里的粘稠物,柱身主动前倾,抖动着噗噗往外喷射精液。
“操他妈的,这婊子连鸡巴都控制不住,怪不得长着逼。”
“喷的真多,这辈子的种都给射出来了吧?”
混混的嘲笑,诋毁男人的尊严,白御挣扎着想夹紧臀部,却被身后的冲撞打开了腿,反倒又从马眼涌出一条潺潺的溪流。
“还想夹腿?”二哥调笑着,腰部继续使劲,让白御被迫往前,“继续射啊。”
后来喷的多了,像失禁一样变得寻常。
“卧槽,二哥牛逼,这婊子尿了。”
“哈哈哈,被二哥给操尿了,骚死了,妈的!”
最开始爬行的地方,淤积着大量白精,又多又浓,散发许久不曾疏解的腥味。白色河流两侧还有明显的,椭圆形的印记,一个接一个,同样连成一片。
沿着狗爬的方向,精水变得稀薄,分支河道变得细窄,只飘散着些微棉絮状的固液混合物。
中央段似分渠汇合,白灼重新变多,堆成一个小尖,两旁饰有同样斑斑点点的白精,还有几道黄褐的水流痕迹,蜿蜒着,向四面八方扩展。
混混们亲眼见到,两条迥异的江河,从不同源头奔涌,在此处汇聚。
接近终点的位置,只剩下从空中飘落的,雪花状的白棉,无规则覆盖在地面上。它们被膝盖压实了,小点小点黏在水泥地上,像从地里钻出的白色小花。
没有人觉得可爱,这种在情欲中生长的花朵,更应该寄生在那具潮红肉体上,用淫水浇灌的更加肥沃。
至少现阶段白御是再也射不出什么,长屌在对方猛烈抽送中摇摆,迫于重力,嘶鸣着从马眼溢出一点透明的,无味的水珠。睾丸软趴趴缩成一团,在阴毛丛中上下晃动,失去原先威武的气势。
若是有经过的路人,只需一眼就能知晓,这正被轮奸的肌肉婊子,爽的连精尿都射空了。
嫩穴也被干狠了,肉物相连处火辣辣的,从甬道里燃起一团灼热的火。
星火燎原,生生不息,将他拖入无间淫狱。求不得,爱憎苦,恨别离,肉身挣扎着,在黑夜堕落。
雌穴为了灭火,咕秋咕秋冒着水,希望借着这些淫水,能让直达身体的痒意缓解。可实际上,产出宛若汽油般的助燃液体,让这团性欲之火烧的更烈,熊熊烈火,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时间过去多久了?
为什么还没结束?
白御看不清前方的道路,眼前一片浑噩昏沉,听不清脆响的皮肉拍打,只听到胸腔猛烈的心跳,他依照最终记得的嘱托,背着身上肆虐的肉体,小幅度爬行。
好、好舒服。
清明褪去,白御迷失在肉欲里,主动雌伏,成为一匹骚艳的母马,晃起肌肉满满的劲腰,撅着屁股恳求主人怜惜。二哥的手,牢牢握在他的腰窝上,像是束缚肉体的缰绳,黝黑的手掌上,因用力鼓起道道青筋。
好爽,鸡巴进的好深。
白御快要落泪,流出快乐的,兴奋的泪水。
每一次鸡巴都能操到骚点上,杀一杀穴里的酸痒。
或许他本就如此淫荡,借着被迫逼奸的行为,释放自我,一边虚伪的苦守贞节,一边放荡的索求欢愉。
在持续不断的操弄下,在变得沉闷的皮肉拍打声中,时间的维度被拉长,难以预计。白御在又一次碰撞中向前耸出一点距离,支撑的手臂一歪,差点趴倒在地。
在空中倾倒,又被腰间控制的手掌摁住,保持原样。
“啊......啊哈......”
鬓角的发丝,都串着滚滚的汗滴,一颗接一颗,坠入脸颊。有这么一颗,恰好落入唇间,被红嫩的唇肉衔着,抿了一下。
白御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他的唇都被咬破,成为血色的圆月。
“啊......好深......”
嘴巴张合着,只配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淫叫。
因碰撞而断续,因操弄而高低。
子宫要被撞坏,被干烂成没有弹力的屏障,就连经验十足的风骚娼妓,也没有如他一样,连续接纳两根超凡的肉屌。
硕大的龟头,永远只在腔室内杀进杀出,撞上稚嫩的宫壁,冠状沟摩擦宫口,性器上深深的沟壑,成为夯入肉墙的钉。
到后面,整颗半圆的肉屌都塞进子宫,茎身正好被逼肉舔舐,爽的二哥捏了一把白御柔韧细腻的腰,手指往上,摩挲腹肌上悚然的凸起。
“看,我的鸡巴在这。”
“其他女人都吃不进这么深。”
即使行动温情脉脉,身下却更为激烈,二哥恨不得把对方撞烂,撞成只知道吸精的肉物。
长时间的捣弄,让肉道和子宫与对方的性器完美相融,成为大号的肉膜,套在长度惊人的鸡巴上。子宫快要被撞的移位,男根一直往里猛顶狠进,白御的肚子上浮现明显的一条,竖直的淫纹。
就算二哥把鸡巴抽出来,饶他一马,宫口也闭合不上,最少成一指大小的孔洞,嘟着嘴往外流出粘稠的精水。
白御就连作为储精袋的资格,都丧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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