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下攻被球队全员指J女XP眼,小前锋CB,小N注R汁。(1/2)
粗硬性器在腔道内勇猛挞伐,将穴壁骚肉翻搅成艳红软泥,猩红穴口频颤,两人紧密贴合的胯部,飞溅出淋漓汁水。
散发腥甜香气的淫水,打湿身下的洁白床单。
好不容易性事终止,肉屌抽出,穴眼蠕动着闭合缩小。激烈交合的余韵却仍残留穴中,白御撅着肉臀,腔道软肉不时抽搐,身体在痉挛似的重重一抖后,逼口穴眼微张,悄悄吐出一个粘稠精泡。
篮球新星。
他是一名,被手下败将扇打肉臀,用胯下紫黑长屌肏透雌穴,浓精射满宫腔的......篮球新星。
即使对方语调满含嘲弄,这四个字,还是让白御在一瞬间,无法抑制地回想起过去。
球场、热汗、奖章,鲜花、赞美、欢呼,记忆里的靓丽风景,被定格为灰蒙蒙的老旧相片,顷刻间火舌缭绕,将一切焚蚀殆尽。
坐在观众席,观看白御比赛的乌泽,无法见证爱人的再次胜利。
球场上帅气夺目的天才球员,再也不能把新的金色奖牌,缠绕在爱人纤细白皙的手腕。
被迫分离的爱侣,相隔天堑,此生再难相见。
无法收集的残余灰烬,也湮没在尘埃中,终将无人知晓,无人在意。
...
脖颈几乎被弯折到直角,头皮传来尖锐疼痛,从白御紧缩的瞳孔里,倒映出对手餍足惬意的脸。
头顶直射出灯壁亮光,那刺眼眩目的白光,激的白御眼内生疼。即便如此,他还是自虐性地瞪大双眼,怒视着面前这名,曾经大放阙词,实则不堪一击的竞争对手。
“这次你还能咬我吗?”男人看到白御的脸,喉结滚了滚,再度倾身向前。
不可否认,这张桀骜不逊的俊脸,因性爱泛红,眉眼溅上精水后,更让人想——
就着怪异扭曲的姿势,携带性欲的灼热吐息,又一次落在他脸上。让白御狠得发狂。对方舌头上的腥臭唾液,打湿了白御的狭长鸦羽。
“和你比赛,那些女的正眼都不看我们一下,全盯你去了。我在球场上,连球也没摸到过几回。”
白御眼珠颤抖着,像是因不堪忍受凶猛情潮,从眼尾涌出热泪,坠在睫毛末端,要落不落。
“好不容易他们传球给我,又马上被你夺走了,我还记得你当时投篮的样子,真威风,真厉害,所有人都为你喝彩。”
“白御,哈——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对方咬牙切齿沉浸在回忆中,恨不得碾碎胜者的所有骨头,手下用力,将白御脖子弯折到极致,修长脖颈处动脉汩汩跳动,“当时我就在想,你那样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冠军样子——多适合当婊子,被人压在身下挨操。”
“像这样,被人压在球场上,露出骚穴狠狠教训——”对方最后畅快笑了一声,他失败,却在胜者身上拾回男人自信,“你现在确实也是个婊子了。”
紧闭牙关被对方撬开,男人恶心的舌头,先是在齿缝流连,而后深入口腔肆虐,大嘴嘬吸着舌尖,传出热吻时的响亮水声。
胸腔氧气被掠夺,舌尖被对方吸到发麻。灼热硬物贴近腿根,紫红肉屌表面的精液淫水,都蹭到白御颤抖的大腿上。
靠的太近,白御看不清对方的脸,那副嘲笑他梦想,践踏他自尊,鄙夷他拼搏的丑陋嘴脸。
傲慢如他,从不将败者放在眼里,可如今发生的一切,是多么讽刺又可笑。
...
很快屋里又进入几名高大青年,他们身上浓烈的雄性体味,冲淡床榻上散发着的淫靡气息。
威猛雄壮的大前锋,看到床上囚鸟的凄惨模样,倒也没太意外,挑眉点评道:“你小子这次终于是报仇雪恨了,干这么狠。”
囚鸟背部晕有一团动情的红,背肌满是密密热汗,像天热融化的晶亮糖霜,吸引人去舔,去尝。绵绵精絮从肩胛下滑,沿着诱人心魄的弯曲脊背,在腰窝凹陷处聚集成浊白漩涡。
两瓣臀肉通红肿胀,宛若枝头成熟透爆汁的红杏。双腿也无法合拢,分开一指宽,粘稠精水填满腿间空隙,还在往下滴落。
腿根一圈,印有男人严重的抓握痕迹。
青年被干到浑身酸软,难以维持撅跪姿势,脚踝处冰冷禁锢的镣铐表面,也粘有几滴半干涸的白浆。
“这婊子直接被你到腿都合不拢了。”后卫嗤笑着,将手贴上白御温热弹软的大腿,摸到一手湿精也不嫌脏,五指合拢,恰好完美贴合腿上的紫红印痕。“原来刚才,是这么被抓着肏的啊。”
“老四一身蛮劲,也不懂体贴,让我看看你的嫩逼,有没有被老四操烂。”宽大的手,轻易镇压白御的所有挣扎,话音未落,绷紧的浑圆双腿,被迫往两侧分开。
白御像青蛙一样曲着腿,露出中央被奸过一回的女阴。
众人看到,泡在潮湿精水里的红润穴眼,明显受惊似的抽动几下,穴口坠着的精泡轰然破裂,居然转变为一条垂挂在空中的粘稠精线。
“射这么多?不止一次吧——”
这还没完,不停开合的肉穴,毫不吝啬,又从逼口吐出一股精水,将那条精线坠的更长,更粗,在半空情色摇晃。
淫荡的一幕,让众人纷纷来到床前,他们不满足于单纯注视,开始伸手触碰,白御被操肿的骚穴。
“哟,这婊子连精水都含不住了。”另一人原本摸着白御脚踝,发觉白御两腿被分开,随即顺着腿部曲线往上摸。
腿间不停下流的精水,没有减缓手指移动速度,粗大手指一寸寸向上偏移,最终摸到白御胯间的软烂红肉,掌心全是骚逼喷出的热气,又湿又热。
不用拨开白御胯下碍事的阴囊,这两颗硕大卵蛋,已经无法像最初一样遮住阴穴。
男性器官外侧,露出显眼的粗红一道,像女人唇角晕成一团的艳色口脂。
他也没直接插进去,拨动两片肥嫩阴唇,调情似的,左一下右一下,将不属于自己的精水刮落。
精水部分粘在他弯曲的指节上,部分掉落在大开的腿间,发觉逼上浓精全刮走了,对方反倒不满起来,将逼口垂着的精线重新粘回白御阴唇上,刮墙似的涂抹。
“真软,豆腐一样,怎么我一摸,小逼就在抖……这么怕我把手插进去啊......”
手指结有厚厚一层粗茧,刺激着细腻敏感的唇肉,仿佛被粗糙刮板来回刮擦,从胯间泛起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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