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古风番外02将军攻被二当家T耳,大当家C女膜。(2/2)
“如果我有娘子,我不会让她一直在破烂屋里,死守一寸土地度过余生。我要把她带出去,带她去看遍山川大海。”
“世人不配用言语禁锢她,他们算什么东西?非我爹娘,非我亲朋,敢议论我的妻,我会帮她挣断枷锁。”
少年咧嘴一笑,窗外的阳光打在他身上,修长的身姿熠熠闪光,“我还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心上人的好。”
白御在狗爬情信里,苦于胸中无墨水,只好白话写出自己的想法,“乌泽,你体弱不便出门,我可以替你去看山看海。不久后我要去军营锻炼,等我回来,把海里的螺,草原的鹰都抓来给你。”
“我可不可以告诉天下人,乌家小公子,是世上顶顶好的男子。”
他还在信末画了一株梨花,不像大家描绘的栩栩如生,却也能看出每笔斟酌熟虑,有梨花样貌。
少年还学不会直截了当表达爱意,在信中也写不出爱你喜你的肉麻词句,只好拐弯抹角,晦涩难辩的隐喻。
...
造化弄人,现今发生的事桩桩件件都与白御设想的背道而驰,还没等他凯旋而归,在朝堂向陛下求亲,将乌泽娶为今生唯一的妻。赫赫有名的青年将军,在青龙寨简陋的灶房中,拨开青涩稚嫩的雌穴,被迫成为土匪的共妻。
二当家就在白御正后方,怕白御咬舌自尽,往他嘴里塞了灶房遗弃在柴火堆里的一颗木塞。白御不肯,拼命想合上牙关,可惜下颚被卸,受人操控,粗糙的球形木塞磨的口腔泛红。
以防万一,二当家还用麻绳绑住白御的嘴。
麻绳深深勒进唇缝,线头刺进青年的娇嫩唇肉,白御只能分泌大量唾液,润泽木塞表层,减小摩擦,缓解疼痛。
身后男人贴心抬起白御的背,让青年受力靠在他胸前,一手扼住白御的头下压,让对方仔细瞧好鼠蹊部受辱的全过程。
那条差点踹裂他脾肺的有力美腿,白皙细腻,此时脚尖疲软点地,大腿被更有力道的黝黑手掌分成一字,绷紧的腿根不断抖着。
白御从未仔细观察过下体,特别是这迥异的女阴,他虽没有过分嫌恶,到底还是非礼勿视,不去在意。自懂事起,就鲜少碰过胯下的裂缝。
此时,花穴抽动格外强烈,向主人彰显存在感。如小嘴张合,像是嘲讽他多年禁欲,一朝破功,做的皆是无用功,还不如沉浸情欲,快活过日。
白御想闭眼躲避,却被二当家撑着眼皮,手指压住眼睫,睁大他的眼,强迫看着破处一幕。
男性的吐气,喷洒在他的耳廓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性欲。白御嫌恶偏头,下一刻被牢牢禁锢住头颅,麻绳绑的更紧。分泌的唾液,充盈整个口腔,无法自如吞咽,只好从褐色绳子的缝隙里,滴滴溢出。
他的气味已不再纯净,混杂着粗俗男人的浓烈体味。由于拉伸的姿势,阴唇往两侧舒张,围成半开的梨花状,裂开的嫩红花蕊中央,缓慢顶入男人的硕大龟头。
大当家的狰狞毒龙,携带天赋异禀的粗壮,龟头呈较尖的三角,足有婴孩拳头大小。肉具把女穴向内顶出一个凹陷,失去阴唇庇护,贞洁却淫荡的穴口正不断蠕动着。
茎身粗肥,两边青筋暴起,紫黑的色泽,彰显这是一根身经百战的巨屌。在性爱比试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白御的雌穴发育不良,看似只有肉屌一半大小,穴眼被迫含入一小点前端,就撑到极致,唇肉泛白接近透明。似乎下一刻女穴就要被捅入的巨物插裂,从甬道中流出汩汩鲜血。
即使是巷子里最下等的暗娼,也不会轻易在床榻上,摆出这般模样。
大当家说罢,当真打定与白御洞房花烛的心,在白御的屁股下垫着一张方形白布,品味青年羞窘的神色。白布片实则刚从青年亵衣上撕下,物尽其用,摇身一变,成为滴落元红的秀帕。
肥屌马眼被嫩肉嘬吸,从脊骨传来的酥麻酸爽,让大当家不想再等,要即刻品尝骚艳的美穴。
男人绷紧臀肌,一寸寸沉下粗腰,龟头撕扯着闭合黏膜,无情破开穴眼内里,将顶部的腥臊腺液,亲自涂抹在嫩壁上。
二当家观察到,在那根紫红性器破穴而入时,英武的将军翘起脚趾,额上泌出薄汗,大腿抖的快要痉挛。胯间嫩穴疯了似的瑟缩抽搐,溢出水液,艰难吞吃着粗大肉剑。随着进入越深,结实腹肌绷紧到极点,圆润脚趾翘的愈高,直到龟头整个顶进稚嫩的穴眼,妥帖咬紧,颤抖方才停歇。
薄汗自青年额角滑落,恰好到耳畔处,要落不落。二当家伸出舌头,接住香汗,同时牙齿咬上耳廓,像惩罚青年的不识相,粗舌也不离去,把外耳沾上透亮的唾液,耳垂红肿如樱,品尝香甜的糖霜。
火热的舌头,触感如此清晰,潮湿的气,如玉的耳染上殷红。上下夹的快感交叠,如情人般耳鬓厮磨的手段,让白御难以抵挡,下意识放松会阴,将阳具的茎身也吞入小半,以作报答。
厚舌钻进耳道内,并拢成圆锥状来回抽送,同身下抽送的阳具频率保持一致。就连他的耳,也成为促进情欲的另一性器。
白御呼吸不稳,他能清晰感知到每一次舔舐,那是比亲吻还要响亮的水泽翻搅声,粘稠腥臭的唾液,被舌尖送到耳道更深处。
龟头被小穴舔弄的舒适非常,满是疙瘩的嫩肉,不住按摩着肥屌前端。大当家悠悠品味着,进二退一,往里开阔疆土。
只见大当家黝黑的大屁股一点点往下,龟头如钻,钻开紧致嫩腔,钻出汩汩水流。茎身被骚穴吃进一小段,随着二当家舌头的激烈翻搅,白御腿肌再度抽搐,甬道深处喷出一股水花,正好扑打在穿凿穴肉的马眼处。
马眼被浇的爽利,精关差点失守。
大当家大喝一声,粗喘着死死钳住白御的腿根,再接再厉沉下身子,往里狠狠一捣,“好娘子,为夫这就来给你破处。”
只听噗嗤一声,阴穴口水花四溅,性器相接处涌出小股透明溪流,沾湿洁白的布片。若现在将布片从白御身下拿出,能摸到一手粘滑的淫水,嗅到腥甜的液体香气。
大当家粗硕的肉屌插入大半,一举撞到穴眼内贞洁的膜瓣,将柔韧的透明薄膜撞到凹陷,几近破裂,撞的白御浑身一颤,瞳孔放大,喉咙里发出呵呵气音。
与刀剑切割血肉的纯粹疼痛不同,女阴处传来细微的疼,细微的痒,却让在战场中惯会忍疼的男儿,蜷起手指。
在贞洁将要失去的刹那,白御脑内浮现许多思绪,大喜大悲皆在心头,转瞬成空。他眼中无神,痛斥这副天生的双性躯体,对淫靡性事无力回天,对歹人承恩叩拜,又仿佛只有肉身留在此处,魂灵随着思念回到京城。
他想到孜孜不倦教诲他的爹娘,此番大意中了奸计被辱,果真同他爹所说无二,过于自傲吃了大亏,只希望阿娘在他失踪后,莫不要哭瞎一双眼。
孩儿不孝,不能尽守孝道侍奉双亲,
他似乎又听到院内戏班敲着锣,戏子在台上咿咿呀呀唱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少年白御在灶房监督厨子,翻墙把出炉热乎的梨花饼送给孱弱的竹马。
他想到乌家墙内等他回来的小少爷,过几天才是梨花盛开的花期,可惜再没机会邀请乌泽观赏他院中栽种的梨花,他想让乌泽同他娘一样,给这些梨花树取名。
他有些后悔,如果早知今日,当初便不诉说相思苦。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