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8.第898章 我是谁（2）（2/2）

“你又爱上他了？”他问道，声线低哑。

夏樱点了点头，尽管‘爱’这个字她还没有当着夜寒的面说出来，但她心想，他应该也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不会选择留下，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不会把自己交给他……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不会那么紧张和在意他现在的处境！

她爱他，纵使没有过去的那份记忆，可她还是重新爱上了他！

“……那我呢？”莫然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还问她，“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有爱我吗？”

夏樱面露为难，她不知道怎么和他说那种感情！

也许，她对他只是喜欢，而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

“莫然，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会觉得那是一种借口，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想欺骗你，也不想伤害你！真的……”夏樱说道，眼神和神情都染上了一丝痛苦。

“我以为我们重新相遇就可以重新开始了，是你给了我希望和未来，可硬生生夺走这一切的人也是你，你不觉得唯独对我残忍了吗？”莫然问道，他自问自己对她的感情不比夜寒的少，可她的选择却永远只有夜寒。

“……”夏樱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也许说再多都是无济于事，她的选择终归还是伤害了他。

“你有一刻爱过我吗？如果他没有出现，你是不是就愿意嫁给我，和我在一起了？”莫然又道，这个答案他一定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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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樱却说出口，看着他眸光在闪烁。

见状，莫然却微微扬了嘴角，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没有夜寒的出现，她会和自己在一起的，只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