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月10(有H)(1/2)
“书音姐,对不起,我家里出了点事情。”
「不要害怕,只是让你实话实说而已。」
“对不起,书音姐,我……对不起”
「如果能再流点眼泪就更好了。」
吞吐一会儿后,女孩哽咽不止,低头默默流泪,林书音递了张纸过去,声音温和,“很棘手吗?”
张怡接过纸巾擦眼泪,连忙摇头,哑着嗓子回,“没有,就是以前的事,都解决了。”
女孩眼底含泪,勉强扯出个笑容,林书音坐在对面,对被刻意藏掖的心事一目了然,张建华好赌成性,家里赔得精光,连张怡的助学金都不放过,张怡工作之后好不容易转正,却又拖着张建华这个无底洞。
“张怡,你有你的生活。”
望着那双静静凝视自己的眼睛,张怡一时忘了哭,而后慢慢放下攥着纸巾的手,张建华没有尽到作为父亲的责任,就算她放着那些赌债不管,也不必受任何道德谴责。
没了束缚,她自有光明的未来。张怡绝望地闭上眼,眼泪哗的一下掉下来,再次啜泣着。
可是她做不到,哪怕她厌他恨他,却不能真的放任不管,这世上她只剩这一个亲人了。
张怡不敢再对视,就连哭也只敢低头小声啜泣,她的伤心不是假的,正是因为她明白林书音对她抱有怎样的期望,所以此刻的自己才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林书音沉默地递了张新的纸巾,等人平复情绪才说,“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张怡抿着唇,看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林书音莫名想到前几天,她等张怡无果回到老宅后,孟玲也是这副模样。
像是有很多话要和她说。
宴会那晚,张怡可能听到了什么。联想到这个可能,林书音有些紧张,眼中期待,“那晚你发现了什么?”
张怡没想到她会那么快就看出自己的犹豫,眼见嘴张着却说不出半个字,林书音迫切地向前凑近,“张怡,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无论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迫切的语气,泛红的眼底,无一不显示着女人的激动,张怡扯着纸巾,张了张嘴。
“不好意思,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两人双双抬头望去,是个戴着帽子的年轻男人,正举着手机面向张怡。
张怡似是对突然的搭讪很是意外,看着男人的表情一僵,而后手忙脚乱地拿手机,男人微笑着,耐心等候。
好友通过,男人暗示性地举起手机,微微颔首,“那就线上联系,不打扰你们了。”
林书音等男人走后,“张怡,那晚……”
“书音姐。”张怡紧紧攥着手机,移开了视线,“我打算离开这里,和张建华一起,律所还有别的分所,正好缺人。”
话题转变得生硬,林书音没再逼迫,浅笑着点头,“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
“先生,您回来了。”
程明生随意点了点头,站在玄关换鞋,在手机上点着什么,接着便听到客厅的声音。
“书音姐,咖啡凉了,要换一杯吗?”
未从手机屏幕离开的眉眼不满抬起,程明生皱着眉,关了手机,望着那道忙碌的背影。
林书音叫过她的名字,好像是叫晓慧,不过姓谁名甚都无关紧要,一个连称呼都分不清的人又何必留着。
注意到男人的注视,晓慧让出位置,“程先生。”
林书音顺着声音望去,程明生的眉间顿时舒展,脱了西装外套走至沙发跟前,自然地靠坐在一旁,看了看林书音手里的文件,“还在忙?”
文件被随手一折放在远离他的桌边,程明生依旧微笑着,表现得相当耐心。
“没什么,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
说着,林书音将一个蓝本压在那迭文件上,又从边几上拿出另一份文件开始批阅。
女佣自觉退离到厨房,留出两人相处的空间,开放式厨房,瓷碗碰撞的清脆声不时响起,而在看正专心阅览文件的人,表情专注,下笔有力,不受外界任何干扰。
程明生的视线从滑落的碎发下滑到微张的唇瓣,一一描摹过好看的侧颜轮廓,源源不断散发的馨香钻入鼻腔。
近在咫尺的距离,身旁的细微响动比任何声音都更清晰,林书音回首往前,对上终于肯看向自己身上的眼睛,程明生感受到欲望正在极速膨胀。
领结半松,男人低头埋入颈窝,潮热的气息舔舐着,林书音向回头,而不知什么时候环在腰间的手臂又圈紧了些,被挤着坐在沙发一角,毫无活动的空间。
林书音只得侧对着,舌头正一下下舔着颈后,偶尔轻咬几下,痒意蔓延至手臂,几乎快要拿不稳手里的文件。
湿滑的口腔嘬吸着肩膀的皮肉,吮吸声钻进耳膜唯,唯恐被听到声音,林书音盯着厨房,拉着紧锁腰间的手臂,小声斥道,“松手,程明生,松手。”
身后男人松了口,低低喘息着,难耐的痒意有所缓解,林书音暗自松了口气,下一秒衣服下摆被撩到腰际,温热的手掌钻入,灵活解开胸衣扣。
修身衬衣勾勒出手指的形状,唯恐被发现,林书音含胸后仰,却不想给了对方得寸进尺的机会,双腿并拢被抬起,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被强硬抬到沙发靠背的高度,林书音身体紧绷,紧张地握紧沙发扶手,小心注意着厨房的动静,而最让她不可置信的是在腿间摩擦的性器。
他没有释放,隔着西装裤一下下剐蹭着她的腿心,另一只环在腰间的手已然滑向她的下体,哪怕已经硬到发烫他依旧没有解开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地将她的内裤拨向另一边。
“程明生!”
林书音红着脸用气音斥责,又很快一个字也发不出,只因长指不由分说地钻入体内,分泌的黏液被手指搅动着,私密到只有紧贴的两人才能听到。
厨房那边有人声交谈,身后有人贴在自己己的耳边——
“阿音,我们今天还没做。”
还没天亮,关于张建华的邮件就发来了,她多么心急,急着寻找“真相”,他只能装作不知,放任怀里的人离开那张床。
从早上到现在,他忍得好辛苦。
像是印证他所说的话,两瓣被揉搓的阴唇登时收缩起来,敏感的穴口一张一合,程明生不再忍,扯开紧扣的西裤腰带。
林书音用手背捂嘴,一顾摇着头,小腹抵上沙发扶手,而身后是坚硬的胸膛,她对男人的进入毫无反抗的余地。
仿佛刻意要让她体会今日他所经受的情欲煎熬,性器相磨却迟迟不肯进入,次次擦过,不肯给她个痛快。
“甜品只能冷藏半小时,拿出来了吗。”
厨房里的视线随时会移到这里,林书音耳尖红得滴血,朝后躲着,藏在靠背厚,几乎快要躺进男人怀里。
性器也逐渐分离,这显然不是程明生愿意看到的。
腰肢被捞起,被抱着重新坐回大腿上,涨到深红的肉棒抵住湿淋淋的穴口,像是知道自己再也躲不过,林书音开始挣扎着,甚至顾不上是否会被发现,不再躲进他的怀里,而是向前爬去。
可惜腰腹被牢牢握着,用力朝下压去,体内挤入异物的过程缓慢,却又因超过正常的尺寸感受异常清楚,层迭穴肉是如何被推开,缠绕肉柱的青筋是如何碾过敏感点,以及他又是如何用力撞向深处。
被迫吞入巨物的穴口涨涩到发白,阴唇可怜地抖动着,性器实在算不上契合,可相连的下体已经毫无转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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