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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樱幕下的静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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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古老而缓慢,带着一种压抑的沉稳。

“请殿下尽早布置。御神院家,及在下的孙女,必当为殿下尽忠。”

这番话落下,所有人都听到的是赤裸的忠心。

可在他心底,却有另一种声音,压抑、低沉、无形,却灼烧得胸口发痛。

御神院的血……已经流干了。

不是为了家族的延续,不是为了信条的存续,而只是因为安倍晴久想要推演出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成百上千的子弟,被命令走进副本、走进杀机,走进八尺夫人之口,白白成为“祭品”,被用来试探命运之主的锋芒。

这一切,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

他很清楚,这种怒意若是泄露哪怕一丝,御神院剩下的血脉,就会立刻被连根拔起。

所以他把这种愤恨,生生裹进最狂热的忠诚外壳里。

晴久看着他,唇角微微扬起。

“你的忠诚,我知。”

他的话音很轻,像是赏赐,又像是提醒。

随即话锋骤沉:“但你的孙女,是我最重要的一枚棋子。你该理解我的安排。”

幸隆的目光在这一刻,短暂地一凝,像是一道锋芒要从古井里溢出。

可仅仅只是一瞬。

他拢袖而拜,声音低沉,却毫无破绽:“臣明白。一切为阴阳师之荣光。”

他的身影像是将自己彻底埋进祭坛,既无疑问,也无犹豫。

他转身告退,步伐稳健,沉着如铁。

唯有衣袖下的手,攥得死紧,指节嵌入掌心,像要把骨头碾碎,才能把胸口那口血压下去。

晴久重新举盏,粉帐之后,艺伎的袖影在灯火下摇曳如,笑容依旧,温柔得近乎荒诞。

外界的轰鸣顺着院墙传来,像绕不开的潮水,既遥远又压在耳膜上,让人心悸。

“开始合围吧。”

晴久轻声一语,仿佛说的是一场歌舞的尾声。

“我们不是围攻铁塔,我们围的……是人。”

鼓点应声转长拍,影在灯火里骤然更艳。

风,却在这一刻,更冷了。

社后回廊阴影里,脚步声渐止。

御神院幸隆背靠朱柱,缓缓弯下腰,手死死按住腹部。

“咯——”

胸腔深处传来仿佛骨骼摩擦的声响。

剧痛如刀,从体腔里一点点向外爬行,灼烧着他的神经,逼得冷汗大颗滑落。

衣襟微启。

腹部鼓动,一只狐狸状的人面瘤浮现出来。

它的五官模糊,却能看清裂开的狞笑,血色血管如藤蔓一样延伸开来,盘踞在皮下,脉动起伏。

每一次呼吸,那张人面似在“吐息”,像一只活着的狐妖,正寄生于他的血肉。

幸隆低下头,粗重呼吸,声音沙哑如砂砾:“……还差一会儿。”

他的话轻微,听不出是对自己说,还是在回应那腹中的狐瘤。

亦或,是在对一个早已不在的亡魂呢喃。

远处铁塔的爆光映亮他的面庞。

老人的眼里没有涟漪,没有犹豫,只有一道笔直的线,仿佛被漫长的家法和血誓生生磨刻进去。

信奈,对不起。

他在心里吐出这一句话。

为了御神院的存续,只能牺牲你。

他缓缓收拢衣襟,将那狰狞的脸重新藏入布料之下,像是掩住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罪。

指尖最后从腹上的狐瘤上划过,动作轻得像抚平某个古老的誓言。

朱墙之上,狐影一闪而没,像是笑,又像是舔舐着他的灵魂。

老人抬眼,稳住身形,重新挺直背脊。

下一步踏出时,脚步声再无迟疑,整个人仿佛已将疼痛深埋在血脉最深处。

风,从铁塔的方向扑面而来。

它带着血气的腥味,夹杂金属燃烧的铁锈味,像是战场的呼吸提前涌入。

幸隆闭了闭眼,眼角褶皱加深。

阴谋,不是网,而是水。

谁能沉得住,谁就活。

他转入黑暗,背影在灯火之外,像一根即将折断却仍硬挺的老骨。

庭内的笛声与鼓点,忽然齐齐一滞。

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连空气也随之凝固。

一只白蝶自夜雾中掠入,再次掀开粉帐的帘缝。

它绕着安倍晴久的酒盏轻盈盘旋,翅尖映着清酒的波光。

两名侧座阴阳师抬眼,脸色齐齐一变,却不敢发声。

晴久只是笑,笑意从唇角微微泛起,却未抵达眼底。

他抬起手指轻轻一勾,那蝶便顺势落在他的扇端,乖顺得如同随时可供折断的茎。

“开院的反应,向来太热闹。”

他低声评语,语气像在点评一场拙劣的戏剧,“可热闹,不等于胜局。”

话音落下,他缓缓起身,衣袖曳地,推开粉帐。

院外夜风呼啸,樱瓣在空中翻卷,如血色雨雪,簌簌落下。

远处的东京塔,在夜雾与火光间显露出森冷的轮廓,巍然不动,像是冷漠注视一切的铁色神祇。

晴久负手而立,头也未回,只是淡淡吩咐随侍:

“告诉他们,不必与那群海盗厮杀。

别让那些粗鄙汗水,污了我百鬼樱的香气。

去,把人困在铁塔。”

侍从躬身,屏息而听。

晴久继续,语气无波,却锋芒毕露:

“外围的式神,全数收束,结界向塔基合围。

复活点……按第三序列启用。”

他顿了顿,视线缓缓抬起,像是一根针,稳稳抵住夜空某个看不见的节点:

“再传话给吾御门院家直属——准备鬼祭。”

“遵命!”

侍从领命而去,脚步声消散在朱鸟居之外。

粉帐后的艺伎队列重新复起,仿佛什么都未曾打断。

笛鼓声再度回荡,舞姬的脚步与袖影温柔轻缓,温柔到近乎不真实。

然而那份温柔,却像一层裹尸布,将更深的杀机掩盖其中。

安倍晴久独自举盏,指尖摩挲杯口,动作轻缓到极致。

他目光落在远处那巍然的铁塔上,低声自语:

“命运之主……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唇角微弯,冷淡至极:

“这出戏,开了,可还没谢呢。”

他仰首饮尽,清酒滑入喉间,盏底空空。

院外的风声骤起,卷起漫天樱瓣,像无形的幕布,在这一夜——

慢慢垂落,又缓缓扬起。

樱冷如刃,席暖如囚;

以蝶传令,以狐为誓。

真局不在塔,

在塔下之人。

——《总寮密篇·樱塔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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