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深渊召唤(2/2)
如今,说是他们的神,都一点不为过。
“入团仪式,已经彻底结束,接下来就是你们的投名状了。”
面具男將笔记本和刻刀小心翼翼地收好,转向在场的一眾黑袍人,说出了一句让现场所有人心中一寒的话语。
投名状?!
会场上站著的人群,目光纷纷转向一旁坐在椅子上的眾人,有男有女,那些人已经脱掉了黑袍,他们露出了自己的衣装,非常好区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
这些人应该就是面具人所说的投名状了。
问题来了,
白煜泽呢?
会议台不远处的荒野中,比她人高的化蝶镰刀被丟到了一旁,精致端庄的少女鸭子坐在地上,一手拿著上次打怪掉落的深渊石,一只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面前的紫色法阵苦苦思索著。
深渊眷属召唤是怎么个流程来著,
太久没有召唤深渊灾兽,
有些忘记了,
调试了许久,
她先是將前些日子提取出来的魂墨融合进深渊石之中,
待深渊石亮起黑色的黑气时,丟入召唤法阵,最后就是使用深渊魔姬的深渊权限,
进行召唤!
於是,
魔姬幻蝶说要有光,
便有光。
黑色的邪恶光芒在空气中彻底绽放,
瞬间溢满了整个郊区,
蓬勃的深渊之氨从妖艷的紫色法阵中汹涌而出。
场地中,那些被当做投名状的人群已经被疯狂的fff团新成员屠杀殆尽,还未等他们停下来,静心感受身体中那汹涌磅礴的力量。
恐怖而邪恶的紫黑色气息从四面八方的黑暗中席捲而来,他们的血肉尽数被这团看上去神秘而诡异的黑雾所吸收,融入。
看到这些黑雾,这些fff团员刚开始还以为这也是新人入团的一环,
但慢慢的,他们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了,他们被包裹其中后,感受到了无比剧烈的疼苦,他们疯狂啸叫,有使用自己的新能力反击的,有转身就逃跑的。
但是血肉之躯如何能快过深渊之氢瀰漫扩散的速度,所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被深渊之氮的侵蚀与吞噬化为乌有,一丝痕跡都没有留下。
深夜的荒野,仿佛被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让人感到既神秘又充满期待。
fff团的新成员入团仪式为了安全和隱蔽,特地选择了靠近郊区的位置,没想到此时却成为了他们完美的坟地。
面具男看到台下的一片狼藉,他无法再像之前那般沉稳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芙蓉区会出现这么浓郁的深渊之氨。
现场千变万化,
他却明白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有可能向那几位大人將功补过。
除他之外,那几位现场维持秩序的黑袍人,
非常果断,扯下黑袍,手背上的某个印记现出一个法阵,他们的外貌也纷纷变成了狞万分的人魔模样。
获得什么,就需要失去什么,
他们获得了力量,就会失去人类的外貌,成为怪物。
面具男也不例外,他变换的模样为上身为人形,脑袋如鹰,没有眼睛,而下半身却是一条粗壮的蛇尾,將身体撑著高高昂起,两只类似人类的手臂外侧,生长出几根锋利的扁平骨刺,宛如锋利的刀锋。
他们小心翼翼的保持戒备著这一团黑雾。
在得到满意的血肉后,那黑的气息已经消散了,转而出现的是一只无与伦比的怪物出现在他们身前。
看浮现在眼前的怪物出现后,现场的fff团成员懵了。
连心跳都静止了。
这只怪物他们既陌生又熟悉,性质类似於深渊魔姬的存在,基本上每次对灾兽的报导中,这只存在於第三次黑潮危机纪录片中最凶残的深渊灾兽一一死神切割者。
这姿態扭曲、狞的身影如晴天霹雳般降临在他们的面前,思维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纵然是魔法少女或者平常出现的深渊灾兽,他们都毫无畏惧,甚至能激起反击欲望。
但是面对这种仅在新闻报导中见过的,往往要出动好几支a级裁决队伍才能对付的恐怖深渊怪物--死神切割者,让他们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有难以抵抗的室息感。
如死神佇立的死神切割者俯视著眼前的几只小小人魔蚁,它没有过多停顿,募然发动攻击,脊背上的七八条镰刀般的肢体席捲而来。
噗!噗!噗!
那几道攻击如同一道闪电,面具男所变成的血肉怪物,只觉得一阵微风袭来,身体还没有做出反应,便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飞出去了,紧接著是剧痛从全身各处传来。
在他被甩飞的目光中,那几个同伴的实力没有他那般强,已经尽数化成了一堆血肉尸骸,被十分残忍的分户了,而他也没好到哪去,
直接被顺斩,四肢基本被斩断,
接触的一瞬间,
不是很疼,只是像是被玩具刀轻轻碰一下。
但下一秒,
剧烈的疼痛差点让他直接晕眩过去,
只不过成为人魔后,生命力比较强,才让他侥倖没有死。
他此时没有別的想法,就是装死,等这只死神切割者自行离开。
可是,死神切割者在进行基本的清场后,竟然没有离开,而是开始捕杀刚才趁乱逃出去的人员。
陈坤就是其中的一个,
今天一天给他带来的衝击太大,
先是面具男当眾展示能力,隔空杀人,签订契约、投名状,浓郁的深渊之氨凭空出现,隨即是恐怖的深渊怪物出现在现场,
面具男和那几个黑袍人当著他们的面变成人魔,被深渊灾兽轻而易举的砍成碎屑,这些都不是最致命的。
最疼苦的是,他现在全身开始莫名发痒,总感觉全身上下有东西在爬,他很想去挠,
可是一想到身后的那头怪物离自己並不遥远。
挠痒很重要,
但是生命更重要。
可这种怪异的感觉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就挠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停下来了,疼苦的倒在地上,开始挠,使劲挠。
这种痒是从內到外,只是在表面挠还不够,他想要把自己的血肉扒开,
把自己的器官都掏出来,使劲挠.::
一阵微风颳过,陈坤忽然感觉自己不痒了,只是自己为什么看见天空是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