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雷霆处置，大院变天（1/2）

“噗通”一声，易中海彻底瘫倒在地。

人赃並获，铁证如山！

厂长李明气得浑身发抖，他指著瘫在地上的易中海，胸膛剧烈起伏，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保卫科！给我把他抓起来！”

几个保卫科的干事闻声而动，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

面对那冰冷的手銬，易中海积攒了一辈子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他那张老脸上的偽善面具碎得比地上的废铁还彻底，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的癩皮狗，涕泪横流，嚎啕大哭起来。

“我错了！厂长，我错了！我鬼迷心窍！都是我乾的！”

到了这一步，他唯一的念头就是爭取宽大处理，可当他看到不远处那个已经嚇得面无人色，准备开溜的许大茂时，一股恶毒的怨气瞬间衝垮了理智。

凭什么老子一个人倒霉？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是他！还有他！”易中海猛地伸出手指，死死指向许大茂，“是他攛掇我的！是他跟我说，只要把高胜弄倒，厂里就没人能威胁到我！这个主意是他出的！他才是主谋！”

“我不是！我没有！你別胡说八道！”许大茂的脸瞬间比石灰还白，两条腿抖得像是麵条，发出的否认声尖利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鸡。

然而，易中海已经杀红了眼，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两人的齷齪勾当全盘托出。

厂长李明听著这些骯脏的算计，脸上的顏色从铁青变成了锅底黑。他没有再给许大茂任何狡辩的机会，猛地一挥手，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子。

“好，很好！一个八级钳工，一个放映员，咱们厂的『文化人』和『技术权威』，联起手来就是这么为人民服务的？！”

他走到车间中央，面对著所有鸦雀无声的工友，声音如同炸雷般响起：

“我现在宣布处理决定！易中海，身为老工人、老同志，不想著传帮带，反而出於嫉妒，蓄意破坏用於援外项目的重要生產设备，性质极其恶劣，罪行极其严重！经厂委会研究决定，即刻起，开除厂籍！並移送公安机关，追究其刑事责任！”

开除厂籍！移送公安！

这六个字，如同六记重锤，把易中海砸得魂飞魄散。他几十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八级钳工的荣耀，受人尊敬的地位，还有他那个靠著道德绑架编织的养老美梦，在这一刻，化为齏粉。

两个保卫科干事架起瘫软如泥的易中海，像拖死狗一样往外拖去。他老泪纵横，嘴里还徒劳地念叨著：“我的一大爷……我的养老……全完了……”

接著，李明那锐利如刀的目光，转向了已经瘫在地上的许大茂。

“许大茂！同谋陷害同志，搬弄是非，品行败坏至极！从今天起，撤销你放映员职务，下放到煤渣场，当一名搬运工！留厂察看，以观后效！”

“不——！”

许大茂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

从一个走到哪儿都被人前呼后拥，看个电影都能收一堆瓜果的体面放映员，变成去全厂最脏最累的煤渣场掏煤渣的苦力？这种从云端跌落泥潭的巨大落差，比直接把他开除了还难受！他可以想像，以后那些曾经巴结他的工友，会用怎样鄙夷和嘲讽的目光看他。

这简直是公开处刑，社会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