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震得秦淮茹浑身一颤(1/2)
秦淮茹的苦肉计与高胜的冰冷
自打冉家父女那顿饭后,傻柱就像换了个人。
过去,他下了班,总爱在院里晃悠,眼神有意无意地往中院秦淮茹家瞟。现在,他下班回来,径直回屋,关上门,不是哼著小曲拾掇屋子,就是琢磨著给冉秋叶带点什么新奇点心。他那屋的灯光,似乎都比以前亮堂了几分。
傻柱屋里的光,映衬得贾家的屋子愈发黑暗。
没了傻柱接济的饭盒,贾家的餐桌水平一落千丈。以前是隔三差五能见著荤腥,现在,桌上永远是黑乎乎的窝头和一碗清得能照见人影的菜汤。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得嗷嗷叫,小当和槐也总是眼巴巴地瞅著门口,希望能看到那个提著饭盒的高大身影再次出现。
可那身影,再也没为她们家停下过。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北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四合院,发出呜呜的鬼叫。贾家的窗户纸破了几个洞,用报纸糊著,风一吹,依旧往里灌冷气。秦淮茹的工资要养活一大家子,本就捉襟见肘,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废物!我怎么就生了贾东旭这么个没用的东西,找了你这么个更废物的丧门星!”贾张氏裹著破袄,盘腿坐在炕上,像一尊黑色的瘟神,嘴里喷吐著最恶毒的咒骂,“连个厨子都拿捏不住!你看看人家,现在跟那个教书的打得火热,马上就要娶媳妇了!等他结了婚,你就是跪下给他磕头,他都不会再看你一眼!我们一家子,就等著喝西北风吧!我苦命的棒梗啊!”
她一边骂,一边捶著床板,震得炕上的灰尘都扑扑地往下掉。
秦淮茹坐在小板凳上,就著昏暗的灯光缝补棒梗的旧袄,袄里的都板结成了一块块,根本不保暖。贾张氏的咒骂像无数根钢针,扎进她的耳朵,扎进她的心里。
她何尝不知道,傻柱这棵大树,她是彻底靠不住了。
她也曾试图挽回过。她找藉口去傻柱屋里,想说几句软话,可傻柱要么直接说“秦姐我忙著呢”,要么就乾脆装作听不见。那扇曾经为她无限敞开的门,如今关得严丝合缝。
她知道,这一切的根源,都在后院那个年轻人身上。是高胜,是那个看起来清澈坦荡,实则心硬如铁的年轻人,教会了傻柱什么叫“拒绝”。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过她的头顶。她看著炕上饿得面黄肌瘦的孩子,听著婆婆不绝於耳的诅咒,一个念头在她心里疯狂滋生。
她不能就这么认输。她还有最后一点本钱。
贾张氏那些下三滥的造谣手段,她不屑用,也知道没用。她要用的,是自己最擅长的武器——女人的眼泪和身体。她不信,这世上真有不吃腥的猫。傻柱不行了,但高胜呢?他还那么年轻,血气方刚,爬得再高,终究是个男人。只要拿下了高胜,別说一个傻柱,整个轧钢厂她都能横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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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疯狂的赌博,赌注是她作为女人最后的尊严。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夜,更深了。寒风卷著雪粒子,打在窗户上,沙沙作响。
院子里的人家,灯火一盏盏熄灭。
秦淮茹脱掉了厚重的袄,只穿著一件洗得发白的单薄衬衣和一条单裤,端著一大盆刚换下来的脏衣服,走进了院子。
冰冷的风瞬间穿透了她的衣衫,她冷得一哆嗦,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她走到院子中央的水龙头下,拧开水阀,刺骨的凉水哗哗流出。她把手伸进水里,那是一种钻心的疼,仿佛骨头都要被冻裂了。
她咬著牙,一件一件地洗著衣服,动作很慢,每一次搓洗,都像是在用冰块打磨自己的皮肤。她冻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整个人在寒风中,就像一棵隨时会被折断的枯草。
她在等。等那个固定的时间点。
果然,远处传来了自行车清脆的铃声。是傻柱,他去看望冉秋叶,刚回来。
秦淮茹立刻挺直了腰板,用尽全身力气搓洗衣物,那瑟瑟发抖的背影,在昏暗的院灯下,显得格外淒楚可怜。
傻柱推著车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水龙头下的秦淮茹。
他的脚步,下意识地顿住了。
那单薄的背影,那在寒风中无助颤抖的模样,和他记忆里无数个夜晚的画面重合了。他的心,不受控制地软了一下。搁在以前,他早就衝过去,抢下盆子,把她骂一顿然后拉回屋里了。
可脑海里,却浮现出冉秋叶那双温柔又明亮的眼睛,和冉教授那句“一锅好汤,也会被几颗老鼠屎搅坏了味道”的告诫。还有高胜冷静的话语:“有些人,你帮她一次,她就会缠你一辈子。”
他的手,在车把上攥得咯吱作响。最终,他一咬牙,扭过头,推著车,目不斜视地从秦淮茹身后走过,径直回了自己屋子。
“砰。”
关门声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秦淮茹的心上。
她的第一个目標,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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