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四合院的巨震!(1/2)
“號外!號外!”
人还没进院子,傻柱那標誌性的大嗓门就跟惊雷似的滚了进来。
“许大茂那孙子,被厂里开除了!还要送去劳改!”
他推著一辆鋥亮的二八大槓,满面红光,整个人兴奋得像个刚点了火的二踢脚,恨不得原地炸上天。
车把上,还极为骚包地掛著两瓶好酒和一只油纸包著的烧鸡。
为了庆祝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他特意请了半天假。
“真的假的啊,柱子?”
院里正在搓洗衣裳的几个大妈,瞬间跟闻著腥味的猫一样围了上来。
“那还有假!”
傻柱把自行车猛地一支,唾沫横飞,得意洋洋地比划著名。
“厂里的大红布告都贴出来了!红纸黑字,写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孙子,写匿名信诬告咱们高工是特务!”
“结果部里来人一查,好傢伙,贼喊捉贼!他自己才是那个想搞破坏的阶级敌人!这叫什么?这就叫天网恢恢,恶有恶报!”
“哎呦!真是报应啊!”
“早就看他不是个好东西,整天人五人六的,一肚子坏水,没想到心这么毒!”
“高工那可是有福气的人,我看是文曲星下凡,谁想害他,谁先倒八辈子血霉!”
院子里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著喜气,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傻柱提著酒和烧鸡,迈著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摇大摆地往后院走。
路过中院时,他脚步骤然一顿,特意在贾家那扇紧闭的门前停了下来。
他清了清嗓子,扯著嗓门,对著那门板阴阳怪气地喊道:
“哎呀呀,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喂!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晚上,必须得跟我好兄弟高胜,好好喝两盅庆祝庆祝!”
声音穿透门板,像一根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秦淮茹的耳朵里。
她正坐在桌边发呆,身子猛地一颤。
许大茂……
那个一直跟傻柱斗,跟高胜斗,自以为很“体面”的许大茂……也倒了?
而且,还是用这么一种匪夷所思,堪称诡异的方式,把自己给活生生送进去了?
秦淮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寒冷的夜晚。
高胜就站在她家门口,用那种冰冷到不含一丝人类情感的眼神,平静地看著她,看著她那套演练了半辈子的拙劣苦情戏。
他说:“只会让人觉得噁心。”
一个冷颤,毫无徵兆地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让她四肢冰凉。
这个年轻人,太可怕了。
他不是人,他像一个坐在云端之上,漠然俯瞰著人间螻蚁的神明。
谁对他好,他会记著,会给予回报。
聋老太太的一碗粥,傻柱的一句“兄弟”,他都加倍奉还。
可谁要是想算计他,想伤害他……
他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手。
那些人,就会在一种近乎“天谴”的黑色幽默中,莫名其妙地自取灭亡。
一大爷易中海想算计他的养老,结果在全院大会上自曝其短,威信扫地。
那个高高在上的刘副司长想卡他的项目,结果转眼就戴著手銬,被连根拔起。
现在,轮到了许大茂。
而自己呢?
秦淮茹想起了自己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想起了自己那天晚上廉价的表演。
一股巨大到足以让她窒息的恐惧和后怕,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臟。
她终於明白了。
高胜对她,已经不是简单的厌恶了。
那是彻底的、不加掩饰的、深入骨髓的无视。
就像一个人,永远不会在意脚边爬过一只什么样的蚂蚁,是死是活,是悲是喜,与他何干?
这种被当成尘埃一样的无视,比任何直接的报復,都让她感到彻骨的绝望。
她知道,自己和这个家,在这个四合院里,已经彻底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笑话。
炕上,贾张氏还在翻来覆去地咒骂著:“没用的东西!许大茂你个废物!连个毛头小子都斗不过,白长那么大个子了!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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