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死於『雾瘟』(4K)(2/2)
【人们还採取了其他补救手段,比如往地上洒水,以提高空气湿度,减少因白天人来人往而带来的扬尘。】
【但即便如此,牲畜们仍在窒息死亡。如今,人们不得不把这些可怜的牲畜带出去,牵著它们绕车子走一走,让它们呼吸一点儿室外的空气,以求它们能够活下去。】
【儘管如此,动物们的痛苦仍在不断增加。】
【它们喘气的样子分外可怜,仿佛窒息一般;在展馆內部,其他动物也在喘息、呜咽,虽然不如前者那么惨烈。】
看到这里,直播间弹幕又开始討论起来。
【这威廉·麦金农的提案挺有前瞻性的不得不说,我觉得放在泰拉联邦古歷史里面都没啥问题。】
【这种环境问题,感觉参考的也是泰拉联邦的古歷史吧?有没有懂的?】
【其实现在也有,前几年我这里也起浓雾了,很多牲畜就死掉了,泰拉联邦其实还有不少地方有雾霾的,特別是东部一些工业转移到我们这里之后,挺可惜的。】
【当年我家村里不少人养牲畜,亏了挺多钱。】
【我们也差不多,这几年能源塔开始普及之后,我们这里的环境才稍微好点的,但是我听小道消息说,能源塔的污染也很严重,只是肉眼看不见啥的。】
【唉,牲畜就挺无辜的,说实话,屠宰另说,如果有其他方法让承受巨大的痛,程度远超过屠宰的必要,最终致死。这种我就接受不了。】
【触景生情了,其实这跟水源污类似了,我家之前养牛的,工厂排的水到河里,唉,一言难尽,现在的污染物啊....】
视角回到了老费力这边,老费力继续看著手稿內容。
【有些动物在被领走前就当场被宰杀。还有两只被允许带走后,死在了运输车上。】
【其他动物在运走之后也被陆续屠宰。】
【据史密斯菲尔德的记载,光是两天时间,就有上百头牲畜死亡...】
【损失是如此惨重。】
【这是一场跟黑死病一样的瘟疫,我称之为——“雾瘟”】
【这种导致牲畜死亡的呼吸道传染病,便是“雾瘟”】
【就连《每日新闻》指出:“通过检验病死或被宰的动物,我们可以確信,致死的原因就是窒息。它们的肺里积满了黑血。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死亡病例;
兽医们寧愿这是一场传染病,也不希望是如今的局面。对於前者,医生至少还知道如何应对,而如今他们却束手无策。”】
【根据《史密斯菲尔德俱乐部史》的记载,猪和羊受伤害的情况或许相对较轻,因为它们“更喜欢把头埋在稻草里,因此在呼吸时过滤了一些雾霾”。】
【若想了解伦敦雾的致命程度,这便是最生动的例子。】
【第一步是动物,第二步就是我们人类!】
【而他现在已经来了!多少人在抱怨?!】
【对於那脆弱而敏感的肺部而言,冷空气与烟尘的双重夹击,实乃难以承受之苦。患者往往会剧烈咳嗽,有时咳得如此厉害,甚至难以顺畅呼吸。】
【据多座城市的调查结果显示,即便健康之人,在雾靄中生活一段时间后,也会出现诸多身体不適的症状。】
【眼结膜常常刺痛难忍,还伴有剧烈的前额疼痛。对於本就患病之人,尤其是肺病患者,雾天无疑是极度痛苦的。在这样的天气里,心臟和肺部疾病患者的死亡率显著上升。】
【《泰晤士报》曾不无嘲讽地说道:“我们欣慰”地得知,在大雾肆虐期间,伦敦的死亡数字较平时的周平均数多了780人。”】
【“我们当然不希望他们离世,但如果他们註定要死,最好是在大雾之中,如此一来,我们便能立刻打破那个迷信一据说这令人討厌、危险且令人沮丧的大雾造访伦敦人时,对我们总归是有点儿好处的”。”】
【“不,它对我们毫无益处,对牲畜亦然,它糟糕至极。”】
老费力的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在威廉·麦金农的手稿上徘徊,心中又再次疑惑。
“嘶,兄弟们,我忽然想到一个事情,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威廉·麦金农的动机呢...”
“威廉·麦金农作为一个资本家,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推行环保政策,甚至不惜將自己置身於舆论的风口浪尖?”
“有点反常识,难道他真的只是为了环保?”
老费力有些后知后觉,我看过cg,了解约翰·哈里森的想法,但唯独不清楚威廉·麦金农的动机。
他目前对威廉·麦金农的形容来源於爱德华夫妇和系统任务。
就像游戏中需要有队友一样。
但这样就更加让老费力好奇起威廉·麦金农的动机。
资本家的本质是追求利益最大化,而环保政策往往意味著更高的成本投入和更严格的生產限制。
威廉·麦金农如此详细地调查伦敦的环境污染问题,甚至不惜记录下牲畜在大雾中的惨状...
就算是为了更长远的利益,也没有必要得罪这么多人。
老费力想不明白。
不管他的动机是什么,这些记录都是实实在在的证据。
费力將手稿重新整理好,放回箱子里。
问问那个接待人好了,老费力出门,在一楼,很快就碰到了那名女僕。
老费力停下脚步,看著面前的女僕。
“侦探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方便询问你一些事情吗?”
“您说。”
“你觉得,威廉·麦金农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女僕微微低下头,似乎在回忆著什么,片刻后,她抬起头,眼神中带著一丝敬意:“威廉先生是个很特別的人。他总是很忙碌,但无论多忙,都会抽出时间来陪朋友。他对待下人也很和善,从不摆架子。他对伦敦的环境问题总是很上心。”
老费力点了点头,又问道:“威廉·麦金农先生一直都是一个人吗?我看我遇到的不少人...都有家室。”
女僕的眼神黯淡了一些,轻声说道:“威廉先生其实结过婚,夫人和孩子已经去世了,威廉先生一直很伤心,从那以后,他就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和改善伦敦的环境上。”
从那以后...
老费力听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了想法。
“威廉·麦金农的夫人和孩子是死於雾瘟”吗?”
“是的,侦探先生,威廉先生的夫人和孩子都是在大雾中去世的...”
老费力沉默了片刻,这么一看,便说的通了。
女僕刚又要说些什么,但又闭上了嘴—一威廉·麦金农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