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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离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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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姝很快想到了裴凤。

静下心来一想,温泉山庄定然都是裴凤所为。

毕竟,不是谁都有权利和便利去安排假警卫的。

那日在鸟屋,裴凤和崔韶棠找藉口出去,又让女儿小枝將弘郎引出去,目的就是为了针对她。

既然裴凤费尽心思地想让她消失,那么她主动提出消失在虞市,永不出现,裴凤也不会有拒绝的理由。

沈静姝打开门,对门外的守卫说:“麻烦你向二小姐捎个话,说我想见她,有话要同她说。是有关温泉山庄的事。”

那守卫想了想,司令只是让他们守著这院子,不让司令夫人出去,其他的並未限制。

两口子闹彆扭了也终归是两口子,何况这彆扭说不定明日就消了,他们怎敢苛刻司令夫人。

守卫便去向裴凤通报了。

不多时,便见裴凤带著几个隨从来到了院中。

沈静姝已沏好茶等著她。

见她进来,像往常一般唤道:“姐姐。”

仿佛温泉山庄的事不曾发生过。

裴凤也一脸坦然,没有半分愧疚,坐下,直接道:“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出乎意料地,沈静姝没提温泉山庄的事,更没有要拿这件事威胁她的意思,只是感慨道:“姐姐与我之间,有一些误会,虽然我极力弥补,却眼睁睁看著误会越来越大。可不妨对姐姐说句实话——我没有一日是想待在司令府的。我也並不想做裴司令的妻子。若不是考虑到我的家人和弘郎,我早已离开了。”

裴凤看向她,脸上震惊不小,但旋即又生了怀疑,直言不讳地道:“你未婚先孕,勾引晋存在先,不惜破坏晋存与韶棠的婚约,让你那一大家子吃尽了司令府的好处。你还有脸说,你不想过这种生活?呵!若你约我来,是为了说这种得了好处还卖乖的废话,我不奉陪!”

她“霍”地站起来,作势要走。

沈静姝也站起来,望著她的背影,轻轻地道:“姐姐,沈家並非我真正的亲人,他们所有人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係。”

裴凤转过身来,一脸惊讶,“什么?”

弟弟裴陟带回沈女的同时,也带来了沈家那一大家子废物点心。

沈女对家人尽心尽力,整日为她那无能的兄弟收拾烂摊子,要么就是从裴陟那里为家人求好处。

他们,竟然都不是沈女的亲人?

沈静姝苦涩一笑,“我也是刚知道不久。至於是谁安排的,姐姐心里应该清楚。”

裴凤一时没有吱声。

虽然她不喜沈女,但需承认,沈女的確是温风细雨、嫻静优雅,言行稳重体面,一副大家闺秀做派,与沈家那一家子市井小民是天壤之別。

就算是长相,也与沈家人不同。

以前根本没在意过这些,沈静姝一说,她仔细想想,仿佛的確如此。

虽是这样想,裴凤还是说了句:“哼。你这么確定,有什么证据?”

沈静姝將检验报告拿出来给她看,向她简单解释了一番,对她道:“我本名也不叫沈静姝。至於叫什么,家在何处,我都不知道。我想不起之前的事了,姐姐也是知道的。”

裴凤没再说话,眉头微皱著,似乎陷入了凝思。

她了解自己的弟弟。

弟弟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手。

哪怕是付出高昂的代价。

安排要靠依附女儿才能存活的一大家子当妻子的娘家,让妻子那么小年纪就怀孕生子,原因只有一个,是想用“家人”和孩子困住沈女。

至於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別人或许不懂,但裴凤很明白——定是因为弟弟对沈女一厢情愿,而沈女,对根本他没有男女之情。

弟弟小时候也是这样的。

父亲送他一条烈犬,那烈犬思念旧主人不认他,甚至还试图咬他。

他便用尽各种方法折磨、驯化那条烈犬。

从一开始的见到他不再扑咬,到不再吠叫,到俯首趴下,再到,见到旧主人也不能摇尾,只能认他一个主人。

正凝神想著,耳边听得沈女继续说:“姐姐可能没想到我还能活著回来。事实上,我並不想回来。”

“我想带弘郎离开。从此隱姓埋名,从这世上消失。只有姐姐能帮我。”

裴凤震住,不料她竟有这等大胆的想法。

她本就將沈静姝视为眼中钉,恨不得她从世上消失。

策划温泉山庄的事,一方面是她知道弟弟那性子最恨背叛,知道沈女竟然扔下孩子逃离,横竖心里头会竖根刺,大概率是不会再跟沈女和好如初的了;另一方面,她让人与山匪接头,將沈女劫进土匪窝子里失了身,弟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碰她的了,只会將她当做一块抹布扔掉。

可如今沈女好好地回来了,虽然弟弟还在气头上將沈女囚禁著,可那沈女惯会哄男人,万一再將弟弟哄得迴转了,温泉山庄的事就暴露无疑了。

这两日她一直心有不安,睡不安稳,总担心弟弟裴陟哪日会衝来与她算帐。

所以,此刻竟然听到沈静姝主动说想离开,除了震惊,裴凤那心中自然是求之不得。

沈女只要消失了,一切毫无对证,温泉山庄的事就真的如风般过去了。

並且,没了沈女,她的好姐妹崔韶棠是最佳的司令夫人人选,以后她在司令府有更得力的依靠。

毕竟,她和母亲对弟媳、儿媳的要求,最重要的一条是:听话,与她们一条心。

而沈女,看似柔弱,其实一点不易拿捏。

这也註定了她们无法做到同气连枝。

缓了缓,裴凤不信似的,重又问:“你现在的位置,是多少人想爬都爬不上来的!你真的愿意捨弃这一切离开?並且不会后悔,永远不再回来?”

沈静姝那一向柔和的眸子里,闪著异常的坚定的光,“姐姐放心。我走后,沈静姝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沈静姝也永远不会再回来。”

“可是,你若要带弘郎走……”裴凤沉吟著,“弘郎毕竟是裴家的血脉。”

见她迟疑,沈静姝心中一紧,忙道:“裴司令正当年,以后不论是娶韶棠姐姐,还是纳几房妾侍,都是不愁子嗣的。司令府定会人丁兴旺!若是將弘郎留在司令府,以后裴司令再娶,弘郎身份尷尬,也不见得能长为可用之才。还是让他跟著我,做一个普通人吧!”

裴凤听著,略一思索,问道:“你已想好去哪里安置了?”

沈静姝答得乾脆:“是。只要姐姐能助我和弘郎离开司令府,我会立刻消失在虞市。”

裴凤又思索良久,冷笑了一声:“哼。我弟弟对你也是一片真心实意,你却连逃去哪里都筹划好了!如此同床异梦,还不如早些切割,也算是让我弟弟早些清醒!”

她道:“如此,既然你执意要走,也不必管什么情分,什么身后是『清名』还是『污名』了。你写一封信留给晋存,將话说清楚。把情断得明明白白。也省得我那弟弟以为,是我和母亲將你赶走的。毕竟,你走后,我那弟弟定是要发一阵疯的。我和母亲还要为你善后,承担风雨。”

沈静姝早有准备,拿出一封信给裴凤。

裴凤掂了掂,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小纸。

这么好几年的情分,还有个孩子,弟弟对她也相当不薄,就这么两句话?

刚才她提起裴陟,都已不叫“晋存”了,称呼“裴司令”起来了!

沈女果然是个冷心冷情的!

裴凤没言语,將信收起来。

她从侍从里找了个跟沈静姝身形像一些的,让侍从换上沈静姝的衣裳,躺到榻上。

沈静姝对侍从叮嘱了些什么,就换上了侍从的衣裳,將脸涂黑了些。

她从书房的橱柜中拿出一个布袋,那袋子瘪著,里面除了几本书,似乎空荡荡的,不像是带了什么贵重东西。

裴凤忍不住道:“既要走,何不带些银钞和贵重首饰,去了外地也好过活。弘郎是个男孩子,將来长身体,不能亏待了的。”

沈静姝婉拒:“我有办法养活我和弘郎。”

裴凤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心中对沈静姝又多了分不解之情。

也无需去解开。

毕竟,人和人所追求的,终归都是不一样的。

沈静姝將那布袋藏到身上,並未急著立即走。

她还有一番话要对裴凤说。

她知裴凤心狠胆大,有温泉山庄的劫持之事在前,她不敢保证裴凤表面上答应了送她出去,暗地里又著人將她和弘郎灭口。

她站定了,对裴凤道:“不怕跟姐姐说句掏底的话,我的朋友清楚地了解我目前所有状况,也一直关切著我。若是我遭不测,莫名其妙与他们断联,朋友定会千方百计地联繫裴司令,为我查明真相。温泉山庄一事后,我看姐姐也有些憔悴,想必是因我回来了没睡好觉。我相信姐姐也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其实,有时候,比起毁灭,成全未必不是一种更好的方法。”

裴凤冷哼了声:“你放心吧!我裴凤答应的事,不会搞小动作!”

沈静姝微微一笑:“那我在此谢谢姐姐了。以后我们两地安好,互不干扰。我也祝姐姐事事如意,祝司令府繁荣昌盛。”

如此,她便心中稍定了。

一出门,裴凤便对院中的守卫道:“我的耳环掉了一只,你们有没有看到?”

几个守卫忙扫视一圈,道:“二小姐,我们没有看到。是不是掉在別处了?”

“不可能!我那耳环很贵重,不能让旁人捡了去!你们再帮我找找看,说不定是掉到草上上的了!”

裴凤用指一指院中的草,守卫们的眼神也逡巡过去。

话说间,裴凤已带著四个隨从走过院子,她又回首道:“找到耳环,我重重有赏!”

说完便带著四个隨从离开了。

*

联合总司令署。

办公室內烟雾繚绕。

墙角的立式黄铜钟“滴答滴答”的摆晃著。

菸灰缸里插满了菸蒂。

男人仰在椅子上,衬衣敞著三个扣子,露著凸硕的喉结和小片结实的胸膛。

桌上摊开的文件里,最上面的是一份《直三角同盟公约》,“罗正新大帅”这几个字,被洇开的墨渍啃噬得残缺不全。

裴陟目光落到那团墨渍上,久久盯著那个名字。

脑中却忽然想起沈静姝手腕上的青紫色指痕。

她身上也都是伤痕。

当时他只觉得愤恨,暴怒,极度的疼痛,想狂躁地发泄。

可此刻回想起来,她一开始明明是想解释什么,想跟他说鸟屋那里的什么事,却被他粗暴地打断了。

他了解沈静姝的,她不会撒谎。

在鸟屋旁的那个山坡上,他原本想审问裴凤和崔韶棠的,但因一个电话,又被打断了。

他就接著给沈静姝定了罪。

从头到尾,他被狂怒的情绪裹挟著,並未理智思考过。

这两日,他將她囚在司令府,一直没有回去过。

也是想给自己一个冷静的空间。

到现在,狂怒的风暴褪去,他脑子渐渐清醒了。

沈静姝爱子如命,往常他做得再过分,她都会看在孩子的份上,不再计较,怎么可能扔下孩子,眾目睽睽之下逃走?

廖瑛对司令府忠心耿耿,深知他会用如何严酷的手段惩治背叛他的人,又怎么会做沈静姝的同伙协助她逃跑?

那日沈静姝一句话没再说,也没有求饶,只是默默流泪。

她一直试图闭上眼,他强令她睁开,她那湿漉漉的眼也是空洞的。

像是失望到了极致。

想到这里,裴陟的五臟六腑像被人狠狠抓了一把,尖锐的疼顺著血流往上涌,卡得他喉咙发紧。

她那失望的眼神,是他不敢回想的。

每每想起,他的心仿佛被压上了块重石一般,让他难以喘息。

即便她真的是要离开,她连孩子都不要了,他又能拿她如何?

他还是想拥有她,想做她唯一的男人,想跟她过日子。

他无法想像,回到家中,看不到她在房內照顾弘郎的温柔身影,看不到她在书房內静静写字的美好侧脸,看不到她在床头看书的嫻静模样,那样的日子会是多么孤单,寂寞,痛苦,多么没有盼头。

她温柔,善良,聪慧,像一块最纯洁无暇的美玉。

他就是无法遏制地喜欢她,渴望她,想亲近她,想拥有她。

这一切本就是他强求来的。

他不应对她如此苛刻。

得到她时,他发誓一定要好好待她,不让她后悔。

他这两日又是在做什么蠢事!

不过是仗著她没有亲人可依靠,在这司令府里,在这虞市,在他的地盘上孤苦无依,又有孩子和家人拴住了,无法反抗,所以他才越来越无法约束住自己,总是伤害到她。

想到这里,他胸腔发紧,心窝处一阵凉痛,“嚯”地站起来,眸中带著种近乎惶恐的急切。

他要立刻回去,听她把那天要解释的话听完。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话筒那边的警卫队长匯报导:“稟司令,廖护卫醒了!”

“我知道了。”裴陟临时改了主意,先去了医院。

医院的单人病房中,廖瑛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绷带渗著血。

见裴陟忽然进来,她挣扎著要起身:“司令……”

裴陟示意她不要动,“你躺好。”

廖瑛只得躺了回去。

裴陟沉声道:“你把温泉山庄那天的事详细说一遍。”

廖瑛回想了下,便將当时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听到是两个假警卫所做,裴陟一震,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找到沈静姝时,她见到警卫就跑了。

不是她想逃离,是她心有顾虑,不敢確认警卫的身份!

当听到是有山匪与警卫接头,专门去接沈静姝回去做压寨夫人时,裴陟的脸色狰狞到了极致。

廖瑛说的每一个字都像火星子,落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真是一石二鸟的毒计!

一是赌沈静姝失了贞,他便会遗弃她,二是赌,沈静姝不肯跟警卫回来,落实她想“逃离”的罪名,让他失控之下与沈静姝决裂。

一时间,他胸腔內翻涌的滔天怒火,將肋骨撞得“嗡嗡”作响。

她那样娇弱,被假侍卫劫持,又被山匪劫走,受到的惊嚇已经够多了。

他找她时,没有丝毫安抚,还再次伤害她,加倍地羞辱她。

他如此差劲!

她还会再原谅他吗?

男人的大手在身侧握成了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带著整条胳膊都在发抖。

他沉沉道:“我知道了。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转身离开,军靴在走廊地砖上发出急促的声响,比奔赴战场时都要急切。

阳光透过走廊窗户照进来,在他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

那影子里裹著的,是恨不得將自己撕碎的懊悔。

……

回到司令府,踏入熟悉的厅堂,转入臥室,见床上躺著一个身影。

盖著被子,面朝里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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