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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姨狐疑的又追问了两句,靳琛开了免提杵了杵贺津的后腰:“快,打个招呼。”
贺津被他戳的伤口一疼,轻嘶了声,而后才稳住声线和汪姨打招呼:“汪姨,是我……嗯,他在我这里……好的,汪姨再见。”
挂了电话,靳琛欢呼了一声,将包自来熟的丢进了二楼客卧里,砸在地板上“梆”的一声。
贺津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白衬衫下裹着的躯体纤瘦单薄,指骨圆润漂亮。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靳琛钻进卧室里冲了个澡神清气爽的出来,换了一件圆领短袖和短裤,圾着拖鞋到厨房里去看贺津做饭。
贺津在切西红柿,酸甜的汤汁从刀口溢出来滴到案板上,靳琛眼疾手快的摸了一块儿塞进嘴里,旁边的粥锅还在煮着,汩汩地冒着热气,靳琛舒坦的将手上的汁水随手抹在了贺津的围裙上。
贺津瞥了他一眼,没管他。
靳琛是个闲不住的,东摸西看的一会儿就捏在了他的腰上——那人抽出来的鞭痕还没好全,贺津差点手一软切在自己手上。
无可奈何,贺津放下刀客客气气的将靳琛赶了出去。
吃完饭,靳琛自觉的去厨房洗碗,贺津不放心的看了他好几眼才上楼反锁好房门。
卧室里的隔音不算太好,在等待的同时也依稀听到靳琛上楼的声音,贺津心里一紧,紧接着是客卧关门的声音,这才放松下来。
他又等了一会儿,接到了对方打来的电话,贺津深吸了一口气,搓了搓湿润的掌心:“晚上好,主人。”
靳琛有些累了,上午他东窜西跑的避开他认为可疑的陌生人,恨不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那一次的误闯在靳琛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那个会所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撞破了一个怎样的淫窟。
不就掀了几个桌子……么。靳琛撇撇嘴,小气吧啦的。
空调微凉的风吹着,靳琛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的额头正在隐隐发热,靳琛咒骂了一句——不会要发烧了吧?
他挺久没发烧的了,再加上这两天一直都计划着跑路的细节,高度的兴奋让他压根就没休息好,今天又在外面东躲西藏的跑了一天……想到这里,靳琛又骂了燕见松一句“狗操的”。
靳琛爬起来下楼去翻贺津家茶几底下搁着的药箱,他睡得很早,现在也不过十点,拿着退烧药被矿泉水上楼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小动物般的。
再仔细听时便没了动静,靳琛晃晃脑袋,关上房门,吞了两片药然后用被子盖住头睡过去了。
城西。
一男子慌慌张张的捂着洞穿的肩膀没入深巷里,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止不住的喘息,在阒静的夜晚格外明显。
鲜血滴答滴答的流进污秽的土壤,远处的猎犬竖直了耳朵,快速且准确的带着硝烟味朝着他的方向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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