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结束了(2/2)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要终止交易的话,那是你自己蠢笨的认为。”夏斯昂提到这里,眼里多了些嘲弄:“我记得我说过,这场交易的主导权在我手里,不过你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
夏斯昂说完,唇角的弧度彻底压下。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或许江宁的拳头已经挥在了夏斯昂的脸上,他气的肩膀都在发抖:“混蛋!”
夏斯昂眯了眯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宁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大了。
如果说以前他是只被链子拴着的野狗,虽然凶悍,实际却弱的可怜,只要被链子稍稍勒住脖子,就会露出脆弱惧怕的一面。
而现在的江宁,则更像一头毫无顾忌的孤狼,浑身上下都透着股不怕死的劲。
是因为有强A护着吗。
江宁或许自己不知道,他身上残留的Alpha味浓烈的可怕,而裴书臣身上也同样保留着江宁的信息素味,即使Omega的信息素等级低,但却保留的完整,与强A的信息素丝丝纠缠,逐渐交融。
只有永久标记,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夏斯昂冷笑一声。
身后人的呼吸变得越发清晰,江宁从他略显粗重的气息里辨出了几分与平时不同的情绪,他身体僵住,道:“你易感期到了?”
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比平时要更强势,就像是一团灼热的火影响着Omega,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内排斥着Alpha信息素的原因,江宁如今对信息素尤为敏感。
夏斯昂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眸色暗了暗,道:“书臣永久标记你了?”
“我不能被标记。”江宁道。
“有什么区别吗?”不能被标记,不代表不能在体内成结射精。
闻言,江宁眼里多了些讥讽:“关你屁事,老子心甘情愿让他操,让他成结让他射精,你算什么东西,来管老子。”
夏斯昂手里的动作顿住,他的脸色平静,俊美的面容被阴影笼罩分割,晦暗不清,只有左耳上的耳饰泛出幽冷的光,透着股森冷诡异。
良久,他才扬起唇角,道:“当然,这并不关我的事,毕竟我要的只是你能敞开腿让我操就行了。”
江宁冷笑:“你马上就要离开首星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那也不妨碍我离开前操你。”
江宁彻底沉默。
夏斯昂的手已经从逼穴离开,那里被玩弄的湿润一片,简直就是天生的荡货,他以为江宁会一脸凶狠的咒骂他,没想到江宁却只是微微侧过脸,就连彼此的呼吸都因为他的举动变得有些近。
下一秒,江宁就转过身来,夏斯昂松开他,接着一只手就毫无征兆的抓住了他早已硬涨的器官。
这突然的变故让夏斯昂都有些意外,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可能江宁此时早就已经被他按在墙上操进去了。
很显然,江宁根本不知道易感期的强A有多敏感可怕。
就算是注射了高规格抑制剂的强A,也依旧会骤然爆发出最原始的侵占行为。
夏斯昂阻止江宁的挑逗,声音多了些警告:“你还真是不怕死,江宁。”
江宁压下心底的烦躁,抓住那根东西就是重重一撸:“这具破身体就这么喜欢操吗,我都恶心的玩意儿,没想到你们个个都跟条狗似的稀罕。”
夏斯昂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江宁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压抑痛苦,夏斯昂也注意到了江宁的异样,虽说平时江宁也会被他的信息素影响,但更多的只是一种生理性的恐惧,而现在的江宁,信息素就犹如一团杂乱的线,横冲直撞,混乱不堪。强A对信息素极其敏感,夏斯昂知道,江宁现在的情况并不好受。
他的身体在排斥Alpha的信息素,以至于现在身体已经在无意识的痉挛和颤抖。
夏斯昂歪了一下头,眸光暗下,他就这样静静地的看着江宁,对于江宁的模样不为所动,殿堂里依旧响着乐师们演奏的小调音曲,音色低沉,优雅婉转,混杂着江宁缓慢压抑的呼吸声,有一种苍白的阴郁感。夏斯昂就这样看了江宁许久,看着他眉头痛苦的皱着,双眼紧闭,眼睫也因为身体痉挛而剧烈的颤抖着,直到江宁抓着他的那只手松下,夏斯昂眸底的阴暗退去,眸色才逐渐清明。
空气里强A的信息素逐渐消退,虽然这里的位置对于偌大的皇宫殿堂来说的确不够起眼,但夏斯昂还是下意识的看向了不远处的裴书臣,毕竟3S级的Alpha在信息素这方面一向强悍。
好在裴书臣正在与温彻斯特公爵交谈,并没有发现这里的异样。
感受到江宁的身体摇摇欲坠,夏斯昂将他揽入怀里,江宁的个子并不算娇小,身体也不娇软,相反,掌心传来的触感紧实,仿佛还能感受到这具身体里蕴含的薄薄力量,鼻息间Omega的信息素寡淡稀薄,但却有些让人着迷,除了那股Alpha的气息,让夏斯昂作为强A有些本能的排斥。
尽管那股信息素的源头是他从小交大的朋友。
夏斯昂对江宁有了占有欲,那种感觉来的很强烈,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即使他是裴书臣的律法上的妻子,那种阴暗邪恶的想法也依旧不减半分,甚至当他意识到裴书臣永久标记了江宁之后,他想占有江宁的想法越发强烈。
他确实小看了江宁,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竟然会得到性情冷漠的裴书臣的庇护,或许是因为那口畸形又漂亮的逼穴,毕竟江宁除了信息素有缺陷之外,有足够让人沉迷的身体。
夏斯昂掰过江宁的下巴,没有强A信息素的压迫,江宁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夏斯昂垂眸,长指重重捻过江宁干燥的唇,在江宁皱眉,欲要躲开之际,夏斯昂却突然俯身,尖齿咬住了一片唇瓣。
江宁身体一怔,对于他来说,夏斯昂亲他还不如直接把他按着操,这种暧昧的事情发生在夏斯昂身上,江宁只觉得自己像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爬过一样,毛骨悚然。
好在夏斯昂并没有继续多做什么,江宁用手背狠狠擦过被咬过的地方,咬牙骂道:“狗玩意儿。”
夏斯昂看着江宁,笑意却不达眼底。
江宁打算离开,夏斯昂却突然说:“啊......你的皇太子殿下好像发现我们了。”
他说着又靠近江宁一分,江宁闻言,偏头看向殿堂中央,果然对上了一双银蓝色的眸子。
因为王后雪族基因的缘故,优利卡的肤色很白,又继承了母亲那头漂亮圣洁的银白色头发,殿堂的灯光整体呈现复古的暗黄,落在他的身上,周围的光线明暗交织,这让他平添了几分阴翳的气质。
他着一身白金色的奢贵宫服,胸前佩戴了彰显皇族身份的复古胸针,因为身形修长,容颜出色,江宁头转过去的一瞬间,就看到了优利卡。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夏斯昂的言语一如既往的轻佻,他们站在阴影里,所有的动作却被优利卡看在了眼里。
“这句话你还是跟裴书臣说更好。”江宁说。
夏斯昂眼里的笑敛下一分:“当然,他迟早会知道的,不过那时候遭殃的,恐怕不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