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醉酒给老师被打P股/窒息/粗暴)(1/2)
那天之后闫赴就断了和摩托车城的联系开始潜心学习,本来就不差的底子再加上他过人的天赋,让他不出所望的考上了中国刑警学院,履行了和马向荣的承诺。
而马向荣的“在警校等你”,则指的是他退居了一线刑侦工作,回到了警校做血迹分析专业教师,从事起了对未来警员们的教育工作。
在这四年闫赴一直维持了高三那一年的专研,刻苦的投身进了学业,还时常与当时的大学好友齐怀帆角逐专业第一。马向荣是他人生的贵人,两人在这四年里维持了亦师亦友的关系。
马向荣在他身上总有着格外的耐心,每每遇上生活上的不顺、情绪上的困境、学业上的难题时,都有他来加以指点。马向荣像一床棉被一样在凛冬之际包裹着闫赴,填补上了他一生最大的,对于“父亲”角色的情感空缺。
闫赴也第一次体会到了关系中少有的敏感,常担心自己是否够格让马向荣这样特别的关注,因此他格外谨慎的对待马向荣给他的一切指示。学业上的,人生道路上的,甚至是社交上的,只要是马向荣教他做的,他都会照办,这四年中他把自己的一切决定权都交给了他的马老师。
他久违的体会到了他想象中父爱该有的样子,也懵懂的察觉到了这其中有些不同的情愫。
这段关系的进一步发生在闫赴毕业后,被选进“毒株”卧底行动那一天。在闫赴的卓越表现、特殊身世经历、与马向荣这位老同志的力荐下,局里批准,让闫赴进入了本次行动的特训营。
这次卧底行动针对的是国际恐怖组织头目“金孝臣”,亚洲警方在多年布控下掌握了最新消息:金孝臣即将抵达中国东三省地区。而国安部门也立刻响应,根据金孝臣以往的社会经历拟订出了一份最合适的卧底人员身份:
20~25岁,性别不限,擅长徒手格斗,有街头生活经历,形象端正,具备摩托车与赛车维修改装知识。
多年以来金孝臣的行踪一直变幻莫测,韩国警方调查多年,但直到他的势力遍布了亚洲也束手无策。转机在今年年初,有明确证据证明了金孝臣动身前往中国的消息的真实性,并且根据日本警方提供的线索,金孝臣一直钟爱摩托车与赛车改装,这一消息让潜心多年的中国国安部门终于找到了卧底人员的突破口。
反恐部门为每一位预备卧底人员都准备了全新的身份,而根据信息中金孝臣的行动规划,他们只有短短一年的时间熟悉自己的新身份与卧底知识。
在假身份的背景中,闫赴高中毕业后就继续了他的街头生涯,一直混迹于东三省各个地方,为不同的人或店提供非法赛车与摩托车改装服务,并与一杆雇主维系着不正当身体交易关系。
金孝臣的个人经历导致了他对于年长者的警惕性,因此本次特训中所有预备卧底都是经验不足的应届毕业警员,这也造成了特训中极高的淘汰率。
而闫赴是本次特训最被看好的黑马之一,因为他奇迹般符合所有对卧底人员的需求,也因为他专业第一毕业的成绩。刚毕业的前十年是警校毕业生最好的时间,但闫赴不介意将之奉献给卧底工作,无论是出于对警察事业的大义,还是出于对得到马向荣认可的私心。
临走这天他和马向荣吃了顿饭,俩人谁也不挑,就在街边一家常去的大排档点了些烤串又开了几瓶啤酒。
“紧张吗?”马向荣喝完了最后一口啤酒,又顺手起开瓶新的。
“嗯……?”看得出闫赴已经有些醉了。他吃了一颗花生,然后手里拿着啤酒瓶迟钝的看向马向荣的方向。在街边朦胧的光线里,他眯着眼像是想要看清眼前,在视线稳定后,又朝着马向荣露出了他最擅长的笑脸:“喔…你问我啊。你是说毕业,特训…还是跟你喝酒?”
马向荣被他逗乐了,举起新酒瓶跟他手中的酒瓶碰了下:“你这小流氓可别把这套往我身上搬啊。唉我忽然想起来,你跟你爸前面去吃饭他没说点什么吗?”
“他能有什么说的…就,给我过户了一套房子……”
“?什噗嗤…咳咳、咳咳咳……”刚喝进嘴的啤酒一个不小心就呛进了气管。这回轮到闫赴乐了,他坐到马向东那侧的椅子上,一边帮他顺气一边打趣他:“不应该啊马老师,这么大年纪老警察了还能让这点事吓着啊?”
“咳咳咳…咳嗯……侧面说明你爸对你顺利毕业还挺骄傲的……那你妈妈呢?她回来看你了吗?”
闫赴直接拿起了马向荣的酒瓶猛灌了自己一口,可能是酒意上来的太快,他把摇摇晃晃的头就这么抵在了马向荣肩上,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没让她回来,人在美国可忙着呢,我跟她视频说了嘴,然后她就往我卡里转了八万八,说是让我吃点好的…”
马向荣的目光止不住的停留在了那个被闫赴曾含住过一瞬的瓶口,他凝视起上面的水痕,又将视线放在了肩头旁,闫赴刚刚被酒液沾染过的嘴唇上。这两次目光短暂到闫赴都来不及察觉,他就立刻延续了对话:
“……嗯,也挺好,起码等你任务回来以后在经济上是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那特训怎么样,紧张吗?”
“多少是有点吧…但比起跟我爸吃饭,那我还是跟愿意去特训。一年的高强度训练也比跟他说句话轻松多了…”
“哈哈,那今天累坏了吧,吃差不多我们就回去,我先送你回家然后打车走。”马向荣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叫服务员,刚站立起来他就感受到衣服下摆被加上了一个挽留的力道。他低头看向扯住他衣角的闫赴,而闫赴正挑着嘴角,眯着明显已经被酒精迷的恍惚的眼睛说:
“马老师,都这么晚了直接去我家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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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的一瞬间闫赴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腿了,他差点绊倒在刚脱下来的鞋上,又被马向荣一把接住,顺手拉进了怀里。
“头一次见你喝这么醉啊,嗯?”马向荣的话几乎是贴着他耳朵说的,原本就迟迟不下的酒劲在这句话的作用下反而更胜,闫赴感觉到自己连酒精都很少熏红的脸开始烫了起来,一贯清醒的脑子也被耳边温热的气搅乱。
闫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脑中不断的预想着自己该如何处理现在的状况,稍微抬起眼瞄向马向荣维持着微笑的脸,他咬了下下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或许他酒醒后会后悔一小会自己勾引多年恩师的行为,但这一刻的他放弃了思考,双手扶着对方胸口,紧贴着背靠大门的马向荣缓慢蹲下身,在脸与裆部齐平时,还抬起眼睛直视着马向荣并舔了下嘴唇。
他身上的衬衫还是从警校穿出来的那件,正在被他一颗颗解开的口子也是早上马向荣帮他整理的。马向荣感觉到了下身开始燥热,胀痛,还带着心里深藏的什么将要破裂的紧迫感。
闫赴看到马向荣吞了下口水,双眼被顶光的投影遮盖的看不太清,但直到他解开最后一颗扣子,马向荣也什么都没说。
“所以,默许了吗…老师?”闫赴那一刻的眼神带上了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期许,甚至还能解读出一点小心翼翼。马向荣只在自己这看到过闫赴露出这个眼神,这个认知让他控制不住的喘起粗气,又强忍着胸口的躁动,右手挑起闫赴的下巴,在他的下唇上揉蹭了几下:
“…别反悔了就行。”
闫赴终于看清马向荣的眼睛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的马老师露出这样的神情。那双常年带着慈和善的眼睛正像是要洞穿他一样紧盯他的每一次动作,嘴角则勾着一个让闫赴头皮发麻的,充满期待和隐忍的笑。
当男人牵引着他的手放到面前的皮带扣上时,闫赴听到了一声轻飘的气音催促着他:“在等什么?”
轻的就仿佛是课堂上教导他时一样。
这个想法一遍遍的提醒着他眼前人的身份,禁忌与背德感交错着,但对于闫赴来着这些都只能当做接下来每一刻附加的情调。或许是因为酒精,他在熟练的解开男人的皮带时,还露出了一个在马向荣看来单纯得不像闫赴的,孩子一样的傻笑。
等到面前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内裤做阻隔时,马向荣再也抑制不住的猛地把闫赴按向了胯间,他粗粝的气仿佛能打到闫赴的脸侧,让闫赴的动作难得带上了点无措。
“等、等下…老师、呜……”马向荣带着点粗暴的磨蹭让闫赴脱下那条布料的动作都慢了片刻,但也只有片刻。拉开的一瞬燥热的肉棒就打在了他嘴角,又被他热切的含住正渗着前液的龟头,他故意轻舔马眼,然后用带有挑逗的眼神往上看,在与马向荣对视的那一瞬间,他感受到后脑勺被一股力按住,然后一下下发狠的把顶端送进他喉咙深处。
在他的幻想中和眼前男人的第一次本来是绵密而温存的,但无所谓,他本来也喜欢带着点野蛮和痛感的性爱。一边感受着马向荣在他口腔里的横冲直撞,闫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被忽略许久的深红下身出来透气,单手灵活的撸动摩擦着,给自己附加上更多的快感。
本该随着时间一同消散的酒意没能如愿减淡,反而加上了口腔被操干到缺氧导致的头昏目眩。但这些都只是让他愈发逼近绝顶的调剂,闫赴闷哼着挣扎了两下,姿势不稳的向后跌坐,在手指几下快速的摩擦中,喷射在了自己的腹部和胸口。
看着眼前粗喘着,抚摸自己身体享受着高潮余韵的青年人,马向荣在心里骂了一句,手中的阴茎也在最后的动作里开始抽动,他一手掰着闫赴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口,闷哼一声后将浓而厚的精液洒在了闫赴的带着潮红的脸上,和伸出舌主动迎接的口中。
“嗯……没想到…马老师喜欢这种啊……”故意当着男人的面将口中的白浊咽下,又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闫赴泰然自若的笑和他脸上的凌乱都让马向荣脑子里坚守的自持裂了又裂。他猛地拉起闫赴强迫他站起身,又转身将人按在大门上砸出了一声闷响,一手捧着他的脖颈与他交吻,另一手则顺着锁骨向下,流连在青年人饱满紧致的乳肉上。
“嗯…老师、呜……先去我房间吧…还是说你唔嗯、喜欢在玄关…直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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