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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钦越坐在书房里缓缓吐了口浊气，半晌后下了决定，这事他可不能告诉季哥。
但他可以让季哥看看公司市值涨幅。
商钦越兴致勃勃地拿着报表去找季融，他想，他得让季哥看看，要是能夸夸他就好了。
奈何，被他囚禁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的Beta眸光黯淡，看着那一串掠动的数据也没什么反应。
这依旧不影响商钦越的兴致，他十分热切的和季融讲着未来公司规划，“我打算先上市，然后拓宽销售渠道，市场可以争一争，从东部开始。”
“季哥，你觉得怎么样？”
商钦越的规划十分贴合现实，他的行动力也不容置疑，可季融沉默了好久，才抬眸看他一眼，淡道：“就当给商总的债务赔偿。”
商钦越听季融这么说，笑容顿时一僵，他不甚确定地看了眼季融，低头蹭了蹭季融微凉手背，放软了声调道：“季哥，你跟我谈什么你我？”
“字面意思，商总。”季融说不上来的疲惫，他被商钦越折磨得身心俱疲，也麻木了时间界限，甚至自欺欺人到了一种境地。
如果债务一笔勾销，商钦越就会放他走。
这无异于妄想的梦，倒成了他艰难维持清醒的理由之一。
可惜另一位当事人不配合。
商钦越放下手机，脸贴脸地蹭了蹭季融，他眼神温柔，说出的话却淬了冰。
“你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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