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我在你哦。”(2/2)
“先给你的娇娇小逼涂点好东西,然后老公就来草你的前列腺点。”
硬币大小的瓶口直接插进了逼里,但没有完全插进,一边瓶口还压扁了肿胀不堪的大阴唇。无色而带有特殊芳香气息的油液咕嘟咕嘟涌了出来。这个内壁肿得插不开的废物逼没法留住油液,只能由着那些液体从逼口横七扭八四散而去。戚幸抖得很剧烈。这东西比江沉刚刚涂的药膏还要辣,火辣辣的感觉就像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他抖得几乎如筛糠了。油液流进逼里的很少,更多的是流到了尿道口、腿缝和后面张开的屁眼里——这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他的逼已经被江沉玩烂了,整个女性器官都处于极度的酸胀与火辣之中,但这个油液还要更厉害。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要烂了,烂了啊呜呜呜!”他甩着头大声尖叫,“痛”字第一次脱口而出,嗓音完全变了调,可想而知正承受怎样的痛苦。
“安静点,嘘。”江沉不是很有诚意地吻着他的下颚线条,他抬起眼皮,镜中的江沉像一条妖异白蛇淫荡地扭来扭去,腰跳动得尤其厉害,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开大合地操起了他的屁眼。
那个骚点的位置他还记得,凭着记忆精准地草上了那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戚幸的嗓子都快喊废了。
“宝贝,喜不喜欢老公这样草你的骚点?”江沉死死地按着戚幸的身体,不让他有逃离的可能。他的下腹像打桩机似的,永不疲倦,又快又猛地狠狠撞击着那一个凸起的小肉点。
“呜呜…………”
“这样你就爽了,是不是,是不是?快点说话啊,宝贝。”
身体随着这几近凌虐的疯狂冲撞机械地产生着快感,大脑已经崩坏,无法解析一切的感觉。身体也已经失控,乱颤乱抖。江沉每次草进来他都抖个不停。
“不不不……不…………不……”他本能地抗拒着。
“不爽吗?”江沉揪着他的头发很用力地贴在了镜子上,“宝贝,不爽是吗?”
戚幸脸颊贴在镜子上,镜面的冰凉不能让他清醒,迷迷糊糊地看见了一张漂亮的脸孔,嘴唇红艳艳的,合不上,吐出半截润泽的舌尖。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
“快点爽起来啊,老公等着你呢。”
然后又是数十下比刚刚还要猛的爆操。
戚幸被顶得不停往镜子上撞,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牙关一酸,口水吱吱地溢了出来:“不要了,不……呜……”
“你明明最喜欢被顶这里了,怎么口是心非呢?”
包裹戚幸脆弱灵魂的盔甲寸寸碎开。他忍住不哭,酸着鼻子吸了一口气,胸膛混乱地起伏着,他感觉他心里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包不住了。他就着这一股想要落泪的冲动,磕磕绊绊地说道:
“呜呜……我和你做,你轻一点……”
江沉继续操着他,攻势有增无减,甚至不愿意弯下腰来亲他一下。
汗水滴滴答答地溅在地上,砸出大大小小不一的水花。
“晚了,宝贝。晚了。”也许是觉得这样的话终归有些残忍,他沙哑着声音说慢了一点,说柔了一点,“现在是我在强奸你呢,我要草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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