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生意(1/2)
奢华的酒馆里,各种精美的雕花点缀着四周,墙上的金壁辉煌,餐桌上的菜肴摆满了五味。桌上堆满了酒瓶和酒杯,连呼吸都充斥着浓烈的酒香。
又是一场彻夜的推杯换盏。
“埃利你小子怕是艳福不浅吧,上次见面我见花街上好几个小姐缠着你。”
“风流的男人才能吸引住女人呀,怎么你羡慕我?”
几个富家子弟围着给埃利敬酒,话语间还少不了调侃和羡慕,埃利在酒桌上笑着应承。
埃利并不喜欢酒,但他喜欢在酒精迷乱下,将野心藏在醉意底下的感觉。
人们用着酒精麻痹自己,几个滚在地上扭打起来的富家子弟也根本不足为奇。这些荒唐的事情这群浪荡子眼里已经司空见惯。在这个荒唐的世界里,奢靡和腐化肆意蔓延,用金银财宝只不过是换取欢片刻满足。
物质的堆叠无法产生更多的价值,只会让人的下坠到奢靡的深渊。
这个世界的规则充满了铜臭味。
阿塞斯特今天又换了一身价格不菲的华服,每次埃利看见他的打扮,都在心里暗暗盘算,这套衣服能卖多少钱?
东方的丝绸……海底的珍珠……
真奢靡呀……
一件色彩斑斓的外套,蕾丝的高领底衫半片肌肤都不露的包裹着脖颈,如同黑曜石般闪耀的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金色的眼眸闪烁着光芒。
他怀里抱着两个美女,欣赏着酒馆正中间,两个映着暴戾的神情暴发户。
为了阿塞斯特所允诺的事情,他们正死死掐着对手的脖子,大打出手,教养伪装在利益面前灰飞烟灭。
等两人分出胜负,他们朝青年询问他承诺的事情时,阿塞斯特戏谑的说:“我让你们打,你们就打了,跟一群小丑似的,谁答应你的要求了,真好笑。”
胜利者脸上还挂着狼狈的淤青,阿塞斯特敢这样戏耍他是始料未及的,男人刚想站起来和他争吵,阿塞斯特就一脚把人踹翻了出去,厌恶的抄起一瓶红酒朝着他脑袋砸去。
“你什么身份,也配跟我谈条件!配和我喝一样的酒!”
酒瓶破碎,红酒泼在地面上,事态闹得大了,听见动静,在隔壁应酬的埃利从酒桌上赶来。
阿塞斯特的离经叛道和离谱埃利在和他认识前就有目共睹。
他站在最中间的帘幕后,看着被殴打的男人,趾高气扬的阿塞斯特,埃利没有上前阻止,酒馆的动静惊动了都城巡逻的士兵,听着酒馆门口士兵例行检查的声音,他盯着金瞳的贵族,深咖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捉摸不透的阴翳。
贵族间对他荒缪行径更是怨声颇高,生活奢侈,娇纵的性格,那不管事的态度像极了亡国之君。不过只要有他的母亲在,这种暗地里嘀咕的抱怨就永远无法登上台面,也只在坊间流传。
天台上,埃利嫌地板脏将昂贵的外套随意的垫在地上,痞里痞气的靠着墙,手撑着滑坐在阿塞斯特身边。
在阿塞斯特的眼里,埃利每次出场都是满身的珠光宝气,活像一个非得把最贵东西都挂在身上的骚包。
他的右耳上总是挂着一只单边宝石耳坠、招摇、显眼。
左手是指和中指也没有被放过,埃利每次出场,手上必戴着一蓝一红两颗宝石戒指。
宽松蓬起的白色衬衫搭在外衣里,他的外套从不扣扣子,内衫的领口也总是买刻意的拉到胸线的款式。
发尾几缕梳不成型的黑发随意的散落着。
他看坐过来,阿塞斯特醉眼迷离的扯了扯埃利外衣,也将它垫在屁股底下,好奇的问:“你总爱穿那么浮华的东西,娇贵还难保养,你不嫌麻烦?”
“知道贵你还坐,起开,别坐坏咯!”
埃利没喝多少酒,开玩笑的推了他一下,看着他还垂着脑袋坐在一边,脸被酒精醺的泛红,眉头挑了一下,淡然坦诚道,“你知道的,我是商人,所以我比一般人更爱钱,珠宝金钱一定要拿在手里才是你的,才会有安全感。”
埃利手摩挲着胸前的吊坠,望着星星闲聊,有钱可以做很多事,甚至可以完成理想,,前几天你约我去斗兽场,我没去成也是因为做生意。上个月,凯迪威堡来了一匹很好的建材,我才刚收入手,就有买家高价收了,我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辛辛苦苦的赚钱到了钱为什么不显摆?”
阿塞斯特似乎在想什么,轻轻的嗯了声。
看着埃利胸前那闪耀着的黄宝石吊坠,这是上个月两人在拍卖行时阿塞斯特拍下来送埃利的礼物。
黄宝石被埃利找工匠镶嵌成吊坠戴在身上,阿塞斯特冷锐的眉梢,挑了挑,有些满意的说:“你果然很喜欢宝石呀。”
埃利望着他的眼睛,深咖色的瞳孔流光溢彩,笑着,语气诚恳又温柔。
“你上次送我的那片白桦叶我也裱好了,挂在床头呢,你送的东西我都喜欢。”
阿塞斯特眼睛睁大,点愣神的回望这抹确认多次不认为有人能装不出来的诚恳,
其实以这段时日来商人对他的关怀而言,两个人开始兄弟相称是那么顺理成章,埃利对他的关系和照顾甚至比家人更甚。
阿塞斯特从出生起就坐在这块被人虎视眈眈的位置上,认真的说,埃利并不觉得有谁能理解他,能和他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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