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深喉吻,敏感小画家被T到哭)(1/2)
顾弦与陈晗的相遇很神奇。
在一个三线小城市的三流医院里,陈晗大概是这个连十年历史都没有的医院里至今为止唯一一个想要自杀的病人。
她奢侈的占了一个单人间,医药费掏全款其中没有任何的保险,送她来的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而在她住院期间没有一个家属朋友来探望过。
她像是一个生活在现实世界里的孤魂野鬼,就连入院协议上家属那一栏签的都是她自己的名字。
患者姓名:陈晗
入院诊断:阴道裂伤
陈晗是被强奸的。
八卦在一个小县城里的传播速度总是很快,人们的关系网也错综复杂得厉害,没多久,顾弦就在护士的八卦中了解到陈晗有个整天只知道喝酒的吸血虫父亲,她妈几年前跟别人跑了。
那之后没过多久,顾弦就见到她胡子拉碴的父亲来过一次,顾弦当时正给她下身上药,满身酒气的男人一点不知道避嫌的站在床旁,颐指气使的让她打钱给他,他相中了一套貂毛大衣。
“患者治疗期间麻烦患者家属出去等着”
顾弦温柔的冲男人微笑,然后当着他的面毫不客气的拉上了床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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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弦按着陈晗的腿含住了她的下体,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花唇与阴蒂,舌头灵活的拨开合拢的花唇,温柔又细致的吮吸硬挺的肉蒂。
陈晗难耐的喘息,灵魂都像是被顾弦吸出去了一样,她才刚刚高潮过,阴蒂上残留的快感还没褪去又再度被挑起,被含吮的位置像是泡进了一汪温热的水里,又酸又软。
她不住的收缩小腹,穴口在温柔的刺激中不断开阖,有小股的黏腻淫液被吐出来,顺着会阴往下流,把股缝都打成湿漉漉一片。
陈晗双手攥住床单黏糊的呻吟,被顾弦的温柔所蒙蔽,全然放松的门户大开着接受对方唇舌的抚慰,甚至扭动身子去追逐那份舒爽畅快。
顾弦的舌头相当灵活,很难想象一个话少的人舌头怎么会有这样的技巧。她的舌尖顶着阴蒂头,像一条蛇似的有力的钻动舔弄,陈晗瞬间软下来,即使深知顾弦温柔下隐藏的恶劣,也还是控制不住颤抖的将双腿搭在顾弦肩膀上,把自己脆弱的敏感处更深的送进去。
“舒服吗?”
清冷的声线因为欲望而染上沙哑,顾弦从陈晗下身抬起头来,浅淡的唇瓣被她的体液沾湿,泛着晶亮的水光。
细长的银丝随着她抬头被牵扯得老长,然后啪的一声断裂,像是点燃了房间里所有的暧昧因子,在空气中爆出激烈的火花。
陈晗猛然喘了一口粗气,胸腔下陷起伏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她坐起身扯过顾弦又凶又狠的吻上,舌尖勾缠着对方占领自己的口腔,顾弦如她所愿,舌尖舔舐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又缓慢而坚定的压着她的舌面,顺着舌根舔吻敏感的喉口。
这样深入的亲吻并不好受,但陈晗仿佛习以为常,在喉咙生理性的收缩中依然将舌头死死压住,眼圈通红的任由顾弦吻她。
或者说,占有她。
顾弦望着她的眼神太温柔,温柔到即使她眼中的荒芜能将她杀死,她也心甘情愿的被扯进去,成为里面的一座孤坟。
没有顾弦她早就该死了。
顾弦在陈晗窒息之前终于放过了她。她满脸通红的滴滴哒哒掉眼泪,那是因为生理不适而流下来的水,被顾弦吻掉的时候她还有点不好意思。
“都爽哭了”
顾弦轻笑着打趣,浅色的瞳孔里夹着难得一见的清浅笑意。
顾弦不爱笑,也不爱说话,她的情绪仿佛与生俱来的淡,但工作中她必须要会笑会说话,就像是戴面具,久了,顾弦在家里就几乎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表达,像这样能在她眼睛里看到的笑意,已经足够说明她心情愉悦了。
陈晗凑上去在她唇边撒娇似的啄吻,夹住顾弦的手拿柔软的下半身去蹭她的手腕,泛滥的水液沾在顾弦手臂上,像是一只发情时一摸就会翘起屁股呜咽的小母猫。
“还舔吗?”
顾弦问她。
陈晗红着脸点头。
“又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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