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爱你!只想求ca(有)(1/2)
当庭审判那天旁听席出现了几个已经消失了很久的师兄。
他们竟然提交了联名信,恳请法庭宽厚处理。
信中说:
【……我们相信师弟是被逼到绝路才孤注一掷。师弟的梦想是成为优秀的大提琴手,请给师弟一个回头做人的机会!】
只有坐在原告席上的甜乐岿然不动。
无论多么声泪俱下的描述,公辩律师声情并茂演绎,都无法撼动甜乐作为“被害人家属”必须送嫌疑人牢底坐穿的决心!
不明所以的人都暗自诅咒被害者家属毫无同理心,自己的父亲做出如此惨无人道的奸淫荒举,身为女儿竟然没有跪下向嫌疑人负罪?难道仅仅奸淫的是男性,就与她没有关系?
甜乐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而被告席上的杜威看都不看她一眼。
走出法庭的甜乐再也支撑不住,豁然瘫坐在地。几位师兄围绕上来,试图用自己的语言向甜乐佐证,她的父亲叔本华不是个正人君子!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刚刚死去父亲的甜乐根本没有佩戴用于祭奠的纱巾,她反而是将一朵漂亮的五彩小红花别在而后。
随旁听众人一起走出法庭的柏拉图赶上来帮甜乐挡开了以为她还不明就里被蒙蔽的师兄们。
“你有没有什么朋友,可以过来接你?”
“有。在外面。他不愿意进来。”
柏拉图将甜乐送到法庭外的私家车旁,他看到了车里有人,可那人却刻意扭转开视线。
直到发现甜乐脚步虚浮完全没有办法自立行走才勉强下了车。
一时间柏拉图与对方都顿住,下车的是胡塞尔。
“柏警官……好久不见。”柏拉图微微点了头算是招呼。
甜乐现在的样子是不能开车了,胡塞尔让她上了后座,自己绕到驾驶座旁。
刚打开门就发现一只手撑在了门框上。
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摆出小提琴手经典淡薄处变不惊的表情。
“柏警官?”
“陈词……我是说那篇新联三月的报道,你看过没有?”
胡塞尔看过的,当然看过!他怎么可能不看!
杜威描述的每个字都令他觉得可笑。那些经历根本不是杜威的,那些经历全都是他的!他,胡塞尔的!是他被仰慕的音乐导师侵犯、骚扰,调教,最后沦为性奴。那一步一步不堪回首的往事,历历在目。此生难忘!杜威不过是听他说,见叔本华所感,竟然敢自取挪用?简直不知羞耻。
只是他也没有料到杜威会性格凶悍到直接杀死叔本华。利用两人嫌隙,拍录下不堪入目的视频,他确实有报复的心思。他要这两人都不得安生,不能再肆意凌虐他。
百因必有果,恶果必有因。
“柏警官还有什么需要提醒的?”胡塞尔避开柏拉图的问题。
他知道柏警官是资深刑侦案探长,在公诉案方面也是有经验的。
柏拉图却摇了摇头,“没有。甜乐女士请的私人律师很厉害。面面俱到。”
胡塞尔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眼扶在门框上的手,示意对方可以松开了。
他怕自己继续面对柏拉图会忍不住内心的煎熬,忍不住质问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为什么连面都不肯露?
难道,自己在他眼中真的就是男妓。根本不屑一顾的男妓么。
“师父啊——”康德开着警车,一路嚣张的实线掉头,远远的就探出身体趴在车窗上挥舞手臂。柏拉图俨然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警车直接顶在甜乐私车对面,康德下车眼神鄙夷而不屑的瞪了眼胡塞尔。
“师父,去吃饭。吃完饭我们还要回黎江。为了个什么破鸡巴案,非把我们调过来抓凶手。凶个毛手真是!情杀案也能叫凶手?”
胡塞尔脸色蓦然涨红,眼底里愤恨而羞辱!怎么了?怎么情杀就不算凶杀案了?难道情绪价值就不算价值,性交压榨就不算压榨么!
柏拉图看出胡塞尔脸色不好了,推了把康德的肩膀示意他少说话。
默默的看着师徒两人亲密的走回警车。柏警官上车的时候,那不知死活小徒弟还拍了拍师父的后臀……胡塞尔猛地呼吸一窒,眼神直勾勾盯着一瞬不瞬。
他期待着,内心隐约期待着柏警官会态度坚决的喝止对方。可他没有。
胸口深处在隐秘的滴落下血珠,一颗一颗那么大那么璀璨如光华的血珠啊~是他的心血,是他咬紧牙根,抛却所有负累,早已忍耐那么多年却偏偏在这个时刻……是因为,因为他有了想要守护的人,想要珍惜的感情。
可对方原来不屑一顾哈!
……
胡塞尔坐上车的时候哭得梨花带雨,煞是好看。
后座的甜乐都惊呆了。
“你……弟弟你怎么了?我一定会让杜威在牢里牢底坐穿,坐到死的那天!我保证。你放心好了。不会辜负你的。”
胡塞尔诧异的看向甜乐。为什么说,不会辜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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