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崩坏Y仙Y死求饶(1/2)
所有人都知道柏警官盛怒。只是都不理解内中缘由。
小马丁的乐队解散了,一夜之间,死了两名主力乐手,而且死况诡异。
据知情人士透露,主唱和吉他手兼队长是在“极乐”中死亡的。
也就是做爱高潮致死。淫靡至极、不堪入目!
男人的阴囊是射空的,女人的卵巢也是空的……身体大量泄水殆亡。
因为其余两名乐队成员及时报警,警方很快就能展开大力全城跨域搜捕,并在城市清理工帮助下迅速找到“目标”,那时已经是尸体了。
“可埋尸的手段很熟悉?不会是我错觉吧。”
烟雾缭绕,散发着阵阵男子气概恶臭的办公室里,好几名警员已经四天三夜不眠不休,不是在寻找目击者的路上就是在调查朋友圈中最后联络过的熟人。
很多刑事案必须在1时内调查取证完成第一轮,否则时间长了人们会逐渐淡忘,有些证人则由于日常流动而消失踪迹,不得不争分夺秒。
“与之前的临江少女案很像?”“没错、没错吧?我也这样觉得!可是,那个凶手不是抓住了么……”“到现在都不肯认罪。抓住了有毛用。”
隔壁临江市附近发现数十具女尸,年纪羸幼,死状惨怖。而且死亡时间跨度很大,凶手应该是个很坚韧的人,但精神状态可能有问题——这是初步的心理侧写。
临江市人口密度小,流动性也小,类属小型封闭熟人生态圈,要找寻个弱精神失常者,花时间多打听总是能有收获。这方面柏警官率领的支援小队就有天然优势,都是些实力单身肝夫,从早忙到晚,半夜躺在集中宿舍说着梦话还在讨论案情。
他们组也确实第一个锁定嫌疑人,并在柏警官积极运作下将托由社会部门照管的弱精神失常患者提入警署审讯。经过连续亢奋性盘诘,嫌疑人弱弱的露出了几句关键线索。
但诡异的是当家属,嫌疑人远在外地的父亲和正在海外忙碌国有工程项目的哥哥赶来之后,嫌疑人彻底推翻口供,家属和律师一口咬定是被警方误导了。
公检接走案件后续部分,柏拉图也就带支援小队回本地,虽然有陆陆续续听说,进入审讯阶段后似乎彻底陷入焦灼。
“还没判?”已经顶了好几天臭脸,家也不回澡也不洗,整个人蓬头垢面跟流浪汉似的柏警官突然神不知鬼不觉从办公桌底下钻出来,显然是刚才正睡着被聊天的警员吵醒了。
年轻小警员吓一哆嗦,“什、什么没判?”“临江少女案,现在都没判?”
“啊!这……听说似乎家长闹的很凶,主张凶手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柏警官无声冷笑。鬼是他亲手抓的,抓捕归队路上就开始审讯:到底为什么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对方一后天没被教育开化的智障,满脸的兴奋与骄傲,“她们叫起来真好听~嘤嘤嘤~跟树枝上飞的鸟儿似的!但她们不会飞~只能被我随便拔奶奶~还要哭、嘤嘤嘤哭的好听~”
啊呸——
这时候高队冲进来,捏住鼻子四周嗅了一遍,最后矛头按在柏警官胸毛上,“图图,回家洗洗吧,求你了。你们组没分配到女警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给你搭配个软妹子,隔壁组人家都香喷喷,天天到我那举报说你们藏尸了?”
柏警官脸色阴沉,一言不发。从桌子底下抓起自己的一只运动鞋,转身走了出去。
他当然不是回宿舍公寓,厕所里洗个头刷把脸就算洗过了。
其实该询问的证人都问遍了,监控数据组那头快马加鞭日夜不停正在查。
可柏拉图就是没办法回去……一回去推开那扇门,就会想起吉他手小马丁。
柏拉图没有对任何人说起,马丁被他的乐队同伴叫走之前自己就是他见过的最后一人。
那天他们乐队的演出小赚了笔,那小子巴巴的来献宝~不仅献宝,还把他自己身体一起献给了出去。
两人在车上摩擦到情欲正酣,马丁虽然年轻,没多少经验。肉欲方面尚属于青涩懵懂,完全没有胡塞尔那样放浪淫骸一摸大腿根肉穴就滋滋放出汁水……但马丁虽然动作生涩,很敢于表达自己,喜欢就是喜欢,丝毫不带扭捏,耿直的每次都抽插到肉缝爆裂、红肿糜烂,才恹恹的叫受不住~没有在半点装纯要欲。
回到公寓猛肏的时候柏拉图自己酒醒了,小马丁却还处于微醺中,酒精麻痹着意识,混混沌沌,肉体的敏感度被降低。只有高亢的情欲淫浸脑肥,不知节制的渴求~
柏拉图作恶的把他顶在肉根上,让他支棱起来,边吮吸下腹、脐带眼,边啪啪抽打他的臀瓣,清脆响亮的肌肤拍打声回荡空气中,淫醉不堪,肉汁四溢~明明龟头肉缝里已经很努力的射出来,柏拉图还不肯放过他,恶作剧般用力抽打,像在抽打已经竭力的马儿,嘿——驾~
骑坐着的马丁扭到腰都断了,汗水从头发丝上甩出来。浑身欲火淋漓,扭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脱力般躺倒床上,这时候休息够的柏拉图却扶起他的腿,架在肩膀上,狠狠哭唧肏靡肉穴里~哦哦哦哦哦~~~~~
柏警官本是没有施虐倾向的。但在性欲巅峰的某个瞬间,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张欲拒还羞泪眼婆娑的白皙斯文脸,看起来明明清冷的却能摆出那样燥欲的样子,像无耻淫洞似的怎么都填不满。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啊啊啊啊啊~~~~……肏死我~肏烂我……柏大哥~……我要……拜托……哦~~~……用力……快~……用力~哼~~……哦~啊~~~~……
两张绝然不同的脸仿佛在某刻重叠。
将仰面躺在床上,后脑勺疯狂在被单、枕套上蹭,眼神恍惚、湿润,瞳孔一收一缩、意识早已飘忽的马丁双手按住,指腹在他掌心摩挲。胡塞尔的掌心有茧,以及大大小小伤口留下的疤痕,都是刻苦练琴留下的痕迹。而身下的马丁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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