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S满他,从媚白浆里拔出来/大掰双腿,茓口被撑形变(2/2)
「戴上它。」
成絮险些叫他气吐出血来。
他刚还以为逃过一劫,直到再度打眼看清这扳指模样,确认了自己心下疑问——是圣上赏苏如盛慎独统领权时一并同赠的。
基本上……见扳指如见人。
这,这打个严重的比方,就好像是军令旗、虎符信物之于将军般贵重之物,哪有随便予旁人的道理。
还是,还是自己这么一个身份的货色……
苏如盛却全不在意,左右四顾一番,索性直接并拢二指作了剑气,直直向旁侧桌案上琴弦削去。
当啷一声,崩了一根湛清碧绿的小弦。
拿回手里又用内力将其弄软了,这才穿过了这扳指,将他拴在了成絮颈间。
越看越满意,忍不住一边将胯下重新硬挺起的粗物再度牢牢塞回成絮体内,一边俯下身,猛地在他白皙脖颈处啃吸了几口。
——他总是喜欢将他的成絮,弄成这副人尽皆知的模样。
世人笑他玩物也好,唾他毫无侠客风骨也罢。
这是我的成絮便好。
你也成不了甚么别的,你也就只能是我的成絮。
成絮此刻心情稀烂,确实由于刚才之事两厢对比,这扳指之事竟是不好开口反驳什么。
只不过是在床榻上领了这慎独统领之权,本就心下五味杂陈,这便算了,眼睁睁再见这小兔崽子又上了自己不说,还得亲眼见他毁琴弦一根。
这是放到现今心死,懒得反抗了。
不然……不然何止这般落魄下场。刚被苏如盛往床榻上带的那些年,成絮是充分领教了什么叫做越反抗下场越惨。而少年人那时除了发泄蛮力,确实也不通技巧,折腾来去反倒是自己心理身理受伤严重。所以他后来习惯了温顺地当他身边那个最合心意的摆件,不反抗,不违背,并且偷偷给那时的苏如盛起了个小称谓:顺毛的驴。
好撸。
不会撅蹄子,成絮自己还能捞着点舒坦日子。
此刻忽听他声音幽幽,悄然附耳,「慎独算不了我活命的资本,所以我不屑它。将这扳指碾碎成粉不是不可,转念又想着,予你做个玩具亦是不错。毕竟你总是很少笑很少说话。领了慎独,势必要多跟你手下接触,不厌其烦地听他们汇报成果,多多少少,也总是得夸或者斥他们几句的,总不能一直冷着脸只听他们讲吧?」
「你常背的那把琴也不是你活命的资本。所以我希望你也不屑它。将整把琴都拆了,你换个袖箭或者背囊也不是不能走天下,却固执地仍旧抱着琴……所以我只取一根断弦,是希望你也能放下一些以前的事儿。」
「囚笼太高了,帝王业有帝王冢,江湖有江湖林。没几个人能逃得出去。但我现在却开始庆幸,庆幸着——抛开这浮名功利,身外之事,却亦有一人能是我活命的资本。」
「成絮,我指着你活了。」
「日日夜夜,魔障般的思念。贪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更贪你销魂入骨的滋味。」
半晌,苏如盛略停了停身下动作,似是想起成絮过往的那些所有反应,有点寂寂道,「成絮,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说甚么?」
烛火明灭间,只那人一双眼眸亮得出尘。
许久之后,成絮像是叹了声,又像是卸下一点心房,才轻道了句,「曾经的三清妙音,其实并非浪得虚名,只是我……」
苏如盛却出手如电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笑的依旧姿态狂放,「若是你后来不浪得虚名,我怕是如今也难将你这般肆意压在身下,由我为所欲为了。」
又是许久之后,成絮才忽的「噗嗤」一笑。
想了下,他用穴口紧紧夹着苏如盛这粗物,小幅度扭了扭身,一点点、慢慢地含着他那玩意儿,转了回来,同他面对面躺着。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借被操射时的放空和失神,胆敢虚虚圈上他的脖颈,贴进他胸怀,静静聆听这人心跳。
这也是那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开怀而笑。
也好像,那把背负的愈发沉重的古琴,终于临近可放下的一天了。
所以说这造化,终是巧妙的。
虽然失了这侠骨,可换一心安处,又怎知不是另一种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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