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秦子豪眼睁睁看着痞子带走林榕。宾馆强吻林。（2/2）

做完了想起来关心我了，体育生的脑子聪明的很，又记仇又假惺惺，我摇摇头嘴硬：小意思，作为秦皇的兵马俑，我们不能喊累。

我声音很大，又开始挑战他的权威，秦子豪听出我的阴阳怪气，没有表情就是最狠的表情，但是除了雷哥和那个憨憨的体育委员还有几个女生，没人敢笑。气氛倒干燥起来了。

体育老师这时终于聊完了他的天，想起了他还在上班，立刻过来，缓解了尴尬。安排我们两两一组练习颠排球，我平常都跟雷哥，但是今天雷哥看都没看我就直接跑去跟那个落寞的体育课代表组队了，真是八面玲珑，会体察人心情。本来我是准备去找体委的，被他捷足先登。体委感激班长的照拂，两人颠着球。没有一个男生敢和秦子豪组队，我也没有队友，最后排球场上，就剩下我和秦子豪呆呆地站着，别人都开始练习了。

我抱着排球站一边，要是自己一个人颠球也显得太傻了。但是我不想去找他。就呆呆地坐着也挺好的。他拿着排球当做篮球在独自练习扣篮。

直到我看到体育老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这个男人肌肉发达，再痞的学生都怕他。明明秦子豪也没有在垫球，可是他就只瞅着我一个人，可能也是我和秦子豪之间看起来像是会偷懒的人应该只有我了。在他找我麻烦之前，我利落地起身去到秦子豪面前。

算了，我心想毕竟早上惹了秦子豪，对他有罪，主动去找他吧，给他面子。

我走到新任体委秦子豪面前：新体委，咱们俩颠球吧？

秦子豪依旧用排球练习投篮，动作迅速，并不理我。

我热脸贴冷屁股：不颠就算。

:我不会排球。

他开口了。

我说:没事，我教你。

我像个老师一样教他手势，他试着，结果“不太会”的他，练了两下就开始发挥他的运动基因，颠得又准又好，每次都力度准确、角度精准地把球颠到我手上，等我再颠给他时，每次都歪掉让他东跑西跑去扑救，不停地捡球。结果几轮下来，我颠得特别舒服，因为他给球太好了，但是他气喘吁吁，额头都冒汗了。真是一报还一报。别人看到有一种我在整他的感觉，秦子豪越颠越黑的脸恐怕也认为我在整他，居然让他一个篮球队长不断捡球。

秦子豪喘着气说：难怪王雷溜了，这个老狐狸。

听了他的话我才懂为什么雷哥笑眯眯地去找那个体委合作了，敢情是跟我合作太累终于找到接班人了，把我丢给了秦子豪，他一定有这个想法很久了。想到曾经的体育课，无论是乒乓球还是羽毛球，王雷都跟我合作的满身汗，他永远在捡球。

我无奈地说：辛苦了！我真是运动白痴。

秦子豪抬头挺身：再来。

我说：不了吧，休息休息。别的组都开始自由活动了。

于是我们就在太阳底下，在操场的草坪下坐下晒阳光。初春的阳光最舒服，万物生长。

还是第一次和秦子豪在学校的操场这样安详地晒太阳。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半年多前，第一次在操场上的相遇。那是我第一次玩他，他第一次跪下，第一次被别人玩射精，第一次舔别人。想到这个，两人都有点心跳波动。

可是半个多月前，我还被逼着口了他，今天我们都互不客气地互怼，甚至还动了手，用球砸伤了他。真是恍如隔世。

运动这么久，我鞋子里太热了，感觉火烧一样，冒了很多汗，太阳又这么好，索性就脱了鞋晒晒脚，要不然一会湿了很难受。操场人不少人都这样晒着。

脱鞋的时候，我注意到秦子豪盯着我的动作看。我看到他的下身好像有动静，蓝色的校服裤支起了小帐篷。也不怪他，毕竟调教了他半年，奴性早就很深了，条件反射也是有的。要克制住真的很难。可要是被别人看见就会很奇怪，一个健壮帅气的肌肉男生，因为看见别人脱鞋子就硬了确实有点尴尬。我好像在故意引诱他一样，在他面前脱鞋子。果然有点湿，脚底的白袜湿湿的。

秦子豪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睛看向别处。我感到如果此刻我把脚直接踩他脸上，他会毫不犹豫地舔起来。但是我不能这么做，我已经跟他断掉了主奴的附属关系，他也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了。而且是我把人家赶走的，要是就这么又勾引回来，我做不到，太下三滥了。凭什么人家秦子豪就要被我这样对待呢，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奴也有自尊的，不能这样戏弄。如果没有分手，当然怎么玩都可以，但是现在，哪怕他对我有生理反应，我也不应该就此玩弄他。他种种的表现也都证明，他也接受了离开我的现实，再度臣服可能他也做不到。

秦子豪想到昨天还趁着林榕发热昏睡释放自己压抑许久的奴性，伺候林榕的脚半天，怎么都舔不够，爽的潮喷。一回味感觉嘴里还有余味，吞了口水，嘴巴又开始分泌唾液。现在林榕的脚就在一旁，他却要装作没所谓的表情，但是苏醒的下身还在提醒他的欲望。

我们想说什么但是又同时长不了口，话到嘴边又吞进去了。奇怪的关系，朋友也不像，熟人也不像，但是又彼此太过了解，甚至熟悉到知道怎样激怒对方。

我穿好鞋躺着晒太阳，他也躺在操场的草坪上，闭上眼休息着。足球队在不远处训练。

我也闭上眼睛小憩，晒着暖洋洋的春日。突然觉得要是身旁的秦子豪是我男朋友就好了。这个念头让我吓一跳，不能！绝不能再这样了。已经发生很多事了。也许爸妈说的对，我们不合适，都不成熟。遇见得太早也不是好事。矛盾已经这么多，能够和平相处都不易了。

太阳突然没了，脸上出现了阴影。像座高山一样笼罩着我，鼻子里也突然充斥着汗味，和些许脚臭。

我睁开眼，发现头顶站着好几个身穿球衣的足球队的体育生。他们浑身是汗把我围了起来，为首的那个正是今天早晨说让我等着瞧的青春痘男生，他踩着一颗发旧的足球，像是踩着一条臭狗。臭味源源不断从他的足球鞋里溢出。正露出凶狠又玩味的表情看着我，仿佛我已是池中之物。

秦子豪也睁开眼睛，不舒服地坐起来皱着眉，足球队男生也看到了他，立刻笑眯眯打招呼:安皇也在！好久不见。

秦子豪手撑着草坪，明明别人站着他坐着，但是就是觉得他个头更高，散发的威压更重。足球队的男生也不敢嚣张了，恭敬地站好。

秦子豪缓慢开口，声压很低:有事？

青春痘男生指着我:没啥事，找个人。

他又眯着眼睛对我说:安皇是你朋友吗？要是你朋友就算了，兄弟我也就当玩笑一场。

秦子豪看向我，似乎不解我怎么会惹上他们。他的眼神在告诉我，只要我说认识他是他朋友就好，一切都不会有问题。

我站起来直接对足球队的人说:不是朋友。

可能正如爸爸所说，我正在叛逆期。我不想按着别人认为的来。当然如果我说是秦子豪的朋友，一点事也不会有，可是我为什么要说，我为什么在需要他的时候又开始利用他，不需要的时候又把他一脚踹开。

我不想成为自己讨厌的那种人，利用秦子豪获得的安全感，不是真的安全感。反而让我觉得依赖他，利用他，驱使他。如果他是我的奴，是我的男朋友，我当然也可以利用甚至玩弄。可是他现在二者都不是，我凭什么还要狐假虎威，装大尾巴狼？这不是真实的我。本来就不是朋友，秦子豪也亲口说过他不需要我这号朋友，我再硬往上贴，只为求的一丝保障，我会恶心我自己，我不需要任何人怜悯。大不了打一顿，我不怕。

秦子豪听到我说这四个字，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似乎是厌恶，更多的是愤懑。

青春痘男生也不再有顾虑了，直接谑笑着对我说:小白脸，跟我走一趟，哥哥带你去玩一玩。

我也干脆:走吧，快点。马上还有课，你们快点解决。

似乎在说一件跟我无关的事。足球队的也惊讶我这么直截了当。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柔弱好欺负。我甚至在催促他们走快点。他们也不解地摸摸后脑勺，感觉看着我像是一个精神病。

秦子豪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刚，但是他没有身份站出来英雄救美，因为美人说了不需要他。

秦子豪坐在草坪上，感到草坪烫着屁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有痞子找自己心爱的主人麻烦，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看着林榕被一群男生带走了。关键他心里有气，气林榕不需要自己，“不是朋友”这四个字伤了秦子豪的心，又一次被抛弃的感觉。明明只要说认识自己就行，痞子绝对不敢找他麻烦，但是他却连这句话都生分得不愿说。那就带走好了，不是主人，不是爱人，朋友也不是，秦子豪怎么去帮忙，怎么去揍那群人。秦子豪一狠心，血涌上头，骂林榕蠢。闭上眼继续晒太阳。可是心里乱的跟地震了一样，王雷跑过来的时候，他还真的以为地震了。

王雷说:你不是跟小榕颠球嘛？他人呢？

秦子豪心烦意乱，驴头不对马嘴地回答:他妈的他又不是我爹，我缠着他干嘛？

王雷疑惑:你说什么东西呢，他人呢？

秦子豪犹豫地说:被，被足球队的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