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神秘的纸条，球馆喝尿，秦雷的另一面（2/2）
说完他就转身，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自愿跟他走了，感觉他虽然对我有敌意，但不是坏人，可以相信。
我们往操场走着，空无一人。
我跟在身后：你要带我去哪？究竟是什么好戏，如果跟秦子豪有关，那跟我没关系。我和他已经没任何关系了。
李学头也不回声音很冷：是吗？可是我感觉他还是很喜欢你，你不是他的主吗？
他带我来到篮球馆的后面。
我有点惊讶他怎么会知道我跟秦子豪之间的事，正要问他。
他说：先不要说话。你跟我从窗子翻进去，轻点。
篮球馆的后门锁了，但是窗户可以打开，李学看起来运动不错，很轻盈地就爬了过去，我轻轻地爬，李学接住我。他拉着我手往前走。篮球馆里好像有说话的声音。
他拽住我的手，我们爬进器材室里，李学手中全是汗，感觉很紧张。已经能够听到篮球队休息室有很大的声音了，好像在笑。我好像听到了黄宋的声音。
透过器材室的窗帘可以看到休息室的场景，有许多绿色的储物柜，还有几个人影。我跟李学就跟做贼一样，趴在窗帘两侧，透过缝隙看着。
接下来的场景惊呆我了。
有两个篮球队的队员正在踹一个男生，那个男生靠着墙捂住自己的肚子。这两个篮球队的男生就是上次对我说让我等着的。凶狠狠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
黄宋背对着我在旁边录像，边录还边说：他妈的还敢用手挡！踹不死你！
上一次看见黄宋这个样子，还是半年前，也是在这个休息室，他因为被秦子豪赶走，把气撒到我身上，把我叫到这里强吻了我，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这个男生没有看起来那么友善。后来跟他成了朋友，每天中午都一起吃饭，一副呆呆的样子，小奶狗，逗我们开心，讨好秦子豪。我一直都忘了，他狼性的一面，力量型的叱咤风云的篮球队怎么会是乖乖好惹的。没有一个人是善茬，底色在那里。
我有点不敢再看了，怕看到什么让我后悔的事。黄宋都这样，那么……
但是眼睛不受控制地搜寻，两个熟悉的身影在一旁——秦子豪和王雷倚靠着绿色的柜子，两人在抽烟。脚旁居然还有个人正跪着，秦子豪一脚踩在他背上。还有一个人面对着他们站着低着头，好像下一个就轮到他了，他个子看起来不比王雷矮，也挺高大，背影看上去很壮硕，但是在这里他显得很害怕，垂头丧脑的，准备挨揍的样子。我认出来了，是那个把我带走的足球队的满脸青春痘的男生，对我放狠话说记住我了。因为一通电话把我放了，说我爸是学校领导劝他们别惹事，我看了李学一眼，看来那个电话是他打的。李学不看我只是抿着嘴唇皱着眉头看着他被欺凌的同学。
他们两人吞云吐雾，秦子豪抽烟我知道，我以为他戒了。但是雷哥我是第一次见，他也这么熟练。
他们肆无忌惮地说着话，旁若无人，所以我能够听到一些。
王雷两指夹着烟说：咱们得快点，总觉得小榕发现了什么，今天好不容易把他送回家。
说完踹了旁边那个高大男生一脚，那个男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但是又迅速站直了，不敢躲。好像成习惯了。
我是感到陌生，一起长大照顾我的雷哥原来还有这一面，感觉他平常在克制自己的性格，压抑自己保持一个温文尔雅的形象。我想到他第一次跪下口我的时候的那种不受控制的野蛮力量，原来他一直就这样，只是我没注意。
银色的眼镜反射着绿光，烟雾把他的眼镜遮住，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有嘴角轻轻上扬。此刻只觉得他陌生。
秦子豪打架我是知道的，但是这样直观地看他欺凌同学还是感到胆战心惊，有点接受不了。黄宋还在录视频，开始抽那个男生的耳光。活脱脱的霸凌现场，就像微博里的那些校园欺凌的场景。
秦子豪吐出一口烟喷在跪着的男生脸上回答王雷：他知道又怎样，整天吊着我，我也是男人，总不能一直憋着。他妈的，也得好好发泄发泄。
王雷笑着说：我看你挺享受被吊着啊，你不也很听话，现在高浩森都向着你了。
秦子豪一脸失落，转而变得凶狠，脚上发力，踩着跪着的男生：那是他欠老子的。他俩实在太要好了，好到我觉得自己多余！他妈的当初就不应该去文科班，每天还要看他脸色！他又不在乎我，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高浩森都不吃你的醋了，你还咬着人家干嘛。
：现在不管他。主要是我现在身份尴尬，快想办法让他收了老子，一直这么着老子要憋出病了！只能拿这些狗逼出气。
说完踹得更狠了，地上的男生已经开始求饶了：安皇，饶了我吧！求你了，放我走吧！我再也不敢了！
秦子豪看也不看他，求饶的人他最鄙视，于是抬腿就飞踢他嘴巴一脚，顿时嘴巴就破了。那个男生的眼角滑过热泪。我有点怕他出事。下手也太狠了！自己这么狠怎么还口口声声说是我让他憋坏了！岂有此理！
雷哥居然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依旧笑着，好像他还是那个善解人意的暖男：你当初就应该直接告诉他你是为了他才转来文科班的不就完了，非要说是你妈的安排。真是多此一举，死要面子。要不是高浩森有主意，你俩更是没戏，现在每天看着你们不咸不淡的样子我都觉得没劲。
秦子豪骑上了那个男生的脖子，硕大的篮球鞋踩在男生的手背上，猛吸一口烟：你以为我想这样啊，还不是他把我当外人。不说了，他妈的头疼！
王雷笑笑：你就是第一次被伤了，不敢再爱了，没想到安皇也有害怕的东西。
我听到这些对话也处在震惊之中，没想到秦子豪是这样想的。他来文科班居然是为了我，不是安晴安排的。他一直以来一副冰冷的模样都是伪装，我知道他内心还是极度渴望臣服。但是难道如此的暴力都是性压抑太久导致的？靠这种方式释放？是我的原因？
高浩森请了伦敦巴黎给我上了一课，我主动出击去重新追回秦子豪，他也不是全然买账。我吊着他的同时，他也在吊着我。没有表面上那么顺利，他内心戏也够丰富。真是看不透。我一直以来想简单了。以为只要按着我的进度一步步来就好，没想到对一个野性十足的青春期男生根本就不足，他越是心痒难耐，越是刺激他做出更多。再加上血腥霸道的本性，戾气在阴暗出滋生。
秦子豪被王雷说中了，让地上的男生张嘴，把抽完一半的烟放进他的嘴里，顿时就听到一声惨叫。我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李学一直拉着我的手，表情很痛苦，我猜他也被这样对待过。他手臂有伤痕。
很明显着根本不是sm的调教了，sm的乐趣在于无论是s还是m都能从调教中获得快感，奴在主的控制之下会觉得享受和快乐，主动配合主的调教。但是此刻正在被虐的三个男生根本没有丝毫快感，这就是赤裸裸的校园欺凌，施暴者是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哥哥，以及我曾经的肌肉狗。我有点生理不适，世界观有些地方在崩塌，我最信任最亲近的人在这里上演霸凌，难怪班里的人在疏远我，谢莎也不怎么和我说话了，我被归到恶的一类了。尤其雷哥，他怎么也变成这样了。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一阵子主动靠近秦子豪的行为有点可笑，感觉在与狼共舞，企图用一些小伎俩挑逗他，也许在他眼里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吧，不痛快，不如意，他只想轰轰烈烈刺激一把，就像现在，肾上腺素爆棚，这不比跟我在一起刺激爽快。我感觉自己是个笑话。
更过分的来了，青春痘被踹得跪倒在地，秦子豪居然嘴巴叼着烟头，开始解裤带说：赏你爷的金水。接好了。
掏出黑粗的阴茎对着青春痘的脸都喷了上去，浇花一样黄色的尿液乱泚，壮硕的青春痘男生只能闭着眼紧紧闭着嘴痛苦地忍着。尿液飞溅，王雷笑着移开，他依旧那么洁身自好。
尿液流过青春痘的脖子，湿透他的衣裤，变得深色。这与上次在高浩森家看他尿淋不同，这完全的折磨，是虐待！我气的眼圈发红，这根本就是禽兽行为。这个青春痘跟他队友虽然也是暴脾气，也欺负过一些人，但是罪不至此，要被这样羞辱，说到底。这个青春痘也没对我怎样，只不过踹过我一脚。
尿完甩干净，篮球鞋一脚踹倒他：下次用嘴接！操！你他妈队长都喝了，你不尝尝？
旁边的李学已经红了眼眶。难道…
我用最小的声音问他：为什么他们要欺负这些人？
李学用鄙夷的眼神带着怒火看着我：欺负人还要有理由！受害者有罪论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又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跟他们的关系？就这样听他们谈到的？
李学点点头也声音压到最低：他连抽烟都背着你，不敢让你知道。我猜到你可能是那个能管住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