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剑柄、玉势C女X,后入)(2/2)
“若是我再晚来一会儿,师尊是不是就要与啻毓滚到一处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了?”他话音微顿,面色阴郁道,“怎么,可是徒弟满足不了师尊?”
“……还是说,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上师尊?”他冷声质问,而后泄愤般掌鞘大力抽送,玄黑剑柄拓入殷红肉穴,进出间牵连出数缕合着血丝的湿黏精水。
容澜双目发涩,痛苦地徐徐阖眸。
楚逐羲正欲开口讥讽一二,却眼尖地瞧见他抻开的腰际竟横有一道细长疤痕,不由得动作微滞,转而猛然握住他略显硌掌的肩,推得他摇摇晃晃地跪趴于稻草堆上,随即将他披盖背脊的蔽体衣物囫囵扯落旁侧。
垂眸便见容澜清瘦苍白的背后,竟纵横交错地布有数十道狰狞疤痕。
楚逐羲见此失语,眸间惊诧转瞬即逝,他望着身下人伤痕累累的脊背,忽而泄出一息嗤笑。
容澜闻声肩头骤紧,连带着腰身也肉眼可见地轻微一颤。
“没想到师尊还有这种奇特的……癖好?”楚逐羲垂指抚上他鞭痕遍布的皮肉,唇角扬起一弯满含恶意的笑,“还真是惊人啊。”
容澜骤然睁眸,终是忍无可忍地剧烈挣扎起来:“……给我滚开!”
阴冷潮湿的水牢,接连两日的强暴欺辱,莫名现身此地的狐王啻毓,再加之楚逐羲不分青红皂白的侮辱,几乎将他迫往崩溃之地。
——倘若没有楚逐羲的默许,那狐王又如何进得来,还胆大至此意欲侵犯于他?
愤怒与委屈遽尔涌上心头,烧得容澜眦尾浮起朱红,他忍下经脉剧痛,低喘着将体内仅存的几缕灵流聚入掌中,淡蓝长绫乘势渐现腕间。
容澜紧攥绸带,猛然抬足挣脱踝骨桎梏,旋即挥臂抖开缠绕腕上的柔软薄绡,飘逸长绫霎时绷紧如出鞘利刃,裹挟着浑厚灵力破空直击楚逐羲心口。
楚逐羲闪躲不及,被化海烟抽得连退数步,他反手以天邪支于石地,垂首静默不语,甫一张唇便呕出大口鲜血。
容澜弓腰抽开深插后庭的玉势,转而拾起狐绒衣氅披裹于身,又强撑双腿扶壁起身。
大氅只堪堪盖过他跪得青紫斑驳的伶仃膝盖,赤裸在外的腿脚仍经受不住地微微战栗,又有湿腻水液自体内缓缓而出,顺着腿根径直流往足踝。
“……师尊,你打我。”楚逐羲缓缓抬首,唇角血迹分明,衬得他面色苍白如艳鬼。
他话说得轻软委屈,双目也无辜地睁大,冷光倾落漆黑瞳孔,泛起丝缕妖异的紫。
容澜见此唯一晃神,随即扯回神思,警惕地观往半跪于地的楚魔尊。
良久过去,楚逐羲忽而轻笑着拄剑起身,而后迈步施施然踏往他面前:“好没意思,师尊曾经明明最疼我了,如今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给。”
容澜退无可退,也无力再退,只倚墙静立原处,化海烟隐于氅下绷直如刺,随时准备出击应战。
不过对视一眼,二人旋即斗作一团。
若他灵力尚在,可与楚逐羲打至天昏地暗亦分不出胜负。
绫带飘逸柔软,碰上天邪却坚韧如玄铁,法器相触当啷乱响。
容澜灵力尽失,仅依靠多年本能与之对战,他洞若观火,于楚逐羲狠厉果断的剑招中窥见一隙漏缝,适才还与天邪打太极的化海烟骤然偏转方向,绷作一柄尖锐利刺直攻对方胸腔。
便在化海烟即将绞入他胸膛之际,容澜却忽而迟疑地微顿了动作。
楚逐羲反应迅速,手起剑落斩断逼至心口的淡蓝长绫,继而疾步上前,将因本命法器受损而口吐稠血的容澜捉拿入掌。
容澜心口剧痛,身子也不堪负重地微微一晃,领口狐绒被染得猩红,随即被他掐住颈脖重重按往背后石墙。
“师尊到底还是心软了。”楚逐羲莞尔一笑,而后略紧五指,垂首于他颈间落下一痕朱红齿印。
缠绕腕间的化海烟猝然溃散作灵光点点,伴随伶仃身骨一道践入足下稻草。
容澜被楚逐羲拗作跪趴姿势,腰线纤长瘦弱,屁股却颇显丰腴,仿佛浑身的肉都养至了此处。
他后腰无力微塌,双腿大张地跪于楚逐羲胯下,后庭被肉根反复捣开,褶皱随之抻平,雌窍则惩罚般塞入一根粗大玉势,将残余阳精悉数堵进肚内。
容澜被按着头颅面贴草堆,黑发凌乱如藻,分作两流窝于颈边,他双腕被制,交叠着禁锢于微凹腰窝。
后入的姿势叫那作孽的阳具入得更深,顶得他下腹剧痛,眼泪也不受控制地簌簌滚落。
容澜面色惨白、嘴唇颤颤,张唇欲言却吐不出一字半句,只哆嗦着泄出一息满含苦痛的低喘。
他双膝颤颤,几乎跪不住地,后庭被反复操干,干涩甬道被精水射得泥泞不堪,浊白淫液满溢而出,零星夹着几线血丝,随肉刃进退打作棠色细沫。
容澜的意识已然于凌虐中模糊,只遵从本能地随疼痛起伏而细弱呻吟。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