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虫他萎了(,诱受,腹黑哭包攻)(1/2)
晚上,皇宫休息室里的华贵毛毯上,扔着一件缎面礼裤。
下半身被剥得精光的菲洛,赤着莹白的双腿搭在刀锋肩上,双腿大开任由刀锋给他各种揉搓。
“哥!别别别,好痒,哈—哈哈—”小雄虫杏眼里水光潋滟,口中不时发出轻呼,一派活色生香欲意渐浓的情动模样。
而他胯间的蛰伏的巨根仍旧萎靡……
刀锋皱了皱眉离沙发更近一些,一只膝盖跪在地上,伏身上前,扫了眼趴伏在胯间的巨蟒,目光落到腿根处的深色疤痕上,粗重的鼻息喷在冷白的腿间,激起细微的鸡皮疙瘩。
只见腿上一块色素沉着的平滑淤疤,明显是虫钳造成,而且那位置,刀锋可以确定就是小雄虫擅自注卵那日被自己伤到的……
“你怎么……”那道疤形成的色差特别明显,
刀锋很不舒服,责备的话哽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只一双手不停地揉搓着那处。
“哥哥,这里也要揉”
少年雄虫细长的手拉着刀锋略有茧子的大手离开被蹂躏得泛红的腿根,直接按在了他的胯上。
掌心被细软的耻毛拂过,刀锋回想起伯爵夫人说菲洛无法勃起的事,手心自发揉捏起那根粉色巨物,雄虫的闷哼呻吟声断断续续传了出来。
“唔…哥…”
蹲在雄虫冷白腿间的高大雌虫掌心握紧软管上下撸动,粗粝的指腹摩挲光滑的柱身,撸到底时还会顺带按摩一下鼓囊囊的卵蛋。
可往常摸一下就会硬得不行的粉色虫屌,如今他腿都蹲麻了,手都酸了,还是一副焉嗒嗒的样子。
难道真的不行了?
老子还不信了!
刀锋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加快了撸动速度,看还是毫无反应,低头舔了上去——
“嘶…哥,有点疼,哥——!哈啊!”沙发上本还因撸动过快有些痛楚的雄虫瞬间变了调,弓腰尖叫。
火热的唇舌裹缠住龟头,卷住肉冠一下一下用力吸吮,发出啧啧作响的吸食声和吞咽声,顶端的裂缝被小刷子般的舌苔钻顶刮蹭,开始冒出汩汩腺液。
刀锋吞咽下富含信息素的雄虫体液,强忍住呛咳的冲动,闭了闭眼来了几记深喉,只为了让口中绵软的虫根多被狭窄的喉管夹吸几秒。
“唔……哈啊…哥…哥哥——”
在刀锋的努力下,菲洛阳光艳丽的脸上潮红一片,纤长卷翘的睫毛如蝴蝶般震颤,他的也呼吸变得越来越热,小腹也开始敏感的轻抽,但虫屌仅仅鼓了几根青筋,还是半软不硬的样子。
刀锋的心沉了下去……
突然,衬衫领口里伸进一只热烫的手,刀锋立即挺胸迎了上去,那手明显一顿,而后胡乱急切地抚摸起来。
刀锋一手握着柱身嘴上动作不停,一手扯开领口,主动解了扣子,露出戴着项圈、贴着电击片、布满斑斑齿痕的胸膛……
湛蓝色的杏眼被这艳色扎到,危险地眯了眯,蔷薇色的嘴唇抿了抿,吐出几不可闻的声音:
“哥哥,刚被肏过呢”
伸手揪出嵌在坚硬胸肌上,被电击片蹂躏的乳头,指尖陷在乳晕内,将乳珠掐捏得红肿胀大立了起来,旧伤新伤叠加给刀锋带来火辣的刺痛感。
但这还不是无法忍受的,最难挨的是下体传来直击脑仁的疼痛。
大概是吞咽了太多雄虫的体液,不同于菲洛始终差把火候无法完全勃起,刀锋的虫屌早早撑满了贞操带,带动会阴处的电极片开始放电,整个下身颤抖酥麻,幸好口中一直吞吐着肉根,才没发出呻吟。
经过刀锋几番努力,口中的虫根终于明显鼓了起来,弹跳着撑满口腔,在变换角度吞咽不及时时,津液会顺着嘴角滴到红肿的奶头上……
目睹这美景的小雄虫浑身燥热,湛蓝色的眸子似闭未闭,喘着粗气靠在他肩膀上,裸足踩在他裤裆上缓缓撸动,嘴唇有意无意擦过他的锁骨和颈窝,瘾君子般嗅闻许久未见的信息素,身下肉根又涨大几分,直噎得胯间辛苦耕耘的刀锋干呕一声。
“哥哥,我想亲你…”耳边小雄虫的声音分外温柔,可头顶传来的抓力十分粗鲁。
“咳……别——唔嗯…”
火热的吻落在刀锋唇上,软滑的舌头蛇一般钻进他嘴里,卷住舌头交缠吮吸。澄澈的金瞳对上近在咫尺闭眼接吻的如画美颜,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鸦影,那几缕浅栗色的额前碎发落在鼻梁上,如小刷子般痒进了心里。
刀锋从善如流,轻笑一声,双手捧住他的脸侧脸迎了上去,鼻尖对着鼻尖,舌尖勾缠着舌尖,两人抵死热吻,胸腔中的共振都在同一个频率。
顶在腰腹处的虫根完全挺立胀大,烙铁一样熨烫着刀锋,那柱身上的口涎还未干透,又被沁出的腺液糊了满身,利剑般蓄势待发,哪有刚刚萎靡不振的样子。
想到伯爵夫人,刀锋不觉笑出了声,惊扰了沉醉接吻的菲洛,他睁开双眼,蓝眸里全是无奈的笑意:
“哥~你笑什么。”
刀锋舔掉菲洛唇上拉丝的口水,一指点上高耸流水的肉冠按了按,后腰瞬时被搂紧,随即痞笑道:“你虫母说你萎了,我还以为真的呢”。
“确实是萎了,看着哥哥的裸照我都硬不起来了”
菲洛的声音低哑而颤抖,手却不老实的从裤腰伸了进去,顺着温热的金属丁字裤顺利揉弄到紧实弹软的臀丘,指尖鬼鬼祟祟一点点移向中间凹陷处。
刀锋解了腰带,方便自小养大的小雄虫动作,问出了他今晚一直在想的问题:“你怎么会萎呢?”
“怎么会萎我也不知道”,视线扫过印满他人齿痕的饱满胸肌,菲洛手上收不住力道的一个深戳,将肛塞顶到深处,怀里的哥哥浑身一颤,溢出一声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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