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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吧。”
奥兰这时候还在用肉唇中间的软缝尝试唤醒他射太多而疲软的鸡巴,闻言他笑道:“你要做到我满意为止。”
精液不像潮水,后者丢多了喝些水就能补充。杰里耶尔想到一个办法,既能解放自己可怜的屌也能让奥兰感同身受。
奥兰同意了他用嘴的请求,不知疲倦的肉逼终于是放过了被搓得充血的鸡巴,劈头盖脸地砸上了杰里耶尔的嘴唇。
腥甜的液体腻得发慌,好在他们已经厮混了好几天,杰里耶尔渐渐对这味道免疫了,从善如流地用舌身去舔卷品尝那道诱人缝隙中流出的蜜液。
“嗯……”
奥兰被灵活的红舌挑逗得摆起腰来,他抓着杰里耶尔的头发,用翻红的穴操着对方的脸,受到刺激的穴口好像一张索吻的嘴不停吮着杰里耶尔的唇瓣与周围肌肤,他亲了上去,舌吻着水逼,伸进去搅弄。
下面的嘴里没有舌头,不能回应杰里耶尔与他一同纠缠贴磨,但肉腔就紧得多,弥补了不足,紧紧夹着舌头不放。他不刚干开过吗,怎么奥兰的逼一会不吃鸡巴就又夹这么紧了。
杰里耶尔一巴掌拍上对方的蜜臀,奥兰舒服哼哼的内敛喘息陡然拔高,穴肉也紧缩了一瞬,夹得杰里耶尔的舌头寸步难行,他惊叫一声,然后摸上打下去后仍抓着肉臀揉弄的手,手掌覆在其上,不让他再有第二次的心思。
杰里耶尔发现自己的手拔不出来了,他就换另一只,一声清脆的“啪”过后,奥兰的两边臀都被他按了个手印。被亲儿子打了屁股的事实让奥兰羞红了脸,虽然脸颊本就因为持久的性事而熟透。
发觉两只手都被牢牢禁锢在肉臀上的杰里耶尔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嗯?”他的嘴正忙着日逼,没法发挥说话的作用,分身乏术。
奥兰将他的手扯到自己的腰侧,教他抓住自己柔韧坚实的腰身,并教育以下犯上的他:“不准打。”
杰里耶尔把嘴从肉逼上移开,问道:“为什么不让我打?”
“这是命令。”奥兰又用逼堵上他的嘴。
现在倒开始玩统治者游戏了,不让打就不让打,杰里耶尔不再去戳弄穴道,转而去攻击上方挺出包皮的肉珠,这也是他最开始的目的。
他轻轻往上呼了口气,那小肉珠就受不了似的颤颤巍巍,直接咬上去更是换来奥兰失态的淫叫。
“咿呀!好酸,要喷了……”
从花蒂上传来阵阵酥麻,离得极近的女穴尿孔也酸胀不已,直接泄出一小股潮液,奥兰弯下腰来一只手扶着床头的墙壁大喘着气,小腹痉挛收紧,他翻了两下棕色的眼眸,另一只抓着杰里耶尔头发的手没松反而愈加用力。
杰里耶尔舔食了对方高潮分泌的水液,他的嘴可不像性器那样有不应期,也不管对方什么感受,埋头苦舔女穴上脆弱的肉蒂。
奥兰被他舔得下身受激一拱一拱,空虚的肉穴缩动着,肉蒂高潮后敏感非常,他想要扭臀躲开,逼水涂了对方一脸,还是被掐着腰固定着女穴用舌头操弄肉蒂。
“先别啊嗯,等一下再、再舔……”
掐腰的力度有增无减,杰里耶尔铁了心要继续舔,让他也尝尝高潮后还被人淫弄性器的感受。
女穴上的阴蒂要比鸡巴敏感得多,不一会儿奥兰就被推至再一个顶点,这次比先前要带些凌虐的疼痛,阴蒂被嗦得火辣,就像被涂满了辣椒油,奥兰想起阿尔弗之前确实这样对过他,用辣椒油摧残他的性器官,阿尔弗反而为自己的肉棒戴上一层保护套来干他火辣辣的逼,阿尔弗还为没办法内射而可惜。
“呃要不行了、要嗯哈!不行…!哈啊……”
去得这么快,杰里耶尔又被喷了一下巴水,狠命操他阴道半天才能操出一次高潮,他还不一定会喷,只会淫媚地浪叫一声,缩几下肉道然后整个人软下来任奸。
腿软得没办法撑起身,转瞬而逝的白光闪过,奥兰轻拽王子的乌发:“快放开我。”
回应他的只有永无休止的舔弄,他分明记得阿尔弗口人的技术没有这么娴熟,至少他还没教阿尔弗怎样舔逼,不愧是自己的孩子,天赋异禀,总能让他惊喜。
不过不能再继续了,奥兰总感觉自己已经用阴蒂高潮到麻木,可柔软的碰撞与尖锐的快感还是源源不断如同奔流的河水混着闪电冲刷他的脑子。
他的腿根再次抽搐起来,杰里耶尔的脸被他软糯湿滑的逼一撞一撞,蹭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奥兰在第三次高潮前在心底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因为他的嘴被淫词浪语占用。
“要尿了要尿了,阿尔弗,啊!又要嗯……”
杰里耶尔依然不放,抓着身上人饱满的两瓣臀往下拽,舌尖停止刮蹭,抵上疯狂收缩的尿口,相对粗粝的舌苔随意磨两下,奥兰便轻易被逼出了大量淫水。
“唔啊!嗬呃……”
杰里耶尔收回舌头,亲了亲洪水过后的花唇,问他:“满意吗?”
奥兰没有回答是否满意,而是又拽了拽杰里耶尔的头发说:“不放。”
“那我要继续操你。”
缓了一会儿后杰里耶尔的小兄弟已经重新傲首挺胸,杰里耶尔摸上奥兰的大腿内侧,将他往旁边压,奥兰任由他摆弄,被压制在身下时,奥兰突然感觉到眼上的不适。
杰里耶尔摸上奥兰被眼罩遮住的一只眼,手指往下压去,惹得奥兰皱眉瞪他。
“我进去了。”
重振雄风的肉根再次埋入嫣红肉穴里,奥兰高潮太多次,只感觉穴腔酸胀,难受地闷闷哼叫:“嗯,嗯……”
杰里耶尔确信奥兰短时间内没办法体验性交的快感,可他还是缠着杰里耶尔的屌不放,只是跟自己的孩子待在一起,不论做什么他都会感到幸福。
杰里耶尔凭空生出一种想要掐死他的念头。
——
正值黄昏,书房中,奥兰看着手中单薄的纸,翠原要兴修一座城墙,荒唐,他已经处理过了黑沼王,翠原现在也可称得上为中原地带,四面无敌,绿地的魔物甚少,为什么要兴修城墙。他撕碎这一张,就无法再继续批阅。
翠原,是阿尔弗死掉的地方,复活后的阿尔弗性情大变顽劣无比……让他头疼。
“王,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巫师艾达偶尔会用一截打磨光滑的乌木簪将绿藻般杂乱却有序的长发盘起,双耳前侧两缕弯曲的发长度不够盘起便垂在脸颊,精致惨白的肌肤与莹莹绿眸更衬得他像海妖,一只不伦不类的陆地海妖。
奥兰闻言也没抬眼看他,保持着握笔的姿势一动不动,表面上是认真审阅要务,实则在走神:“那书上没说复活后的人会有失忆或者性情大变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