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视频 艾柏山观看温郁被XN的录像(2/2)
他乐了,看到仇人痛苦,他怎么不开心?也不知道基米尔把这个视频发给他是什么意思,他肏大温郁的肚子,一方面是想给温郁一个巨大的“惊喜”,另一方面,就是为了让基米尔——这个不允许自己的领地被其他雄性践踏一分一毫的男人——发疯到失去理智,然后狠狠虐待温郁。
什么时候基米尔这么懂他的心思,还专门送来一个性虐视频娱乐他?
其实他明白,基米尔肯定是把孩子弄掉了,发个视频来挑衅他。但是艾柏山才不在乎,他对那爷俩可没有一点感情,根本没想过这个孩子能活下来。
左右没有别人,艾柏山掏出自己狰狞的性器,就着美人受虐的视频,愉悦地自慰起来。
不得不说温郁受虐的样子实在可口,泪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眼角红透了,像凋零在白雪地上的梅花瓣,淡红的汁液浸润雪地,丝丝缕缕。他不禁回想起温郁被他的手下们轮奸的时候,自己居然不在场,没能好好看一看他被一群男人们玩烂的样子,实在可惜。
要不……再来一次?
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把温郁弄回手里。
艾柏山兴奋地想象着,手上越撸越快,视频虽然没有声音,看他的口型,应该在说“不知道”。他没有撒谎哦,基米尔,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怀孕呢。一个瞎子,身边有谁,有几个人都不清楚,更不会知道他的仇人,一直在他身边,用最恶毒最不怀好意地目光,二十四小时地盯着他,当着他的面下药。
可不就是专门让人玩弄的么。
他仿佛听到了青年的哀鸣,平日里温润的声音,碎成颗颗半透明的沙砾,在黑沉的夜里相互摩擦。那样的惨叫和喘息,是仇恨他的人最好的春药。
视频里,基米尔的身影出现了,穿着制服的男人像刚从某场军事会议回来,丝毫看不出正在性虐自己的儿子。他一出现,就将青年压在身下,插入那个红肿的小穴,用力肏弄起来,把人撞得不断后移。
艾柏山舔舔嘴唇,有点馋,他知道那张小嘴有多么销魂,能把鸡巴死死裹住,骚贱到拼命吮吸。他不仅不介意基米尔肏温郁,反而还为自己比基米尔更早一步品尝到他而得意。
他像看一场AV一样,带着轻松愉悦的心情观摩这场单方面的虐待。鸡巴越来越硬,青筋鼓动,马眼里也流出了前列腺液,让他的撸动更加顺滑。他知道后面的内容无非是基米尔把温郁肏到流产,温郁一边疼得哭哭啼啼,一边也会被摆脱了这个野种而松一口气。
可当看到某处时,他猛然皱起眉头,死死捏住了手机,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离近了仔细看。甚至将进度条倒回,将那一段确认了一遍又一遍。接着,拍桌站起,撞倒了沉重的办公椅。
视频里,温郁捧着自己的小腹,挣扎着要逃离基米尔的虐行,哭着喊着,好像在说:
“我想要这个孩子。”
“放过我,放过我们。”
温郁难道想要保护这个孩子?
怎么可能呢?
这怎么可能呢?
太过不可置信,他甚至为自己的想法嗤笑了一声。
可他笑了一下,就笑不出来了,脸颊有点抽搐,老谋深算如他,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茫然。
温郁他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保护一个陌生男人的野种???
他明明对他没有感情,他发誓。可在看到温郁哭着喊着,想从另一个男人手中保护他艾柏山的孩子时,一种陌生的感觉震撼了他。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呢,是雄性本能地为自己没能保护好配偶和子女的自责吗,是为对方保护自己血脉而感激吗,还是为自己的配偶被其他雄性欺辱而心疼?
也许都有,他说不清楚,这种情感太陌生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一个心硬得像权杖上的宝石一样的人,能为仇人的一个动作而心疼到心脏抽搐。
当刺目的鲜血流出来时,艾柏山感觉心脏的一角也跟着熔了。
视频结束,自动销毁,再也打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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