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不自觉的情动（1/2）

“把腿再夹紧一点！”

男人怒吼着，秀莲浓妆艳抹的脸上挤出一个媚笑，娇滴滴地道:“好的，老爷。”

她用双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并耸动小腹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嘴里熟练地发出浪叫。

男人抽插了几下又是一阵不满。

“操你妈骚货，骚逼都他妈松成啥样了，起来，我要干你屁眼！”

秀莲被惊地颤抖了一下，连忙侧过身子换了一个趴着的姿势，被弄乱的汗湿的额发适时垂下来挡住了她的眼睛。

灯光也离她而去了，让她一瞬间恍惚有要下坠到黑暗深处的错觉。

但男人没给她时间去想其它，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的后庭就被塞入一个硬物，剧痛袭来秀莲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哈哈哈哈操死你，爽不爽?叫得真他妈的骚，贱婊子，干死你！”

男人淫笑着，胯下不停耸动，没一会儿就把精液射在了里面。

即使完事了，他也不立刻把他的臭屌拔出来，而是就这样塞着，把自己肥壮的身子压在了秀莲身上，并用双手使劲抓住秀莲的乳房，整个四肢框住身下人啃咬她的脖子。

秀莲在不歇的麻木与疼痛中反复挣扎，竟在其中极为讽刺地感受到了一丝安心……

——

“准备好了吗?”

霍玄再次理了理长袍和鬓发，确认无误后才点了点头。

“没问题，杨叔。”

“这次的顾客来头不小，得多注意一点。”

“嗯。”

可不?单是哭丧就请了好几排人，用得还是本市最大的殡仪团队，仪场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霍玄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排场可不多见。

整个场内可能只有他是被拉来凑数的，好在司仪不止一个，别人未必会注意到他的外行，他只要跟着做完全套，之后拿了钱赶紧闪人就够了。

杨叔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霍玄认真听着，不时点点头示意明白了并跟着做足了基本的仪礼动作，杨叔这才稍微放下心带着他一起出去。

过了一会儿，霍玄找了一个没人看得到的角度揉了揉耳朵，心下感叹:明明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却能哭得这么伤心欲绝，真是可怕。

同时他又很好奇，因为自打他有记忆起就没哭过，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停一下。”

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霍玄的思绪，声音来源好像是逝者的儿子。

那个青年站在他母亲的牌匾下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伤心难过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在流淌。他的皮肤很白，身材结实而壮硕，乌而密的头发柔顺地低垂着，面容俊朗但面色却显得死气沉沉，像匍匐在地上的阴冷的蛇。

“母亲向来喜静，想来在离开的路上也不想听到太多吵闹，各位把哭声都收一收吧。”

场内像被按下开关一样有序地安静了下来，人的情绪竟然能如此收放自如。

霍玄在那个青年身上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仔细观察那个青年的面色，发现他眼下有些乌青，因为皮肤很白，所以显得格外分明，霍玄未曾在他身上感到任何乏意，故猜测这并非过度劳累所致。

霍玄还想细看，却发现青年锐利的眼神已直直刺来，锋芒毕露。

若在平时，霍玄一定不会让步，别人看他，他也会回盯回去，但今时不同往日了……更何况这还是别人的主场，霍玄自知理亏地不再惹事，只在心里暗暗记下这股异样。

——

“霍先生，您终于来啦！”

手放在门上还没敲，门就被打开了，迎面冲出来一道人影想扑向他怀里，好在他眼疾手快地按住了。

霍玄有些好笑，他注意到许若真已换了身打扮，穿了件清爽的露臂衬衣，扣子一丝不苟的系着，但衣服下摆很高，动作一大会露出部分娇嫩紧实的腹部。

不知怎的，霍玄竟想起上午曾见到的许若真白花花的挺而翘的臀部，不知道摸上去触感如何。

“啪”地一声，紧接着耳边听到男人“嗯哼”的一声低吟，霍玄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他竟然真的拍了上去?

许若真倒是没有多想，他双手拉过霍玄的手，语带心惊地道:“霍先生，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里有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