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魔音，不绝於耳》(10)（1/2）

由於并未动用读心术和心电感应，听完牠依旧Ga0不太清楚其中的所以然。

「你的意思是杀人其实是羽斐那尔出的主意？」

「是啊喵。」言简意赅回答完，羽斐莉尔咧嘴亮出尖牙，「不过吃掉的有部分是实验室爆炸的Si屍就是了喵，你们先走一步的不知道喵。受化学药剂影响有的人血r0U模糊喵，也有不少骨髓外露的喵，溶解崩毁的骨头完全靠着一寸皮肤连结着也有喵，还有……」

「住嘴。」简单俐落的两个字，羽斐莉尔的上下颚立马合拢。

眼见对方愈讲愈上头，要是任凭这个话题继续延伸下去，不是开玩笑，牠真的会控制不好力道让羽斐莉尔在实质意义上再也打不开那张欠揍的嘴。

太过详尽的形容迫使牠忆起封存脑海角落的记忆，弄的牠头皮发麻且全身毛皮直竖。

重点是这令胃部翻江倒海的恶心画面仅仅是「部分」而已，实际绝对不下百倍。

「呐。我问你，剩下的其他部分是什麽？」

为了让不会用心电感应代替嘴巴进行交流的羽斐莉尔无权行使缄默权，牠思考再三後解除了方才为节省时间强制使其乖乖闭嘴而首次派上用场的新能力。

牠可以认同羽斐莉尔吃屍T或濒Si之人的行为，苟延残喘地活着是何其的悲惨，经过近来的阅历牠早已明白到痛彻心扉，不过牠无法相信羽斐莉尔全然是依照羽斐那尔的意愿狩猎剩余的那部分食物的，若是属实，现在跟牠谈话就不可能是羽斐莉尔了。

恰如羽斐莉尔所说，羽斐那尔是因为科学家们为了实践几近猖狂的野心而被强制寄宿於羽斐莉尔T内的幼年灵魂，绝非心甘情愿残存世间的亡魂怎麽可能左右一介神的思想？即使这名神的神格和人格曾相互抵触到把占地一公亩的实验场摧毁殆尽，但那始终参有神满足自身渴望的成份在内，所以羽斐莉尔就算不是亲自动手，牠也是间接加害者。

「还能……是什麽喵？」明明封住的是嘴巴，羽斐莉尔却不知为何m0着脖子喘气，「我刚刚才说过喵，羽斐那尔……的自杀是父亲和别的nV人有一腿导致的喵，她很痛恨喔喵？痛恨着出轨的父亲、和父亲ShAnG的第三者还有世界上所有外遇的男nV喵！」

「所以羽斐那尔出於憎恨指使你去把那些R0UT外遇的人渣杀了？」

「要我说几遍才听得懂喵！」

「那你到底为什麽把无冤无仇的nV巫妹妹杀了！？」牠怒吼。

然而驯化後的狮子和野生狮子眼中的在一群斑马里的一只斑马怎麽可能会一样呢？

「nV巫妹妹是谁喵？难道是刚才那张脸的原主人喵？」

听到这里，牠只得将爪子刺进r0U里勉强压抑住怒火回：「知道的话就快点……」

「回答的话我已经回答过了喵。」牠歪头，语调略带隐晦的笑意，「羽斐那尔希望身边有朋友可以陪她玩喵，以不谙世事的六岁小孩而言是非常天真无邪的愿望吧喵？」

「不要成天把罪怪到羽斐那尔头上！实际依照它的意愿动手的是你吧！？」

搔了搔耳朵，羽斐莉尔正眼看向牠不疾不徐地说：「我放弃的本来就只有你而已喵。」

换句话说——你以外的其他猎物的Si活我才不在乎。

牠时常听沈季霖形容牠们是颠覆常理的生物，屡屡想否认却不知从何下手，如今可好不用再考虑该找什麽理由了，虽然不能以偏概全，但族群成员中的确有不折不扣的怪物。

羽斐莉尔自不待言，作为母亲、作为一切的源头，即将亲手了结一条X命的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