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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1章 天气控制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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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用,是尽量不用,当用还是得用,公司用人要多元化,一开始为了节约沟通成本,以华人为主,然后慢慢增加其他人种的职员比例,印度人、爪哇人、马来人,不管是哪里人,只看公司需求和才能录用,晋升也是一样。”

“就是升总经理这一步卡一卡华人?”

“我的话这么难理解?”冼耀文蹙眉道:“一个华人和一个印度人,两人的业务水平相当,综合条件也相当,都足以胜任总经理职务,选印度人。明白了吗?”

李月如摇摇头,“还是不太明白。”

“哪里不明白?”冼耀文有点不悦,他已经说得够明白。

李月如不急不躁地说:“我不明白我说的卡一卡华人错在哪里。”

冼耀文收起不悦,耐着性子说:“总经理往下,在考虑晋升人选时,第一点比较能力,第二点比较年龄,年龄相差五岁及以上,年龄小的加分。

第三点比较家世,家族在新马非常有地位的自不必说,有必要时没有能力也要晋升,若是没有特殊之处,比较家庭关系的稳定性。

一名总经理需要具备的主要能力是战略洞察与决策、系统性资源整合,而支撑这两个能力的重要底座是抗压与沟通,面对资本市场、政策、行业周期的战略级抗压,对董事会、投资者、记者、家人,所有人的强大沟通能力。

总经理在外面逢场做戏在所难免,时间一长,妻子肯定能察觉,口红印、香水味、衣服上的长头发等等,无一不是指向性很强的信息。

就是在妻子察觉的前提下,还能保持家庭关系稳定,这就体现了一个人的抗压、非线性思维、沟通、执行等能力。”

冼耀文顿了顿,接着说道:“能力、年龄、家世是总经理往下晋升的三个筛选标准,没有第四个。

到了总经理这个级别,遇到两位候选人旗鼓相当的情况,再加上人种标准。就像是跑马分不清谁先谁后,存在争议时,另外加赛一场,而不是主观上先认定谁不行。”

冼耀文指了指李月如,“更形象地比喻,你和另外一个人在争夺香港小姐的桂冠,你们获得的票数相同,但主办方不喜欢姓李的,于是你和桂冠失之交臂。”

“你这么说我就懂了。”

冼耀文轻笑道:“想让你弄懂还真不容易。”

李月如娇嗔,“是你自己没讲清楚。”

“好吧,就当是我错了。跟我说说接下来月如米行有什么计划。”

“账上只有5万块,能做什么计划,开一间米铺,然后从暹罗籴米过来卖咯。”

“不要这么大情绪,我给你讲一点你未必去认真了解过的信息。”冼耀文呵呵一笑,“今年大米的主要出口国分别是暹罗、缅甸、南越、印度和巴基斯坦、美国。

暹罗在抗战期间实行《米谷统制法》,政府垄断收购与出口;47年开始允许私商参与收购,但需要许可证以及实行出口配额;去年6月,暹罗和美国签署《大米销售协定》,政府继续以泰米厅的名义统一出口,但放宽私商比例。

暹罗主要的大米私商是陈守明家族的暹罗米业,以及蚁光炎家族的蚁氏米行,两家基本吃光了暹罗私商的出口配额。

自从朝鲜半岛战争爆发,韩国、东洋紧急进行军粮采购,10月志愿军参战,东北紧急征粮100万吨以上,华北、华中出现爱国售粮运动,去年12月的《大公报》上报道天津大米黑市价格上涨五成。

前年7月,暹罗承认新中国,以往的贸易继续;去年12月,美国主导对华战略物资禁运谈判启动,暹罗观望;今年5月,禁运正式开始,暹罗随后正式停签对华大米出口许可证。

失去了最大单一买家,暹罗政府启动‘东南亚米粮互换’,向印尼、马来亚削价抛售。”

冼耀文从公文包里取出一瓶矿泉水,起开瓶盖呷了一口,将瓶子放于桌面,接着说道:“大米的出口为暹罗带去大笔外汇,但朝鲜战争所带来的额外采购不及暹罗政府预期,这一点从暹罗政府今年从民间的粮食采购量可以推断出来,暹罗政府手里还有不少大米库存。

暹罗的茉莉香米插秧前些日子已经结束,再过三个月就到丰收的季节,暹罗政府的大米库存会进一步增加,这么多大米压在手里该怎么办?

增加国内供应是不可能的,会压低米价,谷贱伤农,只能从国外想办法,也就是增加大米出口。

暹罗政府能怎么做呢?

不能找来新订单,只能降低大米出口税,比如把当下15美元/吨的出口税砍掉一小半,改成8美元/吨,这么一来,私商的利润空间变大,出口热情会提高不少。

但是,东南亚米粮互换的所有互换,均以英镑或实物计价,避开了美元,这么一来,唯美国马首是瞻的国家不会进口暹罗大米,把这些国家一排除,已经没有新需求市场供私商开发。

我前面说了,暹罗的私商主要是暹罗米业和蚁氏米行两家,它们差不多吃完了出口配额,但它们的大米主要卖给了以英资为主的五大洋行,只有少部分直接供应各地的米铺,五大洋行拥有对大米的定价权。

暹罗政府减税,五大洋行就能以此为理由,要求私商降低供货价,要求也不会太苛刻,只需比7美元多一点点,比如50美分。

成本降低了,利润也跟着降低,私商自然不愿意,明明应该多赚7美元,如今却变成少赚50美分,这当然不行,红毛鬼惹不起,还不能欺负欺负番人?

红毛鬼压价,我们也压价,不仅要把失去的50美分拿回来,还要拿回应得的7美元利润。

面对压价,暹罗农民能做些什么?

答案是什么也做不了,秧插下去了,短期内无法改种其他作物,只能被动接受降价。

种大米挣不到钱,到了明年农民种大米的热情就会消减,大米种植面积肯定会减少。”

冼耀文打开公文包,抽出一张文件纸递给李月如,“刚刚拿到的气象数据,赤道东太平洋海表温度已经超过三个月≥0.5摄氏度正距平,符合早期厄尔尼诺定义……”

他的话被传来的敲门声打断,李月如一声“进来”后,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朝冼耀文瞥了一眼,随即对李月如说:“李大班抱歉,不知道你有客人。”

李月如轻笑道:“他不是客人,是我的头家,也是苏经理的头家。”

男人闻言,面色平静地冲冼耀文微微鞠躬,“头家,我是月如米行的苏鸿泽。”

冼耀文的目光放在苏鸿泽的脸上,认出这张脸就是在二楼抽烟的那张,苏鸿泽这个时候来找李月如可能是巧合,也可能刚才他看向苏鸿泽时,苏鸿泽的余光也在看他,或者他收回目光后,苏鸿泽看见了他。

如果是后面两种可能,结合李月如刚说的话基本可以说明她曾经穿透水仙,向苏鸿泽介绍过他,“半唐番”的特点自然不会忘记介绍,如此,基本可以判定苏鸿泽冲他来的,这人非常善于钻营。

他冲苏鸿泽展露和煦的笑容,“苏经理,你来得正好,我和超琼正在说月如米行的业务,你坐下一起听听。”

苏鸿泽轻笑道:“头家,会不会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冼耀文抬手指向身边的椅子,“不需要我帮你拉椅子吧?”

“不敢,不敢。”

苏鸿泽悻悻一笑,拉了下椅子,使其与冼耀文、李月如的坐向呈大致三角形,随即轻盈地坐了下去,人坐得笔直,只有半个屁股落在椅面,此景若是打一成语,一准是正襟危坐。

冼耀文指了指被李月如放在桌面的文件纸,“知道你看不懂这个,我直接说结论,按照上面的数据进行推测,暹罗明年有很大的概率会发生数十年难得一遇的大旱灾。

从上个月开始,暹罗东北部已经出现旱情,水库蓄水量只有往年的六成不到,这增加了推测的准确率,也预示着明年东北部的稻田会极度缺乏灌溉水。”

苏鸿泽虽然是中途加入,不知道前面的对话内容,但单单这一段已经让他深受震撼,暹罗明年有大旱灾,这不就是说米价要暴涨。

“持续高温和干燥,会使稻飞虱的发生率大大提高,稻飞虱在稻谷灌浆期先削弱植株,随后飞蝗迁入,进一步啃食已受虫害的稻叶,造成二次打击。”

冼耀文竖起一根手指,“改种、缺水、稻飞虱、飞蝗,四个问题迭加,暹罗明年的大米大概率会大幅减产。

另外,就我了解的情况,香港的米商前面一个季度以预售远期合同的方式,在曼谷、西贡、仰光预付三成至六成定金锁定货源,签下了大约53万吨的远期合约。

其中一半的履约时间就在今年12月中旬,也就是这一季稻谷收割后。”

他看向苏鸿泽,“苏经理,假如我刚刚说得成真,你觉得月如米行现在应该做点什么?”

苏鸿泽斩钉截铁道:“找一间能囤稻谷的好货仓,大量囤积稻谷。”

冼耀文不疾不徐道:“后天下午两点,我请苏经理到莱佛士酒店喝下午茶,我想听苏经理讲解一个具体的计划,越细致越好。”

苏鸿泽压制住腹内涌起的激动,面色平静地说:“头家,我会好好准备。”

“好。”冼耀文颔了颔首,“苏经理你先去忙,我和超琼要聊点私事。”

苏鸿泽站起身,“头家、李大班,我先回办公室。”

苏鸿泽离开后,李月如轻声说:“这么机密的信息现在就让苏经理听去,你不怕他吃里爬外?”

“用人要疑,疑人也要用,如果苏鸿泽是个吃里爬外的人,现在摆我们一道,我们的损失不过是一次可能大赚一笔的机会。”冼耀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机会可以等来,也可以创造,错过一次没什么大不了,日子还长,机会有的是。

何况内地在搞爱国增产竞赛,这两年的大米会有富裕,万一事情有变,可以去内地预定一批大米,肉吃不着,汤肯定能喝到一点。”

李月如咯咯笑道:“原来你什么都想好了。”

冼耀文轻轻颔首,“未虑胜,先虑败,怎么补救,怎么收拾残局,我都已经考虑好了,后面慢慢跟你说。

月如米行的主要业务是籴米粜米,赚的是合理差价,囤积居奇只能偶尔为之,有了收获也只能当作意外之喜,不可视为正常收益,能有是最好,没有也不用失落。”

“我才不会失落,你不提起,我都没想到大米也能囤。”李月如将睡着的李春帆放进摇篮里,随即说:“你不是要谈私事,谈什么?”

“只是借口,私事晚上有的是时间谈,公事也不谈了,你先好好消化大米,明早我们再谈蔬菜。”冼耀文指了指手表,“还有时间再找其他人聊聊,你可以六点开始做菜,我六点半差不多能到。”

李月如点点头,“要不要帮你准备洗漱用品?”

冼耀文错愕道:“你没有提前准备?”

李月如冁然笑道:“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去我那里,早早准备也没用呀。”

“那就以后再说,车上有备用的,先应付一下。”冼耀文一撩衣摆,站起身,盯着李月如的脸说:“我是很霸道的人,我能偷人,你不行,特别是你想要孩子,更是不行。仔细再想想,是不是真要往那个方向推进。”

李月如目光坚毅地说:“我早就想好了,你给我一个孩子,我踏实守着孩子守着你。”

冼耀文冲李春帆努了努嘴,“春帆不算吗?”

李月如往摇篮瞥一眼,“不是亲生的总是差一点,何况……”

“懂了。”

差不多快五点,冼耀文出现在新世界游乐场里的仙乐歌台。

下午的客人已经离开,晚上的客人还不到上客时间,歌台大厅里并不嘈杂,只有伙计在收拾,杨佩云靠在椅子上休息,以及舞台上一位歌手在哼歌,唱一段,停一下,纠正一下,再唱一段,一看就是在练习。

哼的歌是闽南歌曲,叫《家后》,他从几十年后引进,但并非“创作”,曲子能扒个七七八八,不懂闽南语的他仅记得几句歌词,干脆没拿出来,只是交代了歌曲要表达的意思,让找一个懂闽南语的作词人填词。

现在听听效果,歌词和原版基本没联系,唯一有联系的地方大概就是他一样听不懂。(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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