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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夜游长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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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白暄早已在坊正和巡街武侯离开不久就跑出坊门,来到了坊外大街上,不过,一出坊门他就懵了,外面只见是一个空荡荡的广场,广场上矗立着一个高大的牌坊,上书“东市”,牌坊后是一座飞檐门楼,坊墙自门楼向两侧展开,此时东市坊门紧闭,不知内部场景。

白暄一时间不知该往何处去,毕竟不认路,只知自己在长安的东部区域,如果要去秦王府所在的西宫,要去到长安西北角区域,不得已只能沿着广场南侧的坊墙根往前谨慎前行。从坊与坊之间的通道看去,不时有挑着气死风灯的武侯在沿街巡查,长安的夜空清净如洗,点点星光下的白暄一如一个不知心安处的游魂,不认识这座古代城市,不认识这个星空下的所有人!

白暄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不敢乱闯,担心落入巡街武侯之手,出现意外,只得一路警觉的缓慢移动,时不时的躲入坊门的阴影里,躲避沿途的人马,幸亏已是夏季,夜风温热,不算难捱,加之刚被追缉,心神晃动之下也无倦意,漫天星斗,并无月光,无形中又给他提供了一定的隐蔽性。

常乐坊的大火直到亥时才彻底熄灭,中间过来数波人马赶来探问,白暄一度听到有人惊呼“尉迟将军”,唐初姓尉迟的将军大概只有尉迟恭,此人正是秦王府重要将领,白暄既已知时间节点,自然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影响唐朝历史走向的大事件,白暄便走边思量此事,在接下来的事件中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所以他并未在第一时间靠近结识,他不知尉迟恭性情具体如何,深知历史终归是史书上的描述,经历数个朝代,经过无数人的手,玩春秋笔法的更是不在少数,真正走进历史,还需要他认真观察、思考,得出他自己的结论。

再则,过来的数波人马接踵而至,人多眼杂,必然有太子或齐王的势力眼线,他担心贸然出现,不但难以与尉迟恭接触,说不定还会引来太子与齐王的追兵,尉迟恭尚且靠秦王在李渊面前苦苦哀求才刚刚从牢狱中脱身,又怎么能护的住他,以他“白玉符”的身份,目前能护住他的唯有秦王李世民。

好不容易穿过了两道街道,突然展现在白暄面前的是一个极为宽阔的大街,夜色之下甚至难以看到对面的情形,虽然过于宽阔的地方极易导致自己暴露,不过不知为何,此街道上反而并无人马行走,

疑惑着看向脚下的街面,成块铺就的砖石,平整无比,脚踩上去能感觉到地面上有一层细沙,显得极为素净,“难道这里就是朱雀大街?”白暄暗道,朱雀大街直通皇城,沿街向北远远望去,果然依稀能看到皇城高处城墙上的灯火和成队游走的人影,在宵禁制度的影响下,夜间确实不敢有人随意走在这条街道上,巡街武侯也多在大街两侧的坊市间穿行,想必各自负责的区域均不包含这条官道。

白暄谨慎的扫视着四周,向朱雀大街对面缓缓行去,总算有惊无险的到达对面,面前是一条巷子,两侧是高大的坊墙,走到这里,白暄已经感觉非常疲累,毕竟时走时停,神经紧绷的穿行了半个长安城,此刻已经午夜,甚至能听到坊里传出的四声锣响,

“四更天了!”白暄无奈的叹息。

他实在没想到初到大唐的第一夜自己竟然是在这种状态下度过的,险死还生,此刻脚上的痛感也逐渐传来,走了这么远的路,脚底不知磨了几个水泡,傍晚时分刚出炉的“新身体”自然难堪如此重负。

在朱雀大街边的一棵大树后休息片刻,白暄只能咬牙起身走进巷子继续缓慢前行,通过朱雀大街和东市的方位,白暄确定了自己所处的位置以及目标方向,接下来倒也不至于如同盲人一般。不知又过了多久,白暄走到一面坊墙的尽头刚要转弯,忽然听到坊墙转角另一侧传来“当--当当当当”一慢四快的锣响,惊吓之下简直要魂飞魄散。

刹那之间两人已打了个照面,打更人是一个年约六旬头戴斗笠的老者,身穿一身麻布汗衫,脚蹬麻鞋,裸着小腿,腰间束着一条布绳,左手提着一面铜锣和一盏气死风灯,却并未点亮,右手执木槌,眼见对面竟突然冒出一个人,以为夜路走多了终究遇到鬼,吓的就要大喊,白暄情急之下,抬手握拳直击其面门,登时将其还未喊出的气息闷回腹中,老者被一拳打的昏晕,直挺挺的向后倒去,斗笠也甩出丈远,白暄见此,蓄势的另一拳转形为勾揽住老者,出拳的手顺势捂住老者的口鼻,防其诈昏另行呼喊。凑近查看,见老者果然昏晕过去,口鼻出血,气息虽然微弱却不致命,白暄放下心来,将老者靠墙放坐下来,自己也不由萎顿在地,浑身冒出虚汗。

“还是大意了啊,这打更老头竟然悄无生息的躲在这里,灯都不点,若让其喊出声来,怕是立刻会引来巡街武侯。”白暄不禁一阵后怕。

怕打更老者随时醒来,白暄不敢再耽搁,气息喘匀之后立即起身,想了想,又俯身捡起老者散落在地的铜锣、木槌和气死风灯,戴上老者的斗笠,拉低前檐,沿着坊墙迅速离去。

白暄再次穿行不久后,发现附近里坊竟然已经打开坊门,坊里亦不时传出有人交谈呼和的声音,偶尔从坊门驶出牛或者马拉着的车舆,车头处还有随侍驾车的仆人车夫等,也有少年童子背着书篓走出坊门,三两成群,散向不同的巷子。

抬头看了看漫天繁星,白暄嘀咕道:“唐朝人起床都这么早吗?”

白暄找了个幽深的灌木丛内,将背在身后的衣服团解开,才发觉从白玉符衣柜中拿出的衣服是一件墨绿色外袍,上面还挂着一条淡青色暗纹丝绸束带,还有一上一下两件素白色丝绸内衬,恰恰是一整套衣物,白暄拿的时候这几件衣服就是叠在一起的,想来是那白玉符准备的整套成装。

脱掉身上的戏服,想了想,终究不舍得将内裤也脱下,这个时代可没有这么舒适的替代品,将白玉符的衣物整身换上,由于身形变化,此时穿来正合身。摘掉假发套,理了理刻意留长已达五寸的头发,思考一阵,看看四下无人,一狠心掏出打火机将顶上几处头发点燃又立即压灭,形成一种被燃掉的假象,又从原来的衣服中掏出染血的信笺、带有腰牌身份文牒的布包,重新纳入怀中,把换下的戏服裹住假发套以及充当垫肩的两本书一同在灌木丛里埋藏起来,白暄重新戴上斗笠,拿起铜锣和气死风灯再次返回到坊间的巷道上,向城北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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