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弘历（2/2）

“大爷，这散衙的时候，还去这儿，两个奶奶要是知道了...”

杨缓伸手就是一个暴扣，“我让你去看，不是我要去，这死者身上的胭脂，像是娼妓的。”

打量燕远的背影，杨缓暗暗道：“这小子也不可靠。”他破怀疑，这燕远可能已经被收买了，如此下去，可怎么了得，他要是在外头偷腥，岂不要遭大的?

他倒不是打主意一定要偷腥，只这燕远是他的心腹，他总有些事儿是不希望家里知道的。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燕远来了，回杨缓道：“东边确实有个去处。”杨缓跟燕远走了一趟，那娼院离尸体坐在，大概也就十分钟的路程。

这娼院位于一个小巷，外头看来寻常，入得门内，布置倒也精致，杨缓最喜欢的就是这里窗棂的图案，是桐叶模样，杨缓看着颇为中意，倒是这里稍后进来的两个人引得杨缓意外。

“老...老师。”梁一鹤的表情颇为尴尬，一旁的成别非原本脸上还是笑，此时也冷了下来，在路上遇着老师，总是尴尬，何况是这么一个去处，亲娘嘞，会不会影响考中啊。

梁一鹤的担忧不无道理，此前便有考生嫖妓，被考官给干掉了，当然，也有坊间传闻，说这考生和考官是为了一位名妓争风吃醋，所以考官送了这考生一个永不录取。

不过，老师，你怎么也来了？

梁一鹤低着头，这些天来，早已褪去了往日的些许稚嫩，秋天是成熟的时候。

杨缓也注意到了梁一鹤的眼神，开口到：“那边有个书生，不知道你们认不认得？”

梁一鹤、成别非二人跟杨缓一同出去，看着地面上的书生，梁一鹤到：“这...这不是陈弘历么？”

“陈弘历？”杨缓一下来了精神，忙问道：“他是哪儿的人？”

“我记得他是浙江人。”

不会真是海宁陈氏吧？

杨缓倒吸一口凉气，想什么来什么，恐怖如斯。

“他，他这是....”

杨缓点头：“不错，他是死了。”

梁一鹤和成别非对望一眼，眼中都是诧异，这次，就是陈弘历派人叫他们来的，现在，他却横死街头，这，这实在是....

可怕。

也便在此时，一个身穿差衣的压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