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我里头空得难受。(葵水,帮助出精,弄后X到小死)(1/2)
他看着祁霄佝偻着背,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自己心里也是憋闷不已,只觉得明明是一场十年不得的大胜,却如同胜在了空处,倒比大败一场还令人无处发泄。又在谷仓中坐了一会儿,才走回了自己的营房。
回去时已经是天色擦黑,萧定面向里睡着。他这几日已然出了月子,用了祁霄的回奶汤药,已几乎不再涨乳,虽然仍体虚气短,但总不至如初回徐家集一般半死不活,比刚生产时也好了许多,想来无那个胎儿拖累,又不必运功动武,确是极大的减轻了心脏负担。韩亦昭问道:“怎么这般早便睡了,又有不舒服么?”一边伸手去试试他的额温。萧定低低道:“没有。”声音却有些奇异的气促,两颊也是嫣红。韩亦昭略微诧异,心想他躺在榻上,怎么说话带喘,忍不住掀开被子,就是一呆。
被底萧定寸缕未着,一只手按在已经平坦下去的一双奶子上,另一手竟是握着自己那根秀挺漂亮的阳物。那东西直棱棱地立着,一望可知是正在被主人所抚弄。萧定自孕后便在情事中羞赧,此时被他掀开了被来,更是脸上红得如滴了血一般,背身向着床里,喘息道:“你出去,出去……”
韩亦昭就怔怔的看着他,一瞬间想起当时在辰华教的那个分坛里,萧定便是这么在房中掩门自渎,自己则隐在窗下偷窥于他。如今一晃而过大半年,萧定连孩子也为他怀过一胎,竟又见得他如此姿态,一时间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想他那时莫说自渎,怕就连交合也怡然不惧被人看着,此时竟羞耻如此,想来这一遭孕产实在将他自身到心折磨得狠了,又泛起一阵心痛来,坐在了床边,伸手扶住了他那根阳物,柔声道:“我给你打出来罢。”萧定道:“你别弄我。”声音中已又有些微微的哽咽,但掌中那根东西却突突跳动,似乎时刻就要失守一般。韩亦昭自然知道这是撑不住要射的样子,前头如射得快了,不免无趣,于是道:“你且忍一忍,我给你多些快活。”就轻轻以指尖按住了精孔,另一手去盘玩根部,上上下下来回攥抹,握了一会,又放开他阳物,抓住了乳房轻轻的轮番来回揉搓。
萧定被揉得全身都软了,无法克制地颤抖着,声音都哆嗦了,一时强忍着逼出“别揉……”两个字,跟着就陷入介于极度痛苦和极度快乐之间的变调呻吟,喉间呜咽一声高一声低,也不知是哭泣是求饶。韩亦昭一边吸吮他乳尖,一边又把手塞到他下头去,两根手指在阴户里极温柔地搅弄了一会,按住了阴蒂。
不知是不是生产所致,这一只阴户再无当年开苞时的生涩紧闭,插入时极为顺畅,如烂熟的蜜桃,阴蒂也较之前更加涨大了一圈,曾经如蚌内一颗小小的珍珠,现在却如杏核一般,按下去就是一阵惊喘呜咽。韩亦昭慢慢抚弄,拿指腹一下一下压着,又以指尖去挑,萧定发出了些近乎哽咽的声音来,两腿绷得极紧,似是要把他手腕夹断一般,阴道里头一阵比一阵烫热。韩亦昭突然想起当时他在绝谷内被情欲灼烧得竟以冰雪自渎,禁不住问道:“你里头又烧起来了,还是阴阳交征么?”萧定痛苦羞耻地闭上眼,显然已是默认。韩亦昭心里一阵沉重,想萧定刚出了小月子没多久,竟又被这逃不脱的症候缠上身来,委实是凄惨已极。
他将手指慢慢捅到了深处,在阴道尽头触到了那个熟悉的肉环,戳了两下,突然间指尖一阵热流,似乎那只肉壶陡地陷入了挛缩,同时萧定本能地痛苦弓了一下身子,前头竟同时就射了出来,淋漓弄得韩亦昭前襟都是。韩亦昭察觉不对,将手抽了出来,就是一惊。
指尖上的却不是淫水,是触目惊心的一握血。
他这一下惊得非同小可,几乎就站了起来,颤声道:“怎么又出了血?我去叫祁霄。”萧定低声道:“别去。”韩亦昭手足无措,忙忙的跑去拉开柜子,把备好的参段胡乱抓了一把扔在药罐子里,捅了捅炉子,道:“还是先给你把参汤熬了起来,你自己垫高了躺着,别让血流多了!”萧定捂着下体,低声喝道:“回来!”见韩亦昭不知所措地站住了,才道:“不是出血……是我……葵水来了。”一边将手捂着小腹,额角竟细细的出了一层汗,道:“给我灌一个汤婆子。”
营盘里冬时天寒,萧定自小产后,每夜被里汤婆子是常备着的。韩亦昭在被底摸了出来,前日灌着的水已冷透了,便将残水倾了,跑去营中灶下,足足的灌了一罐滚水,拿自己的棉衣裹着抱了回来,塞进萧定被中,心里又是一惊,一出一进的功夫,床榻上已新染下一片血。
他是上惯了战场的,这一点血只好够洗洗直刀,但战场上敌人的血,和萧定身子里流淌出的血实在不同。此时萧定闭着眼按紧了小腹,卧榻上血洇重褥,韩亦昭想起那日小产时一盆一盆的血水,止不住心里发颤,问道:“你从前每个月也是……也是这般……”萧定闭着眼,点了点头,道:“以前……只偶尔疼一下。这次……里头一阵冷一阵烧……冷的时候一阵一阵的疼,烧的时候……却痒……”说着突然间将两手扣在阴户上,身子用力地扭绞了几下,手指已插了进去,不管不顾地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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