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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兰此时并不知道一个阴谋在此滋生,他的阿尔弗灵魂早已迷失,他只感觉到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的身心放松。之前把阿尔弗的尸体放入锅中熬煮,法师向里面抛入他刚挖下的右眼与其他药材时,他还害怕最后煮出的是一锅肉汤而非一个完整的人。

“阿尔弗……有什么不适吗?”

杰里耶尔并不喜欢与人肢体接触过于亲密,躲开奥兰想要搀扶他的手,又不易察觉地将手放在奥兰胸口,轻轻推拒道:“不用了,王,我没什么大碍。”

奥兰强硬地靠近,扯着他身上的红布,在没有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发生的前提下将这块布缠成一件宽大的罩衫,小臂与小腿都裸露在外,酒红衬得王子的肌肤越发莹白,在黑匣子房间里熠熠闪光。

打理完毕离开匣子,穿过宽敞明亮的城堡走廊直至露台,彼时天光大亮,晴空旋着彩纸片与白鸽鸟,下方是王国的子民们欢庆王子的复活宴。

见到露台上的红色,人们都熙熙攘攘地说起话来,欢呼声四处响起,彻天震地,里耶尔也愉悦地展露笑颜,这里的一切马上就会属于他,他享受着,好像自己已经成为新王。

为了防止暴露,杰里耶尔尽力克制自己张扬的性格,去贴合原身王子矜持清高的人设。在离开露台后他装作遗失了大部分记忆以便更好的掩饰,或者询问到更多王国的秘密,结果这精心的潜伏诡计都在不久后被迫改变。

——

杰里耶尔想起一个故事。

作为与赤曦国敌对的黑沼国王子,杰里耶尔手中收集着许多赤曦国的丑闻,最声名远扬、最被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二十年前赤曦国王奥兰吃下禁果这事。

禁果,或者孕果,黑紫色椭圆形的苦果,四枚硬币的大小,上方附有一公根,据说根有致命的毒,服下根的人不论男女都会在一天内下体爆裂流血而死。

女人吃下禁果便会怀上一个无法流掉的胎儿,这也暴露了王的双性身体,禁果会给食下它的女人带来永恒的青春与寿命,与之相对的代价是:生下禁果之子的女人无一例外都会疯狂爱上自己短命的孩子,禁果的诅咒导致这些孩子二十岁就会失去灵魂变成一具仍在生长的身体。而一但生下禁果的孩子,今生以后都不会再次怀孕。

于是许多女人得意了二十年,最后都会因为接受不了孩子精神上的死而自杀。

王为了赤曦的国家与人民,在三四十岁的年纪服下禁果,他的时间就停在了那时候,看起来既不过老也不年轻,皮肤紧致地贴在身上,几乎没有皱纹,唯一有变化的是:年长者的气质与王的威严与日俱增。

而这位肮脏与荣光同在的、传奇的王正骑在他的身上尝试用下身狭长的口子去讨好杰里耶尔的肉根。

又软又嫩的肥美肉唇裹着柱身来回滑动,这不是个秘密,王国里众人皆知的事,但没人会去唾骂母子背德的行为,王不是为了长久地保护这个国家所以才服下禁果的吗?

奥兰抓着勃起的根往下压自己入的腿间蹭了蹭,蹭到一个收缩的小口处,杰里耶尔感觉到那张肉嘴正在急促地呼吸,一下一下亲吻他的茎头,旋即包裹上来,铺天盖地的性快感让杰里耶尔脑子昏昏沉沉,这让他想起自己死掉的那一刻也是这样晕眩。他抓着奥兰的腰往后推阻,有一个念头却让他往下按,两个想法来回拉扯也没争出个所以然,他的手轻轻抓住奥兰的腰没了下文。

奥兰察觉到他的异样,只当他是刚复活还没有适应煮出的躯体,肉棒完全没入到穴里,严丝合缝,杰里耶尔因为令人抓狂的快感而急促地喘叫一声:“哈、王……”

奥兰掐住他的下颔:“你这时候该叫我什么?”

“哦……我忘记了。”杰里耶尔控制自己做出疑惑迷茫的表情:“父王?”

“不是。”奥兰像是想起了什么,脸更红了,“妈妈,叫妈妈。”

撑着杰里耶尔的小腹,他开始动起腰来熟练地吞吃肉棒,多日没有被造访的地方早就饥渴不已,马上就流出大量水液,被肉体撞出啪叽啪叽的淫荡声响。王的身体结实又健壮,能支持他做许多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比方说——骑一晚上王子的鸡巴。

做到最后他又肥又熟的阴部被撞的发红,像是被操肿了一样。一股白精从里面潺潺流出,穴口大口喘气般颤抖着开合,夹断精液又张开流出更多。

对赤曦王作为一个妇人生下孩子的蔑视玩味与近距离接触后莫名其妙的敬爱矛盾地交织在杰里耶尔心中,他想起自己黑色的父王,因为年龄的增长而佝偻脊背,政务都无法公正地判决,唯有枯黄头发下的那双浑浊的眼炯炯有神,那是为了防止子嗣们夺取而并非继承他的王位,国王的眼。

奥兰可能并不担心阿尔弗想要夺取他的王位,毕竟被诅咒缠绕的孩子也会同样爱着他的母亲,他的双目……现在仅剩一只黄铜色的眼瞳,其中积蓄的威光本人认为不为任何,不为了压迫,不为了征服,只是普通地注视,仅这就让杰里耶尔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为了缓解这种窘迫的情绪,杰里耶尔想要让奥兰不要面无表情地看他,难道他们母子除了在床上和接吻拥抱,别的时候都跟两个冰雕一样凝固?

杰里耶尔说:“我喜欢你的笑。”

奥兰捏上他的脸微微浅笑:“阿尔弗、孩子,你也要多笑笑。”

杰里耶尔自然会笑,任何笑他都能假装的天衣无缝。

作为黑沼子嗣中王位之争的最优者,杰里耶尔经常会审视自己,从内到外剖析入微,就像魔法师画复杂的法阵花纹一样认真,从而发现每一处奇怪的错误与不好的习惯并加以改正。

他发誓,自己在这之前即便与赤曦国交战数年也从未与国王谋面,这种感情几乎称得上为真爱,还不是一见钟情的真爱,像是在他身体里存在多年

他现在就想把眼前的男人推倒压着他再做一遍,顶到子宫深处灌精,最后像两条蛇一般甜蜜地纠缠到一起相拥而眠。

这致命的感情与他先前计划的将王权架空,让王一无所有相冲。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不能同时出现在视野中。

杰里耶尔越是思考就越觉烦躁,奥兰在清理自己,他可能会回自己的寝宫或是留在这里。啊,杰里耶尔想让他留在这里、不、不对,他不能留在这里,我还要探索清楚王子房间的每一处,我为什么会想把他留下?

不过杰里耶尔可不会因为这一点小挫折而倒下,直到他在王子寝屋的床头柜里发现了皇后的发冠,两指节高的金灿灿的皇冠上没有镶嵌任何宝石,仅仅只是一个有皇冠大致形状的原胚,但边缘精致的处理与内侧的雕花证明它是完成品。

这个国家从未有过皇后。

杰里耶尔认为既然无法割弃掉阿尔弗身体遗留给他的麻烦感情,不如坦然接受,王后陛下的位子空了那么久,也是时候该补上了,当然需要一个人民爱戴且心服口服的人来,新王篡位登基,王后是先王不失为一个安抚民心的方法。

奥兰带着一身水汽接近他,勾住王冠的一边轻易地将它从杰里耶尔的手中夺走,再放到对方的头顶。

“你想当王吗?还是想当王后?”

水汽湿润地抚摸杰里耶尔的肌肤,人们常说女人是水,温柔的水。水汽暂时中和了王的气场,杰里耶尔好奇传闻中的禁果诅咒真能让王把孩子视做比国家还重要的东西吗?

“当然是……王。”

奥兰皱了下眉。

阿尔弗从前面对王与王后的选择,会回答自己只想做王子,做妈妈的孩子。

莫非这才是他的真实想法,想成为王?

他到底隐瞒了多少事?奥兰之前因为他的失忆而感到惋惜,现在又有些庆幸,在他记忆恢复前,奥兰终于可以得知他对某些事的真实想法。自从阿尔弗长到了十几岁的年龄开始,奥兰就觉得他有些难以沟通,法师艾达说这是每一个小孩都会有的青春期,亲爱的王,你要知道每个人都会有独属自己的小秘密,就像我们从小玩到大,你是不是还觉得我神秘、难以揣测?有时候你也会让我难以理解,但这都不是太大的问题,王子那么亲近你爱你,你们的关系如此深厚,你还害怕他做什么坏事不成?

“小家伙,现在还早着呢。”奥兰说:“你连怎么做爱都忘了,跟个木头似的。”

——

这是复活的第二天,杰里耶尔发现自己的脖颈上卡着锁链,王正穿戴整齐站在一旁,杰里耶尔扯了扯锁链,疑惑道:“这是什么?妈妈……”

奥兰闭上眼回忆:“我知道你不会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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