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水牢）（2/2）

他猝不及防呛入一口冷水，寒意灌进口鼻，娇嫩脆弱的腔道霎时如遭刀剐，火辣辣的泛起绵密疼痛，便在他胸中气息将尽之际，又被提着发根揪出水面。

容澜双肩巨颤，还未透过几口气，便撕心裂肺地咳起嗽来，胸膛随之剧烈起伏，前襟亦被水雾滴得湿润。

“师尊将夜纱铃藏在了哪里？”楚逐羲阴恻恻道。

容澜眼睑微跳，眸底惊愕之色一闪即过，他倏然压下情绪，虚弱作答：“我没有夜纱铃。”

“师尊撒谎。”楚逐羲冷淡吐出一言，随即绞着容澜的发，将他再度按进池水。

容澜无力地挣扎，却是无用功，耳侧嗡鸣不止，伴随着气泡破裂直升，他听见楚逐羲不紧不慢道：“我见过师尊的夜纱铃，纱绸色黑而透，上缀繁星无数，它曾缠在师尊腕上，末尾还坠有一串以红绳点缀的银白铃铛。”

他胸中气息将尽，已来不及深思楚逐羲究竟于何处看见的夜纱铃，随后便被捉着后襟拉出水潭。

“如何？师尊可有想起来夜纱铃在哪儿，嗯？”

“我没有夜纱铃。”

楚逐羲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只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缀着细碎水珠的长睫，旋即将他按入水中，良久才提起。

“你、你就仗着我……”容澜咳喘不已，话音断续还未说尽，便再度埋首潭中，冷水自口鼻倒灌入喉，冰凉得刺骨。

楚逐羲闻声眉梢一跳，倏然提臂将容澜从水中捞出，随后急急发问：“——师尊方才说甚么？”

容澜长眉紧蹙，又咳又吐地呕出一口夹着血丝的凉水，便被迫扬起颈脖，胸间不堪负重地嗬嗬低响，他什么也不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虚弱无力地嘶声喘息，身形战栗抖如筛糠。

他身上衣衫已然凌乱，叠得整齐的前襟被拉扯得松散，常年护于领下的颈脖就此暴露，微凸的喉结随吞咽而颤颤滚动。

楚逐羲目色深沉，紧紧凝着他暴露衣外的纤长颈脖，乌发凌乱蜿蜒颈侧，与隐于玉色肤下的淡青血管走向一致，细瘦如鹤颈，脆弱得仿佛一触即断。

水珠滚落下颌，将里间薄衣打得湿透，恰巧贴过颈下清瘦的锁骨，楚逐羲鼻尖微动，便又嗅见师尊襟间若有若无的浅淡檀香，催得他眸中煴火更盛。

容澜还未及反应过来，便被他猝然叼住颈脖，狼一般将喉间脆弱处含入口中，又以齿锋反复磋磨过颈上结喉。

他身形一僵，遽尔扬掌掴往楚逐羲面颊，手腕仍顿于空，颤巍巍地哆嗦个不停：“……你怎能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楚逐羲神色阴冷，抬掌以手背蹭过刺辣发疼的腮，随即不留余力地将这一巴掌悉数奉还，容澜颊边骤然浮起淤红，齿锋磕破嘴唇，丝丝缕缕地渗出血来。

“我还能做出更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师尊可想一观？”他眸光微动，反手将容澜柔长的发绞入腕间，继而压着他后颈，将他的脸压往自己胯间。

容澜颅内霎时空白，高挺鼻梁径直抵上他腿间鼓囊一团，微微发腥的麝香亦扑面而来。

蛰伏阴影之下的莫大恐惧再度蜂拥心间，他无措地胡乱挣动，却被捏着后颈往下压得更深，哪想这孽障居然硬了，那话儿便隔着单薄一层布料，硬邦邦地顶于他腮侧。

容澜胸中心脏砰然，被吓得愈发激烈地挣扎。

楚逐羲忽而嘶声，转而捉起容澜的发，将他从自己胯间提起几分，他双目含红，便如此又惊又怒地瞪来，眸底惧色未散。

见着他这般狼狈模样，楚逐羲胯间性器愈发硬烫，方将裤料褪下，尺寸惊人的肉根便自里间猝然弹出，直愣愣地抽过容澜面颊。

容澜眸中怔忡，恐惧犹如黑夜潮水，翻滚着汹涌而起，倏地没过头顶。他失声惊叫，挣扎着意欲逃离，又抬腕以双掌掩去自己面目，喉间哀鸣不断，苦痛非常。

楚逐羲眸底欲焰几乎满溢而出，几番拉扯都未能制住容澜双掌，他耐心彻底告罄，猛然掐往容澜腰间青紫斑驳的淤痕，旋即捉住他松懈的细瘦手腕，如提猫崽般掌住容澜后颈，将他蓦然按入自己胯间。

容澜面上血色尽失，只红着含雾的一双眼，紧紧地咬紧唇齿。

“张嘴。”楚逐羲压下心头躁动，破天荒地的低声哄他，“师尊，乖，张嘴。”

容澜不作应答，任冠头湿润的肉刃反复刺戳过双颊，亦不曾松懈过唇齿。

楚逐羲动作一滞，随即泄出一息冷笑，抬掌将他紧绷的下颌卸得大开，又攥起他柔软的发丝，迫他将自己粗长的性器吞含入口。

——噩梦再重演。

容澜如被摄魂般软下四肢，不声不响仿佛死去一样，任由他肆意糟蹋自己的嘴，略显腥臊的麝香味遽然充斥口鼻。

楚逐羲目色微黯，掌下扯紧容澜顺滑的发，叫他将口中肉根含得更深，每一轮皆往他喉口而去，顶得他干呕不止，咽喉亦因此痉挛收缩，将性器饱满黏滑的顶端绞得愈紧。

容澜喉间咕啾不清，痛苦地泄出破碎至极的呜咽呻吟，咽不下的涎水被抽插不止的肉刃带离口齿，湿漉漉地覆于含有血丝的朱红唇瓣。

楚逐羲得了容澜嘴边软肉的趣儿，便不断抬腰插往那处，只将他腮边顶得微微鼓起弧度。

临了射时，他忽而自容澜口中退身，以掌几番套弄抚慰，旋即将浊白的温热精水悉数射于他面上。

容澜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睫上湿漉漉地挂着黏滑浊液，双眼因此无法彻底张大，被肏得润红的唇齿间也溅满精液，与莹澈涎水一道淌落口角。

他眸间雾气深重，恍若触之即碎的琉璃，脆弱却美如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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